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方兮然又是努力了N次都不可以将那个方天宇扶起来,这时,有两个不安分的男人就一边邪笑着,一边朝方兮然走了过来,他们要吃方兮然的白豆腐啊。这两个不安分的男人就是那手臂上纹着一朵梅花的梅花派男人A和男人B。
   但见这两个不安分的男人走到方兮然的身边,色—银—银地看着方兮然说道:“靓女啊,他们不想帮你,但是我们愿意做活雷锋,就让我们哥两来帮你好不好啊?”
   说完,这个两个不安分的男人就分别对方兮然动手动脚,但见那个梅花派男人A伸出一个指头,挑起了方兮然的白白嫩嫩的下巴,不觉银笑着说:“哎呦,这个脸蛋长得汗蛮漂亮白嫩的呢,靓女啊,你不如跟阿哥我回去做一个压帮夫人吧,阿哥帮你吃香的,喝辣的,穿好的,还可以出门有宝马,好保镖,多威风啊。哈哈。”
   但见那个梅花派男人B伸出三个指头朝那个方兮然的凸起而性感的屁股捻了一下,不觉哈哈地邪笑起来,说道:“哇,你的屁股真丰满、真有弹性、真有手感哦,如果你不喜欢做那个我们大哥的大压帮夫人,你也可以做我这个二哥的第二压帮夫人的哈。”
   这时,那个大厅的某一个角落的那一个戴着墨镜的眼神非常冷漠的男人见到这两个不安分的男人在调戏方兮然,不觉气得连那嘴角的那一个肉瘤接连跳动了几下,他心里话:“我楚某人的女人你们也敢来吃白豆腐,你们知道死字是怎样写的吗?”
   看着这两个色魔目中无人地调戏自己,方兮然心里害怕极了,但是她也是一个坚强的女人,面对着两个大色魔也不退让,于是就大声叫道:“你们给我放开你的咸猪手,你们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还有法律没有哇?”
   那个梅花派男人A闻言,不禁哈哈一笑,俨如一个公安局长那样嚣张地对方兮然说道:“在我面前讲法律,你也太天真了吧?哈哈,不怕告诉你,在C市老子说的话就是法律。”
   那个男人B见到方兮然如此说,却发着邪笑着操着鸡公声说道:“哎呦,还是个辣女呢,好啊,哥喜欢,等做了我的压帮夫人我们天天来玩一个热辣辣的游戏那才够爽呢。”
   这个两个不安分的男人说完,分别站在方兮然的身边,又想要吃她的热豆腐了,但见那个梅花派男人A捻了一下方兮然的那只玉手一下,不觉大叫道:“哇,好软好白好嫩的玉手啊,等你做了我的压帮夫人后,如果用这样的一只又软又白又嫩的玉手帮我套弄,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呢?我想啊,一定是爽透了吧?”
   方兮然闻言,不觉破口大骂道:“下流,贱格!”
   但见那个梅花派男人B伸出一个手指压了压方兮然的那个红艳艳的玉唇一下,操着鸡公声叫好道:“呃,想不这个妞妞的嘴唇是这样的小巧、温润而富有弹性啊,等你做了我的压帮第二夫人后,如果用这样的一个又小巧又温润而富有弹的玉唇帮我吹箫,不知道是啥感觉呢?我想啊,那一定是美你了哎!”
   方兮然闻言,不觉破口大骂道:“卑鄙,无耻!”
   那个梅花派男人A闻言,眼里露出银邪的光,一边喷着酒气,一边下流地对方兮然说道:“我就下流,贱格!你为我什么何啊?”
   说罢,那个梅花派男人A就一把就紧紧的抓住方兮然的那一只芊芊玉手不放,并想拖着她走出大厅,要进一步猥琐方兮然。
   那个方兮然哪里见过如此的情形,吓得几乎那颗心就要蹦出了胸膛,于是就急得大声好道:“救命啊,救命啊……”
   那个梅花派男人A见状,就嘻嘻的对方兮然说道:“靓女你见啊,看看有人赶来救你不?不怕告诉你,在C市我A某人想调戏靓女的时候有谁敢来管过闲事?”
   那个梅花派男人B也操着鸡公声附和道:“是啊,你真是傻女来的,你喊救命啊,我叫你喊救命啊,你看看这里会有哪一个敢来管我们梅花派的闲事。不怕告诉你,在C市江湖上,我们梅花派可是说了算。”
   那个方兮然见到这个情形,更是吓得几乎要射尿,不觉可怜巴巴的看着在场的那几个酒保与食客哀求道:“各位,求你们了,你们就行行好,来救救我们吧……”
   谁知真的像那个梅花派男人A和那个男人B说的一样,在场的那些酒保和食客听了方兮然的哀求,不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帮助一下那个方兮然和那个醉得糊里糊涂的方天宇,反而个个想避瘟神一样远离他们而去了呢,看到这个情况,方兮然真是欲哭无泪,在心里大声的嘶喊:“为什么,这个世界是如此的冷酷无情?!为什么,这世上的人情是如此的淡薄?!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上,有的人是如此的邪恶,干尽违法丧尽天良的事情,但是他们仍然逍遥法外,甚至比好人还要过得潇洒?苍天啊,请你告诉我,这到时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啊?”
   于是,那个方兮然被吓得一边哭泣,一边想苍天诉说,真是哭得愁云惨淡、星月无光、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啊,那情形真是比那个林黛玉葬花时哭得还要凄惨一百倍,比那个祝英台拜祭梁山伯时还要悲伤一千倍啊,但是,在这种冷酷无情的酒吧世界里,是没有人会看了心疼,看了就会伸出一只援助之手的。
   这时候,那个方天宇却因为喝得太多,又是一阵的反胃,于是又在大口的呕吐,直吐得那个方兮然满身都是污秽。
   “哥哥啊,我们走吧,让我们赶快地离开这个毫无人性,毫无温情,完全是一片邪恶、冷酷的世界吧?”方兮然说完,就挣扎着要将方天宇扶起来,但是方兮然的这一次努力又失败了,那那个芊弱的身体又是如何可以扶起那个牛高马大的方天宇呢。
   方兮然知道,自己自身难保,如果带着方天宇哥哥一起逃跑,那时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她曾想过是否可以先将方天宇哥哥放下,而自己先逃跑,但是在这样的冷漠的环境下还不等于要将哥哥送上绝路?但是方兮然又想,如此自己与哥哥方天宇一起在这里等死,不如自己先离开这个两个不安分的邪恶的男人的掌握,去找救兵,然后将哥哥方天宇也一并救出来啊。
   另外啊,方兮然也知道就算是自己放下方天宇哥哥自己逃跑,但是那两个邪恶的男人会放开自己吗?但是,方兮然没有办法了,就是知道危险重重,但是自己都要搏一搏。
   的确如同方兮然所料,正当方兮然放开那个醉醺醺的方天宇想自己离开这个酒吧的时候,那两个不安分的邪恶的男人就将方兮然围了起来,那个梅花派男人A更是趁机一把就将方兮然的那个小蛮腰抱住了,并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对着方兮然银笑道:“啊哟靓妞,你想跑啦?不行啊,哥要你先陪哥万一会,如果哥开心了的话,哥或许可以放你走的哈。”
   “你这个流氓,你快放开我啊。”方兮然不断的挣扎,但是任凭她怎么努力,她还是挣不开那个梅花派男人A的拥抱。
   “他奶奶的,你这个王八蛋,居然连我喜欢的女人你也敢调戏,我想你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啊你。”突然,在酒吧大厅的耨一个角落,那一个戴着墨镜的眼神非常冷漠的男人见到这个梅花派男人A真的太过分了,于是就狠骂一声,然后将一支吸了大半的香烟丢在地上,再用力狠狠的踩得稀巴烂。
   “楚总裁,我们是不是要出手了?”那个美男子暗探轻声地对那个戴着墨镜的眼神非常冷漠的男人说道。
   “嗯,给我狠狠地揍那个特么的王八蛋!”那个戴着墨镜的眼神非常冷漠的男人从牙缝里挤出这样一句冷冰冰的话。
   “明白。”那个美男子暗探说道。
   “啊哟,靓妞啊,你不要挣扎好不好?哥先与你亲个嘴。”说完那个梅花派男人A就伸长那个臭熏熏的大嘴向方兮然的那个红艳艳的嘴唇吻去。
   “完蛋了。”看着那个梅花派男人A就伸长那个臭熏熏的大嘴向自己的嘴唇吻来,方兮然感到绝望极了。
   正当方兮然感到彻底的绝望的时候,突来从这个酒吧大厅的某个角落走来了两个男人,他们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摇了身子滋滋悠悠走到那个梅花派男人A的面前。方兮然举目一看,但见一个戴着墨镜的眼神非常的冷漠,另一个却长得很英俊美丽。
   那个梅花派男人A见这这两个男人走到自己的面前,大号一副挑战的神态,于是心里这个怒火啊,心想:“我堂堂一个梅花派大佬,试问在这个C市会有谁胆敢挑战自己,哪一个不是对自己点头哈腰的,你这两个家伙真是想来找死吧?”
   想到这,这个梅花派男人A就放开方兮然,迎头来到美男子暗探和那个戴着墨镜的男人的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们,然后用那很不屑的语言对他们说道:“喂,你是什么家伙?你们如果识相的话,就立即特么的给我弹开。我现在宣布,你们现在这个酒吧现在归我们梅花派所有了,你们不要影响我们兄弟两个泡这个靓女的心情!怎么?你们在看啥?你们难道没听到,我这是在说你们呐!”
   那个梅花派男人A看到那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和美男子暗探穿得斯斯文文的,就认为他们绝对不是很有份量很打得的那一种,于是就态度十分嚣张地指着美男子暗探的鼻子狠狠滴说道:“TMD的,你难道是耳朵聋了,还是在装大牌,老子我在叫你们这两只人……”
   那个梅花派男人A的口中“滚”字还还不及说出口,他就突然听见“”的一声脆响,然后就感到脑袋一疼,脸便被鲜血全部掩埋了。
   是怎么回事?原来是那个美男子暗探突然出手呢,一出手就朝那个梅花派男人A死里打,于是抡起一个啤酒瓶就朝那个他的头上狠狠打下了。
   这一啤酒瓶打得不轻,那个梅花派男人A的脑袋几乎被打得开了花,但见那个他身体摇了几下,就昏倒过去了。
   那个美男子暗探觉得不解恨,于是就一个大飞脚朝那个梅花派男人A,踢了过去,他的身子就被一大股无形的力量弄得直飞出去有几丈远。
   “不好了,有人打死人了。“突然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那些食客见出大事了,个个慌张得连账也来不及结了,就飞奔而去,害得那个老板慌忙向那些食客追去,并一边追一边大喊道:“各位客观不要走啊,你们还没有结账呢。”
   但是哪一个食客会傻得连命也不要,于是没有一个食客会停下来将账结了再走,他们心里话,逃命要紧,管你结账不结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