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医仙!”
  所有人都从座位上起身行礼,吴玉生手里的茶壶摔碎,庞凤雏拿不住算盘,就连柳邪也激动的浑身震颤,许莉更是激动的无以复加。
  “你说我待会去和医仙合影,他能答应吗?”
  “说不准,老爷子挺和善的。”我笑道。
  “诸君安好。”医仙笑了笑摆了摆手,竟是直接走到我们这桌似乎要和我们同座。
  吴玉生赶忙起身,柳邪这家伙更是直接将凳子搬了过去,能得见五仙二尊一王,堪称一个术士最高的荣耀更别说还是最为德高望重的医仙刘不救。
  “此次代表咱们三国论玄就是你们五个小家伙了,不错一个个精气神都很足。”
  “医仙谬赞,我等绝不会给华夏术士丢脸。”柳邪起身一拜斩钉截铁的说道。
  周围人纷纷叫好。
  “有志气,干废那群小鬼子小棒子!”
  “诸位举杯,同敬他们五人。”
  “同敬!”
  一杯酒尽,刘不救这才起身说了些场面话之后便离去,接下来便热闹了各门各派世家的人都走过来,向我们五人敬酒。
  庞凤雏吴玉生两人都有些激动,这下子可算是露脸了,这时候便是积攒人脉的好时候。
  先前说要和我好好认识认识的李家长髯大汉,举着酒杯走过来笑道:“年轻人来干一杯,小家伙有没有婚配?”
  我刚喝进去的一杯酒险些喷了出来,忙咳嗽了两声:“前辈别开玩笑了。”
  “老李,你个臭不要脸的,怎么想从方老手里抢人啊?”
  李家大汉嗨道:“老子找个姑爷怎么了?这你也要管!”
  众人顿时大笑,整整一夜我都在喝酒认识玄门各地的大佬,暗中偷偷用三山咒中的土气解酒劲。
  第二天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方泽川老早就泡好茶等我起身,并让人将行礼都收拾好,见我起来后递过一杯茶水。
  “少爷醒醒酒。”
  我晃了晃脑袋,喝尽茶水问道:“咱们什么时候离开?”
  “今天便可走,接下里就是等到九月论玄开始。”方泽川从怀里掏出一个腰牌道:“这算是少爷的参赛证了。”
  我接过腰牌一看上面只有金陵王十九五个字,“这是做什么用的?”
  “论玄开始,三国共十五人,那一国取得的腰牌最多,哪一国胜这东西可要保管好。”方泽川嘱咐着我,随后道:“要不要在歇一会?说起来现在少爷成了香饽饽了,不少人都想着少爷能够加入他们的门派。”
  “论玄的五人这么吃香呢?”
  方泽川笑道:“某种意义上,少爷等五人算是玄门中年轻一辈最强的五人,若是能在论玄中得胜,恐怕那些人就要到金陵登门了,届时免不了要受到各方面的拉拢。”
  “那就让他们等着吧。”我收好腰牌:“歇就不歇了,今日回金陵好久没见诗韵了。”
  方泽川犹豫了一下后还是道:“有件事得和少爷说一下,少爷得注意。”
  “嗯?”
  方泽川拉着行礼边走边道:“我得到消息,前段时间轩辕姬家还有伏羲风氏等几个家族都去过金陵,向诗韵小姐提亲。”
  “啧啧,我险些把这茬给忘了。”我眯起眼睛,诗韵身具气运,夏林之前就说过有不少人向他提过亲。
  没想到现在玄门的几大世家也盯上了诗韵。
  方泽川看着我道:“不过少爷也不用担心,只要少爷在论玄中得胜,为华夏挣得荣誉,到时候谁也不敢在你和诗韵小姐当中搞乱子,毕竟医仙可是论玄的发起人,每一届的论玄医仙都很看重。”
  “这倒也是,到时候再说吧。”
  我没想到这时候的不重视,就在不久后让我后悔莫及。
  走出电梯,就见手中提着一个行李箱的柳邪,正在大厅坐着似乎在等什么人,见我出来后柳邪起身。
  “你在等我?”我笑道递过去一支烟。
  柳邪接过去,并没有点上:“留个号码到时候联系你。”
  “什么事?”我报上电话号码。
  柳邪掏出手机记下后,笑道:“我有个地儿,一直想去而不敢去,等哪天我准备好了再联系你。”
  “还有你不敢干的事。”我有些好奇了这家伙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怕的人。
  柳邪无语道:“我又不是美国队长,那咱们就在拜别九月再会?”
  “再会,你小心点别让破玄干掉了。”
  柳邪哈哈一笑:“之前有可能,现在不会了。”
  “这家伙什么意思?”我看像方泽川道。
  方泽川笑道:“从今儿开始一直到九月份,各地记录在册的玄门术士都必须保护少爷你们五人的安全,否则天下玄门共诛,车到了咱们走吧。”
  方家的司机开着车子到酒店门口接我们,下午时分我们回到金陵,一到地方得到我消息的诗韵早早就等候着我。
  “少爷,那老朽就先撤了。”
  “回见。”
  待到车子开走之后,我这才看向身边嘟着嘴的诗韵,当下激动的一把将她抱起来,路边的人顿时看过来。
  “这么多人看着呢。”诗韵红着脸靠在我肩头。
  “让他们看去,这些天我可想你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我不顾她的挣扎深深吻向她。
  傍晚夏家别墅,夏林请了不少生意上的朋友以及牧家和林家的人为我接风洗车,再一次喝的酩酊大醉。
  我开始享受起这种生活,前几年那种一个人的感觉终于没了,夜晚朦胧中感觉到一个身子钻进我的被子,我抱着它美美的睡了一觉。
  知道第二天早上起来,正想去亲一口的发现一双漆黑的瞳孔水汪汪的看着我,是那么的深情我的嘴距离其还有一厘米,发出一声惊天怒吼。
  “草!”
  许久不见的黑龙哀怨的看了我一眼撇过头去,刚刚被我一脚踹下了床,正缩在墙角生气。
  我看着拿着手机早早就在拍摄笑的前仰后倒得诗韵:“死丫头,整我是吧。”
  当下跳下床,将想要逃走的诗韵抓回床抱着好好蹂躏了好一会这才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