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劲正在包厢里和几个女人玩儿的正欢,忽然被人叫下来,十分不爽。
看到乐晴,就不爽了。
“乐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找我都找到这里来了!”薄劲不悦:“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乐晴嗤笑:“不是我找你,是陆总找你。”
陆总?
薄劲看到陆墨煊有些讪然:“陆总,找我什么事?”
“我问你。”陆墨煊语气冷酷:“以前乐晴是不是天天缠着你?”
“是啊。”薄劲早就对乐晴恨之入骨,也是她派记者去拍他和乐冰冰,害得他现在被薄老爷子勒令在家反思。
但他闲不住,就偷偷跑出来了。
现在陆墨煊这么问他,他当然要好好地编排一下了。
“陆总,你都不知道被这个女人缠上有多倒霉!”薄劲眼睛泻出浓浓的厌恶:“她天天化的跟个妖怪似的,穿得也是乱七八糟,还说什么是按照我喜欢的样子打扮的,我看她一眼就觉得倒胃口!”
不过薄劲打量着乐晴,她今天的打扮倒是格外的清新,心里透出一丝不爽。
她打扮的这么好看,是想给谁看?!
“我问你这些了吗?”陆墨煊冷然:“听不懂我的话是吗,我是问你,乐晴是天天缠着你吗?”
“没有错!”薄劲气愤不已:“这难道不是龙城人都知道的一件事?不管我去哪里,她就跟去哪里,我去国外,她也要跟着去,后来不是冰冰帮我把她护照藏起来,我铁定不知道被她怎么折磨呢!”
藏护照?
乐晴脸色一沉:“这么说是乐冰冰把我的护照藏起来了?”
薄劲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刻岔开话题:“总之她就跟鬼一样阴魂不散。”
陆墨煊冷笑:“那刚才这个男人说,乐晴天天和一群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你们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
话音未落,薄劲和赵成业都是一愣,两个人还对视了一眼。
“一个说乐晴天天跟着自己,一个说乐晴天天鬼混,难道有两个她?”陆墨煊冷声质问。
怎么可能有两个乐晴呢?
无非是两个人说话都说的太满了而已。
乐晴也不是天天去缠着薄劲的。
至于出去鬼混更是无稽之谈。
就那么几张照片,所有人就开始脑补。
却没有发现两个谣言是互相冲突的。
顿时两个人哑口无言。
在场的人也都听出了端倪。
难道他们其中有一个是假的?
又或者都不是真的?
薄劲咬咬牙:“她白天跟着我,晚上出去鬼混,这也是有可能的!”
“我怎么听说那几照片都是白天拍摄的?”陆墨煊冷嗤:“再说她白天去找你,晚上去鬼混,她不睡觉吗?”
薄劲:“……”
乐晴在一旁勾了勾唇角,“可能在他们的设定里我就是一个不睡觉的怪物,而且我每年都还要去参加舞蹈比赛,每次舞蹈比赛我都还能拿到不错的成绩,如果没有每天的勤加练习,我怎么可能会拿到名次呢,不知道我练舞蹈的时间,二位准备给我加在哪里?”
薄劲和赵成业愣了愣。
乐晴说的是事实。
虽然乐晴被人成为草包千金,不过她确实每年都参加舞蹈比赛,而且都能拿到不错的成绩。
但是因为有乐冰冰的存在,大家就没有注意到乐晴的优点。
最可恨的一点还是乐冰冰知道乐晴喜欢跳舞,却总是劝乐晴多吃点儿,还让家里的佣人只准备猪油拌饭给乐晴吃。
幸好乐晴在吃的方面不听任何人的,才没有变胖。
不然她现在早就被乐冰冰喂成一个大胖子了。
乐冰冰的心肠太歹毒了。
“怎么不说话了?”乐晴似笑非笑的睨着他们:“是不是陆总说的太有道理了,你们不知道怎么狡辩了?”
“什么狡辩?”赵成业恶狠狠道:“那些照片网络上散布的到处都是,大家都看到了,我看狡辩的是你!我看是你欺负陆总看不见,拿花言巧语骗了他。”
薄劲也道:“乐晴,我以前觉得你蠢,没想到你其实这么阴毒,竟然挑拨我和陆总的关系。”
“呵呵。”乐晴被逗笑了:“陆总都不认识你,你以为你是谁,还真把自己当碟子菜。”
说完,乐晴很自然的挽着陆墨煊的手臂:“陆总,你跟他很熟吗?”
“不熟。”陆墨煊眼底尽是冰冷的藐视。
薄劲脸色泛白,他咬着牙:“我可是薄家的人。”
“薄家人多了。”乐晴嗤笑:“薄家就跟老母鸡下蛋似的,生了一堆,谁知道你排老几,再说了要不是薄家,谁知道你是谁?”
薄劲的脸色清白交加。
赵成业讪讪的看着薄劲,乐晴这几句话倒是很有道理。
薄家人太多,薄劲在薄老太爷面前估计都排不上号。
所以薄劲当初才想着和乐家联姻,但是没想到这桩婚事最终变成了这样。
“乐晴!”薄劲被羞辱的咬牙切齿:“我不好又如何,你难道就是清清白白的,你跟那些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你还没有给我一个交代!”
“给你交代?”乐晴冷笑:“你现在以什么身份让我给你交代?”
薄劲僵住。
“再说了,那些照片里的女人,你确定是我?”乐晴冷冷的反问。
“怎么不可能是你!”薄劲咬着牙:“那个女人和你一模一样!”
“呵。”乐晴冷泠泠的笑着:“照片里那个女人浓妆艳抹,而且每张照片都是侧着脸,不就是因为那个女人侧脸和我很像吗?”
薄劲一顿。
“还有,”乐晴眯起眼睛:“我右臂的肩膀上有一个伤疤,那个女人没有。”
众人诧异。
乐晴扯了一下领口,指着自己右臂肩膀一道细长的疤痕,“看到了吗?知道这道伤疤是怎么来的吗?”
薄劲错愕,怎么会这样?
“这是乐冰冰当年跟着她那个无耻的母亲初到乐家的时候,她故意用壁纸刀划伤我的,她本来是想划花我的脸的,但是被我避开了,刀子就划在了我的肩膀上,后来我就再也没有穿过宽领口无袖的衣服,所以没有知道我这里有道疤,有多长。”乐晴冷笑,“拿一个长得和我很像的人来冤枉我,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