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桓大王蹋顿在草原之上素有盛名,勇武异常,胆识过人被人称为小冒顿,丘力居死后受难楼、苏仆延、乌延各部所推其总领右北平、渔阳、上谷三郡乌桓,此次他趁袁新兵力空虚之际集结三郡乌桓突袭昌黎郡,连战连捷攻克了宾徒、柳城等县,,袁新军鲜卑统领帖木儿也中计横尸杀场,只剩下廖化与管亥困守昌黎孤城,东部草原一时之间尽收囊中,情况万分危急。于是在留张绣贾诩率李催郭汜的旧部守长安之后,袁新与郭嘉徐晃率两万辽东军及选拔出的二万西凉铁骑共四万人马直扑昌黎。
“哟!哟哟!”一群头插雁羽,身披兽皮的乌桓汉子在草原之上策马狂奔。“前面有汉人!”一个乌桓士兵兴奋的大叫道。远处,一对身着汉族服饰的母女正在草原之上牧羊,听到马蹄声响起,年约三十余岁的母亲抱着拉着女儿转身就向外跑去。
“哟、哟哟!”乌桓骑兵转眼间就到了追到了近前将母女二人围了起来。“哈哈哈!”一阵邪恶的笑声响了起来,士兵们眼中露出了兴奋的光彩,一个个翻身下马,向母女二人扑了过去……。
寒风凛冽,二具的身体倒在了草原上,胸口的血迹已经凝结,两对被生生被刀剜了下去,母女俩带着一腔怨恨永远离开了这个尘世。在乌桓与鲜卑等少数民族的眼中,汉人不过是一群会走路的两脚牲畜而已,任他们随意的屠杀、宰割。
昌黎城上,廖化与管亥双目中布满了血丝,城下无边无际的乌恒大军正疯狂呐喊着向城上攀登着。
“妈的,这帮杂碎,我要把阵他们都剁了!”管亥大叫道。
“他祖宗,等打垮了他们,我要把乌桓的女人都轮个便!”廖化也哇哇大叫着。
“妈的,老廖,乌桓女人足有十几万,你忙的过来吗?”管亥的眼睛瞪的溜圆,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廖化。
“忙不过来让我儿子接着来!”廖化恶狠狠的说。
“我倒!”管亥晕倒。
在守军的殊死抵抗下乌桓人的又一轮攻击终于被粉碎了。漆黑的夜色来临了,廖化与管亥靠在了一起。“这帮乌桓杂种,就会个野战,攻城连个毛都不会,这十来万人竟然打不下我们几千人把守的小城,帖木儿死的可真冤啊,他只要不出城迎敌,就不会中计被蹋顿那老小子收拾了。”廖化说道。
“别说那个了,眼下我们已经伤亡过半,援军再不来,我们跟帖木儿一个下场。”管亥接口说道。
“是啊,主公这么久还不来呀,定是让长安城的小妖精给迷住了,正在风流快活呢,可惜了我的七个老婆呀,只能独守空房。”廖化一阵感慨。
“夜袭!”大叫声中,城下的喊杀声大作,无数的弓箭耳边嗖嗖滑过。
“妈的,阴魂不散,都来吧!”二人又冲上了城头最前方。
满天的繁星之下,袁新与郭嘉等人正在策马狂奔,在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中来到了一座两山相夹的山口之外。
“主公,此处地势险要,恐怕有埋伏啊。”郭嘉急忙说道。
“不错,此处山势险峻,确实是易守难攻之地,不过要想到昌黎,这里是必经之路,就算有埋伏我们也要从这过去。”袁新平静的说道。与乌桓联合的南匈奴一直没有出现,想来他们一定在路上设有埋伏,而此山乃是一路之上最好的场所,于夫罗又怎么会放过?
“命全军分为二十队,每一刻钟发一队山口,无论哪队被围其它队立即回援进行内外夹击,奉孝,公明(徐晃字)随这左右,我就不信,我将大队施的这么长,他于夫罗有多少人能扎这么大的口子!”
“浮”郭嘉在边上一挑大拇指,心说主公的临阵应变能力想来当世无二,就算韩信再世,李牧复生也不过如此。发下袁新将全军分为二十队,逐一山谷,袁新与郭嘉徐晃等人跟着第二队一起行动,这也在袁新的算计之内,古来作战大多过半而击之,如果于夫罗是个蠢人,那么走在最前面的一队就是最危险的,如果他是个聪明人,那么走在中间的就是最危险的,所以袁新选择了第二队,这个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位置。
第一队平安无事的通过了山口,袁新松了一口气,与第二队也紧跟着退过了山口,然而在第十一队既将通过之时,两山之上突然火光冲天,如蝗般的弓箭从山上射了下来,喊杀声响成了一片。袁新与郭嘉对望了一眼,心中都在想着,看来于夫罗是个聪明人。
“主公请与前五队会合救援昌黎,此地就由我与公明来处置,一旦事了我们就星夜兼程与主公会合。”郭嘉深深的望了袁新一眼说道。
袁新也知道此时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昌黎危在旦夕,自己一刻也不能停留,再说以郭嘉徐晃之才,袁新相信没有什么能难得倒他们,想到这袁新果断的说道:“那就烦劳奉孝与公明了,保重!”一挥手,一万铁骑跟在身后向东滚滚而逝。
看着山口处的郭嘉与徐晃,袁新口中喃喃说道:“拜托了!”
看着袁新远去的背影,郭嘉对徐晃说道:“公明,该咱们留一手了,要是连一个小小的于夫罗都对付不了,我就不戍嘉了。”
“嗯?那你刚才不早说,害的主公一阵担心!”徐晃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
“呵呵,我如果把实底交待给主公,他们他还会报着决死之心去昌黎吗?置之死地而后生,一个人在最危急时刻才是最可怕的,特别是主公这样的绝世之才,只要逼他,他什么都能干出来,你就等着看主公露脸吧!”
“!好你个郭嘉,还主公都敢阴,我算服了!”
郭嘉微微一笑,大声喝道:“王方!你带人从侧翼登上两侧山顶,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占领最高处的!”
“遵命!”西凉降将王方立即率五千人弃马而行从两侧攀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