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阿姨坐在沙发上,忐忑不安的问道,小雯和佳佳的目光也都锁定着我。
我简单的和他们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不过在江家地牢里的遭遇,还有关于狼人和兽人的信息我没有说,这些无关的信息除了会增加他们的恐慌以外,没有别的用处,我只是告诉了阿姨,她的体制比较特殊,所以会被人贩子盯上。
“啊,我妈她有什么特殊体质啊?”佳佳问道。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好在我有朋友在东瀛商会有熟人,才将阿姨救了回来。”我淡淡的说道。
“总之,还是要谢谢你啊小王,要是没有你,阿姨真的是……”说着眼泪就要流了下来,拉着佳佳要给我磕一个头。
“使不得,使不得,我和佳佳是朋友,说起来你也是我长辈,这么做是应该的。”我赶忙将她们托住。
“朋友……”听到这里,佳佳愣了一下,眼眶有些泛红,这么多年来,因为家境问题,除了小雯以外,没有人愿意和她交朋友了,听到我说出朋友两个字后,她有些感动。
小雯出门接了个电话,说是家里有点事,就先回去了,别墅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佳佳,为了安全起见,你和阿姨,就暂时住在我这里吧,这栋别墅这么大,我一个人也住不完,空着也是空着,在原来那个社区里住着,总感觉不太安全,而且你们有一份在别墅打扫的工作吗?住别墅里,工作也比较方便。”我说道。
“不不不……小王,我们怎么可以住你的房子呢,我们……”佳佳妈妈说什么也不同意,软磨硬泡了好久,她才勉强答应,但是非要给我付房租,还有承包每天的饭菜,我只好答应下来。
……
到了晚上,母女两终于正式搬了进来,这样一来,等到再熟悉一些,就可以直接开口问一下佳佳后颈的神秘图案的来历了。
很快就到了晚饭时间,由于是单亲家庭,佳佳很早就开始学做饭做菜了,妈妈的腿脚不便,所以她亲自掌勺,问道倒也可口喷香,我夸了她两句,开玩笑的说要给她开工资,她红着脸拒绝了。
半夜……
母女二人的卧室在二楼,一天的劳累,两人早早就睡去了,我独自坐在一楼的大厅里,思考着关于韩擒虎墓穴的事。
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我听到声音,扭头看去,竟是张佳佳。
她眼神冰冷,头发长披背后,扶着楼梯光着脚,慢慢地搭着扶手走下来,清秀的脸庞中,透露出一股清冷高傲地气质,似乎和以前的她不太一样。
“佳佳?这么晚了还没睡吗?”我笑着开口问道。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依然自顾自地走下来。
“难道是梦游了?”
她走到我对面,直接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犀利的眼神一直看着我,也不说话。
“佳佳?你没事吧?”我开口问道。
“我是没有事,但是你有没有事,我就不知道了,我知道你对她们母女二人没有恶意,但是你得告诉我,你接近她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冷笑道。
“你不是张佳佳?你是谁?”我沉声问道,难道是被夺舍了,我开了天眼仔细观察,发现并没有被夺舍过的痕迹。
“我就是张佳佳,张佳佳也是我,我是她的第二人格,你也可以理解为,我是张佳佳的第二魂体。”
第二魂体!没想到她体内,竟然还有第二魂体。
说起第二魂体,虽然是第一次见,但我却并不陌生,在那段被困在棺材的日子里,老祖就和我讲过许多世间奇闻异事,期间就有关于第二魂体的描述。
第二魂体,乃是十八层刀锯地狱中的伏诛魔族特有的一种特征,这种特征能够让他们一心多用,拥有强大的灵魂力,配合强大的身体能力,他们在地狱中可谓是王一般的存在,原本被打入十八层轮回刀锯地狱里的凶魔恶鬼是不被允许投生转世的。
但自从秦广王操控恶果以后,因果开始混乱,导致了地狱轮回大殿生死门时不时就会发生异常,这也给了那些恶魔有了可趁之机,所以有少量的伏诛魔逃了出来,进行托生转世。
“难道你是伏诛魔?”我开口问道。
“呵呵,你还算有点见识,你接近佳佳母女,有什么目的。”佳佳冰冷冷地说道,要是认识她的人,见到她如今这个状态,指不定要吓一跳。
“我没有什么目的,倒是你,你们伏诛魔,不会和冥界方面,有瓜葛吧,你托生来人间地目的又是什么?”我淡淡地说道。
张佳佳脸色不变,站起身来,身上散发出一股来自地狱古老的威压,冲击着我的精神和肉体
“本座要做什么事,还轮不到你说话吧,倒是你,似乎对本座,很不敬啊,不要以为你救了我生身母亲,就能和本座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没让你跪下来说话,已经是本座对你最大的恩赐了。”
“哦,然后呢?”我不以为意。
“坎卦,荡魔天尊弱水咒。”
一道八卦咒印催发,一层淡淡的水膜在我周身扩散开来,将那些地狱威压都挡在了外面。
“哦?你……”见我竟然能轻松防住她这一击,佳佳体内的伏诛魔有些惊讶。
“这里是我家,下次你要是再对我动手的话,我保证你有苦头吃。”我淡淡说道。
“这么说,你是在威胁本座咯。”伏诛魔冷冷的说道。
我没有回答,而是在和她对峙着。
“我该怎么称呼你。”我开口问道。
“你可以叫我主人,或者青竹上尊。”
“呵呵,原来你叫青竹,你身上已经出现血纹了,你占用这具身体这么久,佳佳可承受不住。”我淡淡的说道。
“敢直呼我名号的人,你是第一个。”说完这就话,青竹起身就往楼上走去,到了二楼还不忘回头看我一眼,给我比划了一个割喉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