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一路所见,均是稀奇古怪的动物,不一会,李修就来到这方平台的中央,竟然是一个茅草屋在这中央,李修看到在这个地方竟然是有一个茅草屋,立马跑上前去,想要敲门,但是门却是开着的,李修叫了几声,但是没有人回应他,于是李修决定进去看看,简单的一个床,一个木桌,放着的是一些自制的家庭用具什么的,好好看了一下,这个人看来是一个简约的人,是不是哪位隐居在这个地方的哪位修炼人士?忽然一声呵斥从外面传来:“里面何人来访,出来一见。”
李修从房间出来看到又是一个奇怪生物,说人吧,某些部位他不像,鼻子倒是很大,不像人类,头上两个“树枝”,是像怪物,其他部位马马虎虎还算是正常,来人看到李修冒出一句让李修喷饭的两个字:“人类?”李修面带笑意接受了面前的人的检阅,李修笑笑道:“小子李修不请自来,万望莫怪。”
经过初时的不适应,那个所谓的怪物对着李修说:“进去坐吧,远来是客。”
李修随着进入房间,李修面前出现的竟然是一杯木制的水杯里面是黄色的液体,怪物说:“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江峡之龙敖璐,没有什么好招待的,水杯里面的千年花露对你修为应该是有一些帮助吧。”
李修看着眼前的液体看看敖璐表情,轻微的抿了一口,果然这液体刚一入自己身体,就修复者曾经收到的内伤,那个液体的作用好像就是体现在粘稠度上,进入身体之后,那些断裂的细微经脉慢慢的重新连接起来,并且滋润着丹田的元婴,那个元婴感受着新来的能量,仰着脑袋,当液体接触到元婴身体的时候迅速融入进去,一瞬间元婴身体竟然变得透明,从元婴身体中心散发着光芒,十分暖和,李修感受到力量正在慢慢的恢复。李修看着眼前的敖璐,想不到一个陌生人竟然可以帮助自己道如此地步,微笑说:“感谢前辈的相助。”
敖璐笑笑:“没事,反正这个花露我多的是,放着也是放着。”
李修顿时无语,等于说这个花露对于他不是什么珍惜物品,随便拿来招呼人用的。敖璐接着笑道:“可是这个花露就和其他灵药一样,多喝无益,反而会误了修行。”
李修颌首道:“受教。”
敖璐奇怪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李修抓抓后脑勺。说明自己是如何发现这个地方,并且一路行来。敖璐说:“哦,算来你也是我千年来见到的第一个人类了,时光蹉跎,现在的洪水被压制了吧?”李修顿时迷糊了,他只是知道几次建国以来的大洪水,疑惑道:“不知道前辈指的是哪一次洪水?”敖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说:“当然是大禹那小子治水。”
李修这回是像听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一般,将大禹称作小子,李修试探着问道:“敖璐前辈,你称呼大禹为小子?”敖璐一个皱眉道:“怎么难道不可以?”
李修道:“不是不可以,不知道敖璐是和大禹什么关系?”“仇人关系。”
敖璐果断的回答再次震撼李修,李修问道:“仇人关系?大禹仙人据说已经飞往仙界多年了,那么前辈未何还在此处。”
敖璐像是回忆起什么说:“怪只怪当年老夫年少轻狂,看不得那大禹想要将那四江之水倒入大海,这等于就是断了我江水的活路,一旦江水贯入海水,我江水生物还能和海水比较吗?只不过是和大禹几句口舌之争,不想后来闹得那么严重。”
李修问道:“那么您又是如何囚禁于此地?”敖璐无奈道:“大禹治水此事确实是好事,我错怪他,被来帮他的瑶姬囚禁于此千年,不过瑶姬因为犯下天条也是被囚禁此地。”
李修细细一算,问道:“敖璐前辈,千年已经过去,未何还不离开?”敖璐冷笑一声:“离开,你以为我不想吗?出去又回不去,以前还可以在仙界和这人世间来回走动,不想到了这个地球修真鼻祖之地想走走不得,在我几千年前已经冲破了那个封印,也就是那个狭长的峭壁之间就是我开辟出来的,出去之后,想回的时候一副大的禁制紧锁在自己身体,想化形都不可能,只要你一想飞升,便无形法力禁锢在四肢。”
李修问道:“敖璐前辈千年之来可知道为什么不能飞升?”敖璐道:“这件事具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可以猜测是天上那群无事可做的人想出来的,在这基本三界各设置了一座塔,如果想要知道原因大概只能进入塔顶之上才能明白,我曾经去过极南之地,远观那层塔不过八层,但是凭借我的修为也只能到达第六层。”
李修听的如痴如醉知道敖璐的修为也只能达到第六层,问道:“那座塔到底是怎么厉害,您也只能到达第六层,可否告知这个塔里有些什么状况?”敖璐说:“前面两层都是普通的一些怪物镇守,后五层据我猜测是无形之设,金、木、水、火、土每一层一设置,我只是闯过了金、木、水、火这前几层,在火层时候正好是克制我,不幸被火神的附体打败,不过你也不必伤心,我的实力在这个世界允许的最高就是渡劫期,不能达到地仙境界,不然我早已经翻了那座塔。”
李修轻声“哦”了一句,不过却还是有一点疑问,因为他见到了魔族踪影在人间界出现,敖璐显然也是一惊:“魔界,看来多年的厚积薄发发生了,他们的魔王当年我见过一次,确实不凡,他的心思看来不仅仅是魔界偏安一隅,难道他打通了禁制?”李修解释道:“可能是一些低级修为,不能超越平衡的魔族到达人间界吧。”
敖璐点点头:“怕是就是如此,魔界必将和人间界有一战,李修你要多加小心通知人间界现在的正道啊。”
李修苦笑解释自己是如何惹得现在的正派,敖璐一拍桌子,石桌上出现一丝裂纹,可见敖璐是多么的气愤,敖璐气呼呼吹着胡子说:“什么正道,比我当年见到的差远了,一群只会为了瘾头小利的小人。”
李修转念道:“敖璐前辈不必担心,想必现在魔界还在谋划阶段,不过中外之争十年一度开始了,还有一年就要开始了。”
敖璐道:“那些外族人士当年哪里可以蹦跶,现在也敢上中原之地来嚣张,哼哼,修真原始地果然是被遗弃的没落了。”
李修问道:“那么前辈何不出战灭灭那洋夷之风。”
敖璐无奈说:“不是不想,我需要在此地看着瑶姬。”
李修问道:“看着瑶姬是什么意思?”敖璐道:“瑶姬怕是不久就要在这神女峰复活了。”
“复活?”接下来敖璐为李修讲明了这中间的故事。神女瑶姬,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本来是无忧无虑的生活在仙界之中,本来是王母娘娘第二十三个女儿,她心地纯洁,相貌美丽,王母娘娘自然把她当做一个掌上明珠,可是瑶姬人小心大,就像云中的大雁一般。常常嫌着屋里沉闷,悄悄出门去玩耍,到那瑶池旁去看荷花,盘上蟠桃树去摘星星,有时候还偷偷在天河里游水。这些事情王母娘娘就劝阻女儿但是没有办法。一天,王母娘娘心里烦躁,就出了南天门来散心,恰好碰上瑶姬拨开云雾朝下界望。王母看到女儿竟然有了思凡之心,一生气道:“天上任你玩,也就算了,怎么看起下界来,那会污染你的眼睛。”
瑶姬自然不信,就像青春期的女孩一样,看到下边飞的白鹤说:“这白鹤洁白如玉,天上是没有的,我就要像它一样到处飞,到处走,看看下界是个什么样子。”
王母见了她动了邪念,更火了,大声喝道:“不要胡思乱想,快回去。”
瑶姬从来没有见到母亲发过这么大的火,感到委屈,又是很不服气,她横下心,从白云之上就下来了,王母娘娘急忙伸手把她拉住了,勉强压制住心里,将冷脸换成热脸:“下界苦海无边,你是金枝玉叶,千万下去不得!”瑶姬越发觉得稀奇,就干脆坐在云头上,朝下去看,果然看见人们大多是住的茅房,吃的是糠菜,穿的破烂衣服,她叹气道:“是真苦的。”
王母娘娘一听,暗暗高兴:“还是天上好,有吃不尽的山珍海味,穿不完的绫罗绸缎……”
不料王母娘娘说的是苦口婆心,瑶姬听的是越发刺耳,王母娘娘越是这么说,瑶姬越是不好受,她一个狠心,拿定了主意:“到下界去。”
王母娘娘拗不过她。心想: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也许是想去找女婿,不妨将计就计,于是就嘱咐女儿到龙宫去一趟。龙王早就打过瑶姬的主意,也向王母求过婚,只是当时瑶姬还小,没有说定,眼下见到瑶姬前来做客,格外的殷勤。龙王陪着瑶姬进龙宫,走到哪里,哪里的海水,成了水晶巷子,通明透亮,看见里面的鱼虾游来游去,水草轻轻的摆动,还有各种珊瑚,贝壳,把瑶姬的眼镜看的都花了。进了后宫,她觉得格外的亮,原来到处挂着夜明珠,一串串,一溜溜,小的像星星,大的就和月亮一般。龙王请瑶姬坐进黄金交椅,让人把琼浆玉液放在玛瑙之上,他亲自斟酒,恭恭敬敬地说:“为仙女接风,请!请!”瑶姬见到座上再也没有别人,心里是怦怦直跳。龙王暗暗靠拢她,献殷勤:“门当户对,美女少年,天生的一对儿,王母娘娘让你来,不是明明有意吗?”瑶姬一听,脸色“唰”的红了,晓得是中了圈套,一气之下离开了龙宫,连天上也不回了。直接奔向了人间。她来到巫山下,碰到许多人,拄着拐棍,提着破竹篮,挽着老的,背着小的,哭哭啼啼,往外逃难正想上前打听,忽见上空乌云滚滚,狂风呼啸,有一条孽龙正在兴风作浪。这条龙一瞪眼睛,就是一道闪电,使人们眼睛发花;一声吼叫,就是一到闪电,使房屋倒塌,村庄成了废墟。一个翻身,就是一阵大暴雨,使得山洪暴发,淹没了田地,打翻了行船。瑶姬看着,心想:这是哪方的怪物?怎么如此猖狂,随便害人。瑶姬赶紧驾云,靠近孽龙,好言相劝,但是孽龙听到空中有说话声音抬头一看,只见白云驮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它像是认识瑶姬一般说:“黄毛丫头,你若是肯和龙王回去成亲,我倒是可以回去。”
瑶姬一听知道这是龙王的手下,今日出来兴风作浪正好遇见自己,怕是自己答应了他结局也是不一定。瑶姬再也忍不住,从头上拔下一支碧玉簪,朝着这条孽龙一挥,一道闪光之后,立刻风停雨歇,云散天开,这条孽龙被打成重伤……李修隐隐可以猜测到这里面的事情,敖璐点点头:“什么和大禹的口角之争,不过是为了龙王这件事遮羞而已。那个孽龙自然就是我。”
李修问道:“那么后来瑶姬又怎么会呆在这巫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