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墓碑上的伝依旧带着迷人的微笑,是那么一层不染,眼神是那么清澈,透明,仿佛能把一切看穿,不知不觉,泪水早已落地。
   晟和夏樱他们静静地看着伝那笑脸,他笑起来,好好看,。
   “伝,多希望这是一场梦,梦醒了,你还是在我们身边,没有离去!”平日里嬉皮笑脸的峰此时却异常的严肃,沉着。
   夏樱轻轻蹲下,将花奉上,“伝,这是你最喜欢的花,我带来了哦,开心吗?”忍住眼里的泪水,夏樱轻声说。
   晟也慢慢蹲下,将夏樱拥入怀里,摸着她的头,“想哭就哭啊,别憋着!”
   夏樱哭了,在晟的怀里哭了,泪水犹如泉水般涌出,无法停止。
   也许是累了,夏樱竟然睡着了,她好安静好安静的在晟的怀中睡着了。
   这一刻谁都没有惊醒夏樱,周围还是那么的宁静……
   帘下清歌帘外宴。虽爱新声,不见如花面。牙板数敲珠一串,梁尘暗落琉璃盏,桐树花深孤凤怨。渐遏遥天,不放行云散。坐上少年听不惯。玉山未倒肠先断。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几天后,再次来到墓前,却是一副杂乱不堪的景象,墓碑早已不见踪影,墓地则是惨不忍睹,所有人都惊呆了。
   “怎么会这样?”旻奇怪的问。
   “是啊,伝跟谁有仇吗?”峰也是很惊讶滴说。
   “怎么会?”夏樱诧异了。
   “额,该不会是伝诈尸吧!”一阵冷风吹过,峰说了这句欠扁的话。
   旻当场给了峰一个暴力,“你是电视看太多了啦,叫你别看你还看!”
   晟将手狠狠地捶在旁边的墙壁上,“我一定要找出那个人,我要让他生不如死!”晟的眼里是熊熊怒火。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为什么连蝉声都那么凄凉,难道它也为伝感到伤心吗?夏樱心里想着。
   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夏樱却无暇于观赏美景,心里只有伝,第一次面对这么明亮的月光,感到一丝丝的冷意。
   迷宫般的城市总有莫名的寂寞你永远不知道你会错过什么各种关于追寻的巧合和错过编织着城市丛林里的忧郁和软弱。
   晟走到夏樱的身边,夏樱却没有发觉,晟拿了件外套披在夏樱身上:“天冷,小心点!”
   “晟,伝已经走了!”夏樱低声道。
   “是啊,他走了!”望着明月,晟不禁也感慨万千。
   “他还那么年轻,他未来的路还那么长,却那么早离开,上天真不公平!”夏樱无奈的话语让晟头一次感到害怕。
   晟抱住夏樱:“樱儿,不要伤心,都过去了!”
   夏樱反抱住晟:“晟,我好害怕,我害怕哪天你也离我而去!”
   “傻瓜,放心!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不会离开你的!”晟是那么的果断,坚定,深沉,严肃。
   夏樱点了点头,安心的看着皓月,伝,你在天国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