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树这时候却好像是输疯了,大喝一声,道:“我怀疑你作假,。”
庄家却是冷冷地道:“宝树少爷,说话可别闪了自己的舌头没有时候,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宝树道:“如果有本事就让本少爷看看你的骰子。”
庄家道:“我没有那个资格,如果谁在赌场输了钱,都像你一样要检查骰子,我们酒店也就不用做生意了。”
“他有没有资格?”宝树霍的从口袋中拔出一支枪,“碰”的一声,将枪就这样放在桌子上。周围熟悉宝树的赌客都是大吃一惊,以前的赌鬼宝树不是这种输不起的人,今天是吃错了药?看到宝树把枪都拿了出来,胆小的赌客都躲得远远的,怕受到无妄之灾,仓皇逃开。李修轻声笑道:“有好戏看了。”
美璃倒是对于赌博是一窍不懂,但是对待凶狠发横的宝树倒是颇为关切,轻声道:“李哥哥,你可是阻止事态的扩大啊。”
李修看到美璃对宝树这么关心笑道:“怎么对一个不认识的人这么关心啊?”美璃轻锤了一下李修的肩膀说:“我这不是害怕事情闹大你没办法赚钱嘛。”
李修呵呵一笑,继续观察。庄家是见惯了风浪的人,又兼赌场人多势众,有恃无恐,见到宝树发横,他只是若无其事的笑笑,不屑道:“宝树少爷,你可不是输不起的人,到这里可别乱发狠。”
宝树怒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说这种混账的话!”庄家睥睨道:“我们账目可是清清楚楚,倒是你的脑袋不是很清楚。”
宝树话锋一转道:“既然你们敢开门做生意,那么我就敢压。”
李修笑道:“看来是玩真的了。”
美璃发问道:“什么意思李哥哥?”李修说:“我们暂且不要打草惊蚊。”
美璃扑哧一笑:“错了,不是打草惊‘蚊‘,是打草惊蛇。”
李修笑道:“这个宝树还算不得一个蛇,只是一个小蚊子而已。”
美璃给李修说的啼笑不止。庄家看到宝树像是来真的,莫名其妙道:“什么意思?想要耍赖?”宝树道:“我就以我作为赌注,有何不可。”
说的是振振有词。”
压活人?”围观者是唏嘘不已。”
你?”庄家是颇为惊异,踌躇不决,从酒店到今天,还没有用活人作为赌注的先例。而且你宝树少爷是什么人啊,家财万贯啊,你这一压算是什么事。赌吗?既没有先例,庄家也不想把自己的性命随便搭到赌桌上面,万一那个宝树小子是吓唬他,自己输了赔了性命可是不值。不赌吗?这个酒店声誉就会下降,况且现在这么多赌客看着呢。今后怕是没有人再来光顾了。为难之际,又传来宝树的讥笑的声音:“怎么了?不敢赌?难道我宝少爷的命还不比你老骨头值钱?”庄家自然不是被激将法就会冲动,见到宝树是有意挑衅,他反而口气转为舒缓。道:“年纪轻轻。何必冒这个险呢?”“过把瘾就死,图一个痛快。”
宝树说的是极为坦然,这句话可是笑喷了好多赌客,连美璃都笑的把粉拳往李修身上砸,李修暗道:“你还真是一个赌鬼啊。”
庄家道:“大可不必。”
宝树早就不耐烦了,一拍桌子上的枪,道:“少罗嗦,去把你老板‘魔手无形’叫来,今天这场赌我是敲定了。”
庄家这才是恍然大悟,冷笑道:“宝树少爷,和老板见面单对单是必须赢了四关的。”
宝树道:“他以前和谁赌不是赌,我就是要和他单挑,那个争霸赛没什么意思,每一次我都第一个淘汰。”
庄家见到宝树毫无退让的意思,说:“即使是老板来了,你连我第一关都过不了还不是一个死货。如此,对不住了,保安,保安。”
看到庄家高声喊保安,宝树急了他可是一个烂赌之人,今天还没有痛快怎么能出去,宝树拿起桌子上的枪指着庄家,手心里都是汗,楼上的毕生看到这个情况,暗道“不好”,刚想下去,一个声音在一众赌客耳边响起,李修轻笑着道:“两位好啊。呵呵,怎么气色都不是很好?生病了应该是去挂个科看个医生。”
面对着桌角这个突如其来,面带微笑的小子,庄家和宝树都是愣了半晌。宝树没好气的看着李修说:“你是什么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多管闲事?”李修呵呵一笑道:“你们不是要赌吗?我来当个裁判怎么样?”赌命的事,李修说来一点不紧张,就和喝一杯白开水一样。这种音调让见惯了的庄家好不是滋味,因为平常这话应该是自己说,可惜今天自己成了赌客,怒气道:“没事别来掺和进来,没看到我们正忙着。”
李修道:“我可是来帮你解决问题的。”
庄家显然是对李修不信任,一双鹰眼在李修身上观察好几遍。李修笑道:“难道我不够格吗?”庄家对眼前的李修有多少斤两是不敢高估,说:“你确实不够格。”
美璃看到自己的李哥哥被侮辱,上前就怒骂道:“你这个人是有眼不识泰山。”
这时庄家刚想反驳,一个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庄家换了一副语气道:“是鄙人眼拙,不过你怎么解决问题?”李修道:“赌个输赢。”
“如何赌法?”“按赌场的规矩,打通四关,挑战魔手无形”“你好像很有信心?”李修笑答:“小意思啦,不过,我还有一个小小要求,如果我赢了,我就你桌上所有的筹码。”
庄家沉吟片刻:“可以,只要是宝树他不在赌场闹事。”
宝树听了李修和庄家的话,勃然大怒道:“你算什么东西?我宝树哪里能供你们消遣。”
庄家立即道:“保安,将宝树少爷请出去。”
立即已经到来的保安向宝树走来,宝树大叫道:“我呸,几只看家狗我就会怕吗?”说完,把枪对准面前几个大汉。剑拔弩张,空气骤然冷了几分。李修一看势头不对,急忙附耳对着庄家说了几句话,庄家冷严的脸色逐渐缓和,向几个也是拔出手枪的大汉说:“贵客说情,放他一马,你们出去吧。”
赌鬼宝树好像是不领情,道:“别以为你是什么贵客就了不起。少爷我照样不放在眼里。有种就赌桌上见真章。”
李修笑道:“呵呵,竟然比我还狂,你很有种啊。我也想见见你的赌技。”
宝树斜睨了李修一眼,道:“看你的年纪和我也是差不多,赌技也高不到哪里去,哼哼。”
却是满鼻子的不屑之气。李修不以为意,笑道:“宝树,包输!孔夫子搬家——尽是书(输),你老子就是书呆子吗?你老子肯定就是个文盲,不然给你取这个名字,怎么不教训教训你这个败家子?该打屁股。”
宝树被说的是怒目圆睁道:“就会逞口舌之利。”
李修道:“宝树,你敢拿命来玩,确实是玩的挺野性的嘛。”
宝树是年轻气盛,一时冲动就玩了命,如今给李修一说,觉得自己还真是那么回事,把自己的头扬的高高的。李修故意叹口气道:“我今天是发了善心将你从鬼门关拉了下来。”
宝树看到很多人都被刚才的吵闹围了过来,那么多人“关心”自己的生命,也不好意思太掉价,很是有大将风度的说:“赌场就如战场,谁怕谁啊。”
美璃这时候看到李修玩命一点不紧张,和这些凡人玩命你见哪个神修真的人紧张了,美璃高声道:“宝树,生命如儿戏,谁吃谁啊?”形象十分可爱,引得一声哄笑。这一说话不打紧,美璃的绝世容颜可是招了妒忌,引来色狼,但是见到美璃紧紧的把身子贴在李修身上,都打住了上前询问搭讪的想法,不过宝树看到一个女孩戏弄他没有生气,反而露出猪哥像,李修说:“宝树,如果我输了,李修这条命就给你了,任劳任怨。如果我赢了,我就要你跟我走,从此为我马首是瞻。”
宝树看到李修下了这么一条赌注,拍了一下桌子说:“可以,不过要加上一条,你输了把你身边的女人一起给我。”
李修看到宝树眼里露出淫光,这小子色心还不小。李修看着抱着自己右手的美璃,低下头问道:“信不信李哥哥?”美璃点点头道:“不管李哥哥做什么,我都信。”
李修为美璃的乖巧懂事宠爱的摸摸她的头,引来美璃的娇嗔,看的是其他男人心里一阵嫉妒之火。微微挪了一下身子,李修道:“宝树,那咱们就一局定输赢,爽快点怎么样?”“无所谓。”
宝树一副漫不经心,玩世不恭的样子。庄家道:“按照酒店历来赌法规矩,谁先猜中谁就算赢了。”
李修大方的笑道:“宝树,你先猜吧,反正你是输定了。”
宝树冷哼,却没有反对意见。庄家在摇色子。”
啪”的一声。在场的赌客和游客还有美艳的陪酒女心头都是一愣,仿佛不是李修和宝树的赌博,而是将他们自己置身于赌注之后总,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要凝固一般。”
一二三,单”宝树声音微微带有一些颤抖,这种场面太扣人心弦了,他也会忍不住心慌起来。李修心里微笑,道:“押准了?在我回答之前,你还是有机会再押的。”
李修一脸得意样,好像是胜券在握。李修给人感觉此时就是似是而非,邪乎的很,这对于宝树是一种无形的压力,他对自己的押宝没有了信心。”
这……”宝树欲言又止。李修笑道:“宝树别像一个女人一样磨磨蹭蹭的好不好,男子汉大豆腐,不就是寄人篱下吗?”“这……二四四,双!”宝树临时又换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