过了大概半晌,丁曼从沉睡中醒了过来,丁曼刚一醒来就好像被绑住了一样四处挣扎,口中呢喃着“不要……”李修看到丁曼竟然被欺负成这个样子实在是心痛不已,十分自责没有照顾好她。紧紧的搂住丁曼,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不要害怕。”
   丁曼感受到自己躺在一个熟悉味道的胸膛,看到李修这才安心,李修看着丁曼梨花带雨的面庞,真相永远保护她。不过李修知道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凭借着昆仑的势力一旦行动起来,自己行踪暴露是迟早的事。李修抚着丁曼的脸庞说清了此次所经历的事,为了不让丁曼担心自然是把救人的事一笔带过,只说得自己因为修炼的原因需要离开一段时间,让丁曼自己好好照顾自己。丁曼在逐渐恢复心情之后,知道李修所闯的事不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是那么轻描淡写:“我会照顾好自己。”
   李修吻了一下丁曼的额头。两人陷入一种恋人分别的情愫当中。玄尘的一声咳嗽引起二人注意,李修说:“以后丁曼还有白琴的安全就靠玄尘你多照顾了。”
   玄尘点点头,说:“既然这样,我们赶紧走吧,记住隐藏气识,我来架剑带你走。”
   李修依依不舍的分别了丁曼,带着巫祖离开了。玄尘在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巫祖的存在只是感受不到他的修为。李修也是无奈,如果巫祖现在有着以前的修为自己根本就不用东躲西藏,可是这个巫祖好像修为受到了禁制,在地球上好像无形中被布置了一个禁制,自从当初巫祖出了云南之后,修为再也不如刚刚出世那般,想必是云南那里有着巫祖自己的反禁制。李修在最好告别了白琴和丁曼,并且将巫祖留下来和玄尘一起保护二人吧。自己再次潜入了学校告诉许杰辰自己必须离开,并且留下一笔资金告诉他让他去成立一个公司,主攻科技方面,并且将自己在后世所见所闻全部告诉他,让他去聘请几个后世叱咤风云的人物,并且去收买几个名不见经传的公司的原始股票。李修随即便一路匆匆的随着玄尘一路飞行来到蜀山。其实玄尘也是自己心里打着自己心目中的小九九,他李修何德何能可以得到蜀山的青睐,而且又在昆仑的围攻下选择去维护李修,李修可不傻。不过不管那么多,现在自己有人罩着不是很好吗?玄尘其实想要带着李修无非一是李修在世俗帮助了自己很多,二是现在李修和昆仑这样的大派闹翻了,李修的潜力就好像是一个大金矿,现在收揽是再好不过了。不一会而二人便是在一处高山脚下停留。根本看不出眼前的山脉果然是不一样,蜀山地处四川,正是应了当年唐代大诗人李白的诗句“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
   真是描写蜀山之险。自古蜀山之地不通人烟,只有鸟飞过的痕迹。李修展开身形和玄尘奔跑在这崎岖的山崖之上,成九十度的山峰几乎不可能有人可以攀爬,不过此时李修和玄尘直接两手背后,肆意展开身法眨眼便在百里之外。李修路过剑门关果然见到此处气势不凡,格外高险。正乃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走了很久才到达一处平台,李修发现原来蜀山并没有世俗所想象的那么矮,而是在上面有着阵法的隐藏,一直都在着烟雾当中。李修看着一方平台至少是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看来这蜀山不愧是中原的大门派。玄尘似乎是很满意李修的反应笑笑:“李修道友,看看蜀山之地还入得你眼中吗?”
   早晨,深深呼吸满山满谷带霜的新鲜空气,感到精神抖擞,浑身是力量,仿佛一夜的功夫自己变成了一个能够上山擒虎、入水捉蛟的出色猎手。李修回头看了玄尘一眼:“这个蜀山确实是一个修炼的好地方。”
   玄尘笑着引着李修向前方一处普通的宫殿走去,虽然是大派可是一点没见的有多富丽堂皇,只是群山中很多竖起的平凡宫殿显得人生兴旺。入得宫殿,却见几个白发胡须,头发斑白的老人坐在堂前,想必玄尘早已经将李修要来的事用千里飞符传了过来。”
   坐在正中的就是本派掌门云机子。”
   玄尘对李修轻声说。那云机子端坐堂前,看到玄尘和一面目俊朗的青年的来到大殿,瞧这李修步基稳健,气不上浮,想必也是一个初见道门之人。李修见到面前的云机子也是一震,观这蜀山多有飞升之象,应该多半全是这堂首之人功劳,李修不禁心中暗生佩服之意。李修上前:“小子不才,见过各位前辈。”
   其中左侧一长老倒是“哼”了一声,李修暗暗记住此人,与别人不同,他的胡须是青色的。全身也是着一身青色袍装。李修道:“看来是有人不欢迎我啊。”
   那个长老说:“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野修,惹了大门派也想来我蜀山躲避,把我蜀山当大头了吗?”李修道:“想不到堂堂蜀山竟然胆小到这种程度,实在是有违小子当初的看法啊。”
   那长老想不到李修的口齿伶俐如此,一时气不过来就想上来教训李修。玄尘拉住李修的手,不想让他出手。李修传音道:“玄尘,我知道你的好意,不过我李修还是那句话我还没怕过谁!”青色道袍长老见到李修在和玄尘低语,一个好机会,便纵身一跃使出了蜀山成名技穿云剑,也是每一个蜀山弟子入门必修的技艺,别看是基础技艺,不过在这青色道袍长老舞来是虎虎生风,一剑穿心的架势向李修袭来,青色道袍之人显然是不可能在所有人面前直接杀了李修,而是只是想找回脸面而已,好歹自己怎么说也是一方门派长老,云机子本想拦住,不过青色道袍长老显然是早有预谋,此时拦住想必在其心里会心生怨恨,此时试试李修也未尝不可。做一派掌门想要考虑自热是纷扰复杂,一般人还真摸不透云机子的想法。就比如李修一开始以为云机子那副表情,显出对自己的满意,还会挡住门下出手,不过李修明显是错了。因为剑的尖部已经将要到李修的面前。李修道一声:“卑鄙小人。”
   这可怕青袍长老气到了:“无知小儿,还不跪地求饶。”
   李修见到来剑并不慌张,而是把自己的掌变拳直接迎上了那把剑,其余长老都是一惊,他们可是知道青袍老者的修为元婴初期,这一剑下去就是迎剑相敌也难抵挡,可是李修竟然用自己的双拳迎击,要知道修炼之士最怕就是肉体之伤,最薄弱的就是肉体。就在众人都认为李修会重伤的时候,青袍老者却感觉自己的剑迎上了一块铁板一样,此时是插不得进去,刚想要退回吧。李修把拳一变成为掌,紧握住剑端,一扭剑断,跌落在地发出“砰”的声音。而青袍老者也是被反震而回,云机子紧皱眉头,这李修的修为至少也是元婴期了,可是自己竟然看不透,貌似有什么宝物遮挡。云机子哪里知道这也是《化龙诀》的一个奥妙,未修炼到极端可以任意收缩自身气势,别人看起来就和一普通人差不多。云机子见到李修见到这种阵势依然稳如泰山站在原地的样子,暗道好一个李修。云机子对着玄尘说:“玄尘,你且带李修小友去找个房间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明日再谈。”
   玄尘稽了一首,李修大气道:“谢过。”
   便随着玄尘离开。但是就在李修离开后,刚才被打败的那个青色胡须长老说:“掌门,此子实在不能入我蜀山啊,昆仑大派可不是我们现在能够惹得起的。”
   云机子很是生气,要不是李修刚才一个外人在场,不好发作让你丢了脸面,况且你还输给了小自己很多的李修,难道就不觉得丢了脸面,一个大门派的长老动不动就出手袭人,但是云机子不好发作。云机子面无表情的说:“云剑子,你可还记得我派祖师是谁?”云剑子一听,还很奇怪为什么掌门师兄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下意识回到:“当然,我蜀山剑派为道家祖师岐晖一手创建于隋朝之时。”
   云机子倒不是很高兴云剑子的回答,而是慢慢说:“当年岐晖祖师创建门派,隋朝开国皇帝隋文帝杨坚曾经亲自远赴蜀山乞问祖师朝代命数,祖师有训:‘立国者必先立心,心正则国始盛,心靡则国始乱’此番言论未受采纳,我蜀山剑派自此便不再受到历代的重用。各位众师兄弟可还曾记得?”台下众人俱是点头,心中不无感慨。云机子继续说:“祖师爷见此也不再坚持依靠朝廷的发展,我蜀山这些年为什么能够长存于世,要的不是因为惊悸世俗的绝妙剑法,更要的不是苟合那些强者。”
   说着还看向云剑子,云剑子被说的也是脸红一阵白一阵。转而云机子声音提高一个层次:“我蜀山能够长盛不衰原因就在于两个字‘正义’,我蜀山弟子行走于世,从不仗剑欺人,而是轻财重义,嫉恶如仇,并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一番话说下来是掷地有声,众人皆答道:“受教。”
   云机子说:“今日李修入我蜀山,虽不是我蜀山之人,但观此子眉骨极佳,乃是正道之士。现在不能因为昆仑势大,就误解了他,此事待后调查,若是真是十恶不赦,交予昆仑即可。还有今日,我和几位师兄偶感天机,似乎是有突破,门下之事就交给云剑子等师弟处理了,有劳。”
   云剑子乍听一下,看来自己这个师兄是要到渡劫期了,心中是羡慕嫉妒不已,不过奈何向来自己天赋平庸,自己又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儿子身上,为今只有将自己儿子扶上掌门之位才是,可是掌门师兄就好像看上了那个他从小就带回来的玄尘,有时候云剑子怀疑玄尘是不是云机子的私生子,不过也只是一念之间罢了。他的这个师兄他知道一生的正气,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云机子再次说:“还有一年就是中外之间的大战,这一仗想必昆仑为首的一派已经在着手准备了,上次他们的新人以一敌三赢得了比赛,出尽风头,看来这一次昆仑必将还是被推做第一轮正派之首去迎击对方。我们也需要好好修炼,各位师兄弟好好督促门下弟子修炼,为即将到来的战争做准备。”
   云剑子在片刻的遐想中答应了云机子的吩咐,堂下众人皆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