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子清的安排下我们并没有在诗韵家的酒店入住,临行前诗韵叫来酒店负责人告诉她,决不允许入住的那几个韩国棒子带女人进酒店。
  黑裙女子连忙表示她会紧紧盯着。
  将车停在酒店的停车场,诗韵和我一起坐上了方泽川开来的车。
  “少爷今日可算是给我们出了一口气儿,想必这群棒子这两天会老实了。”
  “你们怎么会赶来的?”我问道。
  方泽川笑道:“这群棒子不老实,我们自然要派人盯着,当知道你们两方起了冲突我们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我嗯了一声摸着黑龙的狗头,看向诗韵似笑非笑道:“夏小姐,想不到你再这还能遇到熟人呢?”
  诗韵白了我一眼:“不是都和你说过了嘛,前两个月有些古古怪怪的人来找爸爸,我哪里知道会在这里遇上他。”
  我们说的自然是那个伏羲风氏的风嶙峋,不过对方看起来倒是个识趣的人,再知道我和诗韵的关系之后就没在找诗韵说过话。
  方泽川笑道:“论身份地位,少爷可不比那风嶙峋低,现在又是论玄五人中的主力,凉他们也不敢做什么。”
  伏羲风氏和赊刀人王氏并没有什么仇怨,相反早年间在赊刀人鼎盛时期,两家还有互有往来,关系也说得过去,我倒也不是很担心。
  方泽川开车带着我们来到一家更大的酒店,曹子清从另外一辆车上走下对我道:“小家伙,房间我都已经给你安排了,今晚和明天你们五人就都住在这吧,安全第一。”
  “曹大师操心了。”
  “有什么需要就通知酒店前台,都是我们的人不用顾忌什么,行了你好好休息我们这帮糟老头还有事就不打搅你了。”
  “慢走。”
  风嶙峋从车间探出头来笑道:“十九先生后天可要加油啊,好好挫一挫小鬼子和那群棒子的锐气。”
  我笑着点了一下头,拉着诗韵提着心里走进酒店,曹子清早就安排好的接待人员走过来恭谨问道:“可是王十九先生?”
  我嗯了一声,接待人员忙给我提行李,带着我们来到顶楼的豪华套房,让其给我们送点吃点过来。
  我打趣诗韵道:“这服务可比你家的好多了。”
  “略略,又不关我事。”
  用房卡打开门站在落地窗前,居高临下沪上南面的整个夜景都被我收入眼中。
  诗韵走过来揽住我看着夜景感叹道:“沪上确实比金陵更繁荣,要不咱们把九韵斋搬过来?”
  “想一出是一出。”我笑着拍了一下诗韵的翘臀。
  诗韵轻轻贴着我的胸膛:“不知道怎么的,这些天我总有些不安的感觉,好像有什么大事就要发生一样。”
  “是吗?说来听听。”
  诗韵有那份气运在身,不光是受天地庇佑,往往其的预感也会很准。
  “说不出来,反正就是不安。”
  我安慰着她,这次论玄我会小心提防的,诗韵这才放心些许。
  一夜无话
  第二日我被诗韵拉着四处逛街中午的时候接到了柳邪的电话,说曹子清给他安排了住处就在我那酒店,让我去接他。
  时隔两个多月,柳邪的气息比起初见时更法沉稳,不再像之前那样锋芒毕露,这家伙的气运显然又有突破。
  他依旧是一身长袍黑帽肩上担着个布袋,布袋中是写黄符香烛毛笔龟甲,看样子是做足了准备来的。
  “这位是?”柳邪看着我身边的诗韵有些惊异:“好浓重的气运,一望无际。”
  “我女朋友。”我有些得意,诗韵拧了我一下才道:“你好我叫夏诗韵。”
  “你好,没想到王十九你这么有福气啊。”
  柳邪笑着问我道:“曹大师说你昨天和棒子试了试手,感觉如何?”
  “卜术造诣不低,对许莉他们来说可能是个麻烦,你对论玄了解比较多,往年来咱们胜率如何?”
  柳邪边走边说道:“胜三败二,其余两场棒子和小鬼子分别赢过一次,上次便是小鬼子胜了。”
  我们两人正说着,前方街角突然出现一行人,黑色和服脚踩木屐男男女女一共十人。
  和服上印着九朵白色菊花,非常引人注目,不少行人停下有的甚至上前合照。
  我和柳邪互看了一眼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今日就撞上他们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的目光太过直白,那群人当中的中年女子一眼看过来,随后眼中震惊无比,竟是直接走了过来。
  “这位小姐,能否和我单独一叙?”
  中年女子长相极为艳美,她并没有穿和服一身红色长裙,黑发及腰来到我们身前时九十度弯腰对着诗韵行礼,用着有些蹩脚的华语说道。
  诗韵愣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你。”
  美艳女子抬头,看向我和柳邪脸上露出笑容:“可惜,华夏大地果然奇人辈出,这两位先生想必便是华夏论玄五人其中的两位了,如此年轻便有这种层次的气运在身上看来明日论玄会是一场惊才绝艳的盛会。”
  原先跟着女子的青年男女都走了过来,有些奇异的看着我们并没有出声,只是当他们的目光落在诗韵身上时各个都露出不敢置信的模样。
  柳邪淡淡道:“前辈是九菊一派的九菊家相?”
  女子轻轻摇头随后笑了一声:“门主并没有前来华夏拜会,不过相比若是见到此情此景他会后悔的。”
  九菊一派源远流长,其中的首领都唤做九菊家相。
  柳邪的目光落在诗韵身上对我摇了摇头,意思很明显以后还是不要让诗韵过多的暴露在这些人眼前。
  我不着痕迹的点了下头:“既然如此,诸位慢慢参观,我们现行告辞了。”
  “慢走。”女子再度弯腰行礼。
  虽然离开了那地方,但我一直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死死盯着我们三人,柳邪冷不丁道:“感觉如何?”
  “比八极门要可怕,毕竟咬人的狗不叫,那个春凤一郎是否在其中?”我想起柳邪提到过的那个春风一郎。
  柳邪摇了摇头道:“我并不认识那春凤一郎,只是听过他的名字,上一届三国论玄,此人以碾压之势击败八极门和我们。”
  “这样啊,这生鱼可比泡菜难下嘴,你我可要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