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兮然靓女与钟离铃凌一道骑着三轮车带着工具按照地址找来。
“不对吧,这是大院!”钟离铃凌奇怪起来。
“什么大院?”方兮然靓女不知道钟离铃凌所说的大院是什么意思。
“就是住大官的地方,不会要我们来做清洁的。”
“可地址上明明写的是这啊。”
院门突然打开了,出来一个哨兵,说道:“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方兮然靓女连忙拿出记着门牌号码的纸条来给哨兵看,说道:“我们找……”
哨兵看了一眼纸条,立即敬礼,指示方向并放行。
两人正在犹豫,又一名哨兵迎过来问说道:“你们是清洁公司的吗?”
方兮然靓女与钟离铃凌来到门前。
开门的人是一位灰发白胡老人,说道:“你们找谁?”
“我们是三基色清洁公司的。”方兮然靓女答。
白胡老人一听三基色清洁公司顿时怒形于色,大声叫到,说道:“叫你们老板来!”
“这就是我们老板!”钟离铃凌比方兮然靓女胆大泼辣。
“你是欧阳振华?”白胡老人惊疑。
“我是方兮然靓女。”方兮然靓女赶快上前自我介绍,说道:“欧阳振华是我丈夫。”方兮然靓女说得有点不自在,这是她第一次向他人介绍欧阳振华与自己的关系。
“是你丈夫?他什么时候又结婚了?”白胡老人更大声起来。
“您是?”方兮然靓女察觉了某种不寻常。
“我是——他爹!”
方兮然靓女一愣,迟疑了片刻,还是斗胆保全礼貌,她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说道:“爸爸——”
白胡老人似乎并不领情,说道:“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干什么的?”方兮然靓女被问得一脸困惑,也搞不清楚自己是干什么的了。
一位大腹便便老者走过来,安抚着有些激动的欧阳振华父亲,说道:“小欧阳,有话好好说嘛!”又转向方兮然靓女和蔼地问说道:“我刚才听你说,你是欧阳振华的媳妇?”
方兮然靓女点点头。
“进来说话吧,别站在门口!”大腹便便老者伸手,缓慢地做了一个请的示意。
方兮然靓女用眼睛征求钟离铃凌的意见。
“我在门口等你。”钟离铃凌说。
方兮然靓女犹豫着。
大腹便便老者看出了方兮然靓女的心事,说道:“让你的同事一起进来吧。”
大腹便便老者家里的客厅是方兮然靓女从未见过的气派,她们一进门就有佣人来上茶。
大腹便便老者请方兮然靓女、钟离铃凌喝茶,说道:“你们看起来很年轻嘛。”又转向方兮然靓女问说道:“你是什么时候跟欧阳振华认识的?”
方兮然靓女结结巴巴地回答,胡扯道:“有五、六年了吧。”
欧阳振华父亲一听就要叫喊,大腹便便老者用眼睛阻止了欧阳振华父亲的激动,说道:“那,你们又是什么时候结的婚?”
方兮然靓女回答,说道:“正式结婚还不到一年。”
欧阳振华父的脖子又粗涨起来,但大腹便便老者看了他一眼,他就不便发作。
大腹便便老者继续发问说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方兮然靓女发窘,一时还真不知该如何回答。
大腹便便老者似乎并不介意,说道:“你了解欧阳振华的情况吗?”
钟离铃凌这时觉得大腹便便老者面熟,不禁惊叫起来,说道:“你是什么人?”
欧阳振华父亲立即喝道:“不要不知大小!”
大腹便便老者倒不生气,对钟离铃凌笑,说道:“哦,我是什么人过一会就告诉你们”接着又转向方兮然靓女,说道:“先说说你的情况。”
方兮然靓女此时已经镇静了下来,说道:“他是我的丈夫。”
大腹便便老者点点头,说道:“他是省一大的学生,你知道吗?”
“知道的啊。”方兮然靓女说道。
“那他,哦,你的丈夫都对你说过些什么呢?”
“欧阳振华告诉过我他的一切了。”
大腹便便老者颔首,并提示,说道:“他有没有告诉你,他有父母?你与他结婚算是大事了,也没告诉你要认一认父母?”
“他说他父母已经因为他辞职的事拒绝与他来往了。”
欧阳振华父亲实在忍不住了,叫,说道:“到底是谁拒绝跟谁来往?啊?”
方兮然靓女满眼困惑。
大腹便便老者招呼一声喝茶,陷入沉思。不一会儿,大腹便便老者接着缓缓地再问方兮然靓女,说道:“那他是如何想到不当医生当清洁工的呢?”
方兮然靓女回答得十分诚恳,说道:“我不知道,只晓得他一直很烦闷,不知道想做什么。”
大腹便便老者挥了挥手,直截了当地宣称,说道:“这我知道,他想做官!”
方兮然靓女立即附和,说道:“哦,是的!有次喝醉了酒他这么说过。”
大腹便便老者一声苦笑,说道:“可他是做官的料吗?”说着回顾坐在一旁的欧阳振华父亲。
欧阳振华父亲立即同意,说道:“他根本就不是那块料!”
大腹便便老者喝了口水,微微地闭了闭眼睛,说道:“好了,女孩,问了你那么多,也很不礼貌。”转向欧阳振华父亲,说道:“是不是该我们说说了?”
欧阳振华父亲毕恭毕敬地站起来回答,说道:“老首长指示!”
大腹便便老者问方兮然靓女,说道:“这位女孩你贵姓?”
方兮然靓女也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回答,说道:“我姓方,叫方兮然。”
“很好,方女孩。我是欧阳振华的舅舅。”
方兮然靓女和钟离铃凌一听都大吃一惊。
大腹便便老者看了看钟离铃凌,说道:“这位女孩是不是认出我来了?”
钟离铃凌也站了起来,说道:“您好像是省长?我在电视里见过。”
大腹便便老者纠正,说道:“是副省长,不过休息有几年了。这位你们已经知道了,欧阳振华的父亲,我的战友。”
欧阳振华父亲立即更正,说道:“不敢,老首长。”又对方兮然靓女和钟离铃凌认真介绍自己,说道:“一九三八年我就是首长。”
大腹便便老者对欧阳振华父亲征求意见地,说道:“你说说?”
欧阳振华父亲对着方兮然靓女就叫了起来,说道:“我要首先澄清一个事实,那就是,不是我不认他这个儿子,而是他不认我这个父亲!”
大腹便便老者不满欧阳振华父亲的激动,说道:“你还提这个干吗?好好说!”
欧阳振华父亲压下激动,说道:“是。”但还是禁不住对方兮然靓女,说道:“老首长要把亲生干女儿许配给他,那是多大的光荣!而他呢——?”
大腹便便老者再次打断,说道:“你好好说正事。”之后看了手表。
欧阳振华父亲又是一声,说道:“是!”之后才转向方兮然靓女,说道:“你让他来把欧阳燕凤接去吧!”
“欧阳燕凤?”方兮然靓女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
大腹便便老者的介绍明白到位,说道:“就是欧阳振华有一天做爱心认的干女儿啊。”
方兮然靓女诧异地,说道:“他干女儿不是一直不让你管的吗?”
欧阳振华父亲支吾起来,说道:“这个……”
还是大腹便便老者来交代,说道:“情况有了点变化。具体原因你就别问了。你就叫欧阳振华到家里来接欧阳燕凤吧。”
钟离铃凌,说道:“可是欧阳总裁……”
方兮然靓女阻止了钟离铃凌,转向欧阳振华父亲,说道:“欧阳燕凤在哪里?我接走可以吗?”
欧阳振华父亲看着大腹便便老者,方兮然靓女见状连忙拿出包里的结婚证。
大腹便便老者接过来细看之后,对欧阳振华父亲,说道:“我看也可以。”
欧阳振华父亲这才抱歉万分地对大腹便便老者,说道:“首长,实在是对不住您!”
大腹便便老者站起来,说道:“就这样吧。回去转告欧阳振华,不要太自以为是,他之所以有今天,无非依靠了一些人的善良,包括女孩你。”
随着一声“欧阳燕凤!”的招呼,保姆带出一个女孩来。高条个,十来岁模样,白皙皙的,有些羸弱,有着和欧阳振华有点相象的眼睛。
方兮然靓女此时见到欧阳振华的干女儿,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