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不光是我,就连小花也发现了。
  诧异的小声问我:“他能看见林妙可?”
  我耸耸肩:“看样子,应该是的。”
  “那,那林妙可不会对他做什么吧。”
  面对小雅的疑惑,我摇了摇头。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林妙可会怎么做。
  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她绝对不会伤害这个男孩儿。
  就像,她不会伤害那个孩子一样。
  如果,不是被我戳穿的话……
  之后的发展,就如我所料的那般,男孩儿走了。
  没有被林妙可留下。
  反倒,看着男孩儿走后,林妙可好像一切都放下了。
  浑身散发着淡淡光点。
  冲着走出来的我们,笑道:“谢谢你们了。”
  我耸耸肩:“这个不是我们安排的,只能说,一切都刚刚好吧。”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林妙可笑着看着我。
  我知道,她说的是那个婴儿。
  但我却没有解释,只是冲她笑了笑。
  她这一辈子,真的太苦了。
  不过,在她临走之前,我还是问了一句:“那个王霞,到底是怎么死的?”
  谁知道,林妙可听完,却苦笑着摇摇头:“其实我也很想知道,我本来是想找她问清楚一些事情,可没想到,等我到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说着,她又看了一眼屋里,接着对我说道:“而且我敢肯定,这件事,也跟他无关,他只是想让你的女朋友,做容器,来孕育我的孩子。”
  让林妙可这么一说,我忽然发现,原本已经明朗的事情,竟变得再次扑朔迷离起来。
  不过现在,我明显得不到真正的答案。
  索性和小花小雅一起,目送着林妙可的离开。
  等她走后,我们也离开了汪家屯。
  一路坐车赶回了家里。
  直到此时,我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甚至伤口已经开始结痂。
  这是我之前没有料到的,不得不承认,这白家的药术真的是神奇的紧。
  等回到家以后,我甚至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就连尸毒也一块儿解了。
  当然,即便如此,我在回到家后,还是换了一身衣裳,尽量不让母亲发现,为我担心。
  而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基本上,再也没接什么单子。
  倒是给冯老爷子去了个电话,将这边的事情说了一遍。
  至于汪胖子死的这件事儿,自然也在当地传开了。
  但因为整个过程太过诡异,所以很快就被人给压了下来。
  成了一桩悬案。
  其实像这种案子,每年都有不少,并不是说,每一桩案子都会有结果。
  这倒不是破案人员不努力,而是根本无从查起。
  当然,这也并不代表,玄门中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因为但凡玄门中人,都知道一件事,自己若是做了坏事,一定会遭报应。
  这基本是所有人的共识,只不过,有些人宁愿拿命换钱。
  或是觉得自己有那个能力逆天改命罢了。
  但后者,往往都死的特别惨。
  就好比这汪胖子,虽然他死在了我们手上,但何尝,不是他这么多年作恶的结果。
  毕竟,在我们算卦人的眼里,永远没有巧合。
  时间过的很快,这件事之后,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小雅就离开了。
  毕竟之前说好的只待一个星期,如今已经超额了。
  可即便如此,小雅还是有些依依不舍。
  和小花分开的时候,两人还哭了。
  接着,大无语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小雅上车离开以后,小花却擦了擦眼泪,恶狠狠的看着我:“不许你看她。”
  “额……好。”
  然后我就看到,小花深吸口气说:“总算把她给送走了。”
  “……你俩不是姐妹么,你这……”
  谁知道,小花一撇嘴,看了我一眼说:“她以为我,看不出她那点儿小心思,她就是想留下来,多看看你。为了我,她才不会这么做呢。”
  好吧,女人的世界我不懂。
  同时我也不明白,像小雅这种女人,怎么会看上我。
  我也没觉得自己哪里优秀啊?
  难道,这就是人格魅力?
  想到这里,我不由骄傲了一下。
  接下来,我本来以为,我们的生活会重归平静。
  毕竟所有事情,都已经告一段落了。
  至于王霞的死,我也实在是没什么头绪,况且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这一点从我们上次聊天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但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却让我明白了,我这个总把头,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好当的。
  我记得之前说过,上次送众人离开的时候,曾经有两人是最后离开的。
  也就是枯荣大师和土郎中一脉的当家的。
  至于名字,鬼婆婆之前倒是跟我提过一嘴,好像姓黎。
  至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两人之前离开的时候,曾经说过,他们要去长白山一趟。
  对于这一点,我当时就在场,也没怎么在意。
  毕竟以这两人的本事,也不可能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儿。
  毕竟诡八门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
  而且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两人应该早就回去了才对。
  可这天,张二叔却忽然找到我,告诉我说,这两人可能出事儿了。
  我不由一愣,紧接着眉头紧皱道:“这两人出事儿了?什么情况?”
  听我问他,张二叔随手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这才开口道:“说起这事儿,还得从他们上次离开以后说起,还记得,他们说过要去长白山吗。”
  我点点头,这个我自然记得,毕竟我就在现场了。
  但张二叔接下来的话,却让我眉头深锁:“当时咱们都没在意,毕竟这两人都不是普通的小角色,也没人会想到他们会出事儿,可就在前两天,他们的门徒忽然找到我,跟我说,他们已经好几个月没见人影了。”
  要说只是几天,恐怕也没人会去在意。
  但要说几个月,这就有点儿匪夷所思了。
  但紧接着,我又感觉不太对劲儿,问道:“你是说,两个人都失踪了?”
  张二叔一愣,似乎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怎么了?有问题?”
  听到张二叔问我,我忽然一笑:“不是有问题,这问题恐怕还不小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