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怎么做到的?”
直到这会儿,司徒青才好奇的发问。
就连他也猜不出,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破解化功散之毒,除非有解药,不然绝无可能。
林潜面有得色,“不知道我是神医吗?”
“少来,神医也不可能,你绑着双手,光靠真气能干什么?”
“嘿嘿,能干的事可多了去了……”
林潜乐于见到司徒青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
卖关子这种事,是他最爱干的,如今自己成了求知而不得的那个,难受得想吐。
其实这事,林潜是真不能说。
牵扯到了转世之秘,他谁也不会告诉。
离恨天的神奇,再次让他惊喜,抗生素是一种药,他没有药材的情况下,自然是弄不出来的。
可真气也是前世没有的神奇造物。
在离恨天的帮助下,他把真气转换成了类似抗生素的东西,激发了自身的究极抵抗力,把毒性化解了。
体表的狼藉,不过是表相罢了。
至于为何身为三品高手的狱长也没看出破绽,当然是因为,林潜对真气的掌控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在弱于自己的人面前隐藏,再简单不过了。
“机会……很快就会来吧……”
……
“救他!”
欧阳明月拍着面前的地图,认真无比的道。
“如果任由他在天牢里关着,总有一天会被奸人所害,不如趁着林晟自顾不暇的时间,我们来个突袭,把他救出来!”
计划看似莽撞,却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洛娇立马表示同意道:“没错,反正林潜要是死了,我等的下场都不会好到哪去,不如拼了!我相信,只要他能获得自由,一定有办法解决眼前的局面。”
“少主足智多谋,多次化险为夷,我也觉得他行。”纪乘风少有的没有唱反调。
“好,那就这样,我们这里高手众多,而且天牢才出事不久,现在的守卫都是刚接手的新人,成功的机会很大。”
欧阳明月开始布置起任务来。
现在欧阳明月也踏入了二品,也就是二品高手有三个,欧阳昊三品一个,还有董家父子这样的巧匠,更有王翀袁毅帮忙探听敌情,最后,就是疯狂请愿参加的后援小家伙们。
欧阳正坚远远的看着自家的不孝子们密谋‘造反’,表情像是便秘一样难受。
他知道拦不住了。
平常他可以把人关起来,可这时要是关起来,只怕会发展到以死相逼的局面。
“罢了罢了,就等着帮你俩擦屁股吧,谁叫我是老子呢。”欧阳正坚眼不见心不烦的走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
众人讨论得热烈,一个个的表现得非常激动。
纪乘风举手道:“我来吸引守军的注意,我可以在这个位置,压制得他们抬不起头来。”
“明月,我跟你负责进去救人吧,除了乘风,就我俩实力最强。”洛娇表示。
欧阳明月点头,“我俩配合多年,是最适合突袭的人选了。”
董虎沉声道:“我能打造一种强行开锁的器械,只要不是特制的锁头都能打开。”
“那就辛苦董师傅了。”
“这有什么辛苦的,跟你们比起来,我父子俩的任务算是最轻松的。”
计划也在众人的集思广益下不断完善。
可说着说着,洛娇忽然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指着地图上的天牢大门道:“门……怎么开呢?”
讨论声戛然而止。
是啊,聊了这么久唯独这个问题没注意。
“门……”
欧阳明月精致的柳叶眉皱在了一起。
天牢之所以称之为天牢,就是因为易守难攻,不仅守备森严,机关重重,这大门也是经过巧匠打造的天堑。
原本天牢门户不会关闭,可不久之前才发生过巨大变故,这道重愈万斤的精铁栅栏门,随时处在关闭状态。
一经落下,必须由内部的人通过机关开启。
在没有内应的情况下,几乎成了一个无解的难题。
就在众人都束手无策的时候,清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能让门打开。”
宁诗诗带着婉儿走了进来。
“是你?”
出事的那天,宁诗诗刚好和婉儿回去收拾财物,躲过了一劫。
在场之人都以为林潜出了这么大的事,这红尘女子一定不会再加往来。
没想到,在最关键的时刻,她站了出来。
“见过明月姐姐,诗诗虽是浮萍,却也有些手段。我买通了一位大人,答应三日后带我进去探监。如果你们需要的话……”
“需要!”
宁诗诗的话还没说完,欧阳明月就抢着说道。
“谢谢!”
没有千言万语,有的只是一声谢谢。
宁诗诗展颜一笑,绝美的容颜看得包括俩位女将在内的人都是一呆。
“我滴个乖乖,难怪少主被她光速拿下,千古一帝来了也遭不住啊。”纪乘风直咋舌。
洛娇没好气的瞪了纪乘风一眼,看向宁诗诗的目光变得柔和了几分。
……
“成功了?好,好啊!太好了!”
听到林潜中招的消息,林晟高兴得从龙椅上一蹦而起。
这段时间,他以批改奏折为由,留宿在紫极宫里,皇帝所拥有的一切,让他流连忘返。
高公公适时的恭贺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登临大宝之日,指日可待……”
林晟闻言,不由放声大笑。
其实哪有这么简单,别说四皇子还盯着,皇帝林风玄都还没有驾崩呢。
主仆二人,不过狼狈为奸罢了。
“林潜啊林潜,你也有今天,自傲的你恐怕想都不会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成一个废人吧?”
林晟神情张扬,“真想看看你现在的凄惨模样,高公公,我们去天牢……”
“额,陛下,今日左相要来商谈政务,您看……”
林晟笑容不见,皱眉道:“算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就把你先交给八弟处理好了,我相信他……也会好生照顾你的呢。”
紫极殿里,响起太子林晟得意的笑声,残忍而又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