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觞是一个那么骄傲的人,以他的聪明,他一定早就猜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和他有脱不开的关系……
   他现在心里一定很自责,才会说出要是自己有事他就去陪自己的话!
   他不会允许因为自己的缘故,把事情弄成不可收拾的地步,他是那么骄傲,而自己一直都知道。
   就在上官青羽和夜流觞都绝望的时候,天地间响起一道笛音,笛音仿佛和自然界融为了一体,有一种能够安抚人心的力量。
   突然笛音一变,变的低沉缠绵犹如情人在耳畔述说着情话,笛音又是一变,笛音的有一种仿佛能够统领人心的魔力!
   夜流觞惊奇的发现,随着笛音的变化缠在上官青羽身上的蛇开始往地下爬去,这种发现让夜流觞兴奋的难以自持……
   好不容易等上官青羽身上的蛇都爬下去,上官青羽再也坚持不住的向后倒去,他好累呀,真想从此一直睡下去,再也不起来了!
   就在上官青羽快要和大地来一个亲密接触的时候,夜流觞从后面接住了他。
   夜流觞……感觉自己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里,上官青羽艰难的睁开眼睛,夜流觞担心的脸庞映在了他的眼睛里,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再也不是一个人了,这种感觉真好!
   喂,该死的家伙你怎么了,别睡呀,你给我醒过来你还没有告诉你你弄一大堆蛇来要干什么呢!
   喂,不许睡我们马上就回去了,回去洗洗再睡,你现在脏死了……,感觉到上官青羽不太对劲的夜流觞不断的找话题来吸引上官青羽的注意力。
   嗯?你说什么?夜流觞把头往上官青羽的唇边挪了挪。便听见了这样一段让他惊慌失措的话:夜流觞,我们要回家了吗?那到家之后别忘了叫醒我,我怕我自己再也醒不来了。
   该死好好的干嘛说这样的话?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这是什么?该死受了这么重的蛇上竟然敢瞒着我,是不是不想活了……,夜流觞感觉抱着上官青羽的那只手又湿又滑,抽出来一看才发现上面慢慢都是血!
   你先不要急,这并不是他的血,不过你现在要做的是,赶紧找一个干净的地方把他平放下来,要不然蛇毒攻心那就麻烦了。
   夜流觞抬起头来惊疑不定的看着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面前的老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按他说的去做?
   虽然你怀疑我,可是我并不怪你,毕竟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面对一个个自己一无所知的人,会怀疑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你放心我不但不会害他,反而还会救他,否则刚才我也不会为他吹笛驱蛇了。
   刚才的笛子是你吹的?夜流殇抬起头来不确定的看着他。
   是啊,老者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你不行啊?那我吹给你听,说些拿起手中的笛子放在嘴边就要吹起来。
   那还废什么话呀!确定老者没有恶意以后,夜流殇不在浪费时间,脱下身上的外袍把上官青羽放了上去,毕竟用笛声指挥蛇群杀人比自己亲自动手要容易得多。
   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都不尊敬老人,自己这是在帮他好不好,他最起码也应该说个请字吧,或者说一句有劳了也行啊!
   老人委屈的摇了摇头慢慢的向躺在地上的上官青羽俯下身去,一点早一分钟救治,病人就少一分危险的觉悟都没有。
   你在干什么?
   夜流殇不满的瞪着老者在上官青羽唇上颈上来回游移的手,他忍他很久了!
   你没看到吗,我在喂他药啊!老者委屈的看着自己的手,他不就是掰开躺在地上的某个人的嘴,喂了一颗药进入吗?他不就顺便在躺在地上的某人的脖子上为他顺了顺药吗?他救个人他容易吗他?他,他他干嘛这么凶啊。
   呐,这四颗药丸每隔两个小时喂他一粒,然后在让他蒙头大睡个三天三夜,他就没事了。
   好了现在也用不着老夫了,老夫就先走了,老者把药丸递到夜流殇的手里就走,可是又想起来了什么,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神色一整,严肃的看着夜流殇道:年轻人再送给你一句话珍惜眼前人!
   等等,这样就想走吗?夜流殇并不理会老者的什么珍惜眼前人的话,冷冷的开口阻断了老者正打算迈出的步子。
   怎么,难道你还有什么问题?奥你是想问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别着急你这么做就对了,至于为什么吗,以后你会明白的。
   等等,你现在还不能走。夜流殇又一次打断了老者将要迈开的步子。
   都说了你以后会知道的,你现在问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老者说完又打算迈步离开。
   我不是要问这个,你现在走了我怎么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来,万一你是骗我的怎么办!
   任谁也对帮助自己的恩人说这样的话,都会有些不好意!可是偏偏夜流殇再说这番话的时候,说的理所当然!
   年轻人你要是想感谢我直说就行了,不用这样拐弯抹角的怕我不好意思,老头我从来不知道不好意思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既然你这么有心,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今天我就跟你回去吃饭!
   任谁,自己的脚步被别人打断三次,都是一件不爽的事,可是偏偏那老头在被别人打断了三次后,还主动误会了人家话里的意思,他是那只耳朵听见人家说邀请他吃饭了?
   小二,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