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秦公子来帮落落,那我就放心了。”王春花看到秦初尧出现,心里放心多了。
谭落落和两个孩子的东西并不多,所以一下子就收拾好了。
“这下好了,落落终于可以安心了。”谭兴远把豆豆和苗苗抱上马车后,笑着回头对谭落落说道。
而他这些天所有的担忧也跟着都消失了。
“小叔。”谭落落走过来,“奶奶为什么不想跟我住在一起?”
谭落落在临出家门之前,向王春花提到了这事儿,可是王春花直接就拒绝了。
谭兴远宠溺的拍拍谭落落的肩膀,“别多想,你奶奶没有怪罪你,你奶奶疼你,但你也知道你奶奶她放心不下你爹。”
其实谭落落也知道王春花偏爱谭兴耀很多,到时候谭兴耀被调查完放出来,书是不能再教了,要是家里没有王春花站住脚,谭兴耀的日子怕是更难过。
“奶奶这么好,我爹要是再敢胡来的话,我一定会带奶奶走。”谭落落只能希望谭兴耀到时候别辜负王春花的一片良苦用心。
谭兴远看谭落落还是一脸担心的样子,“快走吧,你做生意的这些事,你奶奶这边我来跟她解释。”
谭落落点点头,“那小叔我走了。”
回头后,谭落落和秦初尧相视一笑。
当日秦初尧是告诉她谭兴耀犯错入狱,对后代的仕途有影响,但后来他又补充说了,只要分家撇清关系,就没事。
可当时谭落落也知道,即便谭兴耀发生那样的情况奶奶都没同意分家,所以想让王春花同意,必须要有一个更大的契机。
于是,之后谭落落引导张秀梅知道谭兴耀的事或许会对谭友才和谭友林入仕为官有影响。
但这些在王春花看来,都还不够,所以她又故意让人传了关于她在城里的这些谣言。
对于一向自私自利的二叔一家和刘桂莲来说,听到这样的谣言,一定会想到先保全自己,那么必然会逼迫王春花分家,更会把她瞥的远远。
如此一来,她就在隐隐之中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只是,弄这一切,谭落落最对不起的好像就是王春花,把一直关心爱护她的奶奶蒙在鼓里,还让她做出这样的决定,想必王春花心里非常不好受。
“其实我在想你奶奶未必不知道这些事,你奶奶相信你,当然也就不会相信那些谣言,至于她为什么会答应,也是顺应你的意愿。”秦初尧给谭落落解惑道。
更重要的一点是如果王春花不知道的话,又怎么会同意让谭落落把谭豆豆和谭苗苗带走。
谭落落顿时有些想哭,“那这样一来,我岂不是更对不起奶奶了。”
长这么大,她从来没有过被人如此疼爱过,既让人感到温暖,又让她觉得内疚。
秦初尧伸手想要摸摸谭落落的脑袋,却迎来了坐在对面的豆豆和苗苗诧异的目光,他只好尴尬的收手。
“爱是相互的,相信奶奶也是因为感受到了你的孝心,所以不会怪罪于谭姑娘。”最后只能说话安慰。
谭落落想了想,把眼泪又憋了回去,“谢谢你秦公子,不过,你来的也真是及时。”
她好像也没告诉秦初尧计划就是今天进行,因为事态发展到什么程度,不是谁都能预知的。
秦初尧身体紧绷,跟着有些紧张道:“是我看谣言闹开,然后觉得时机应该到了,所以就来了。”
当然他不会告诉谭落落是怕这些谣言发展太猛,对谭落落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简单来说就是不放心,所以来看看。
“对了,你在城里的房子,我帮你去找吧,你想要怎么样的?”秦初尧赶紧又问,转移话题。
没错,这么着急分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谭落落想搬进城,豆豆和苗苗的学业不能再耽误了。
而且进城对她日后的生意也方便很多,要是不分家的话,做这些都是要受到限制。
现在她在生意方面可以全心全意投入了。
“谢谢秦公子,你已经帮了我很多,找房子这种事就让我自己来吧。”谭落落不想什么都依靠秦初尧。
“好吧。”秦初尧知道谭落落会拒绝,但没想到自己被拒绝之后,竟还有些失落。
“听说最近你的生意出了点问题,要不要我帮忙?”秦初尧想了想,又问。
谭落落倒也没有逞强隐瞒,“确实出了一点麻烦,各种药材的出售的比例严重失调。”
听到这儿,秦初尧心里忽然又燃起了一丝希望,有种迫切的想要帮忙。
却没想到谭落落又说:“不过我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了。”
这让秦初尧不免觉得谭落落这是不想跟他扯上太多关系,反而想跟他撇清关系。
烈牙像是能看懂秦初尧的心思似的,冲谭落落吼了两声,似在为秦初尧抱不平。
“等安顿好了之后,我请秦公子吃顿饭吧。”谭落落便赶紧道。
“好。”秦初尧的心情这才好了许多。
与此同时,谭家院子里。
谭兴远正在给王春花解释今天乡亲们所说的那么谣言。
“落落借高利贷是假的,她去钱庄是帮别人办事。”
谭兴远和王春花站在院子里,故意说给屋里的谭兴山夫妇和刘桂莲听。
王春花赶紧放下药材,“那落落当药材市场的中介商呢?”
“这事儿是真的,所以她才会赚钱买粮。”谭兴远一边收药材,一边回答。
“这丫头也真是的。”王春花就知道谭落落聪明着呢,才不会做借高利贷的事。
可在屋里的刘桂莲愤恨的握紧拳头,怪不得小贱人面对大家的议论什么话也不说!
同样为此感到震惊的谭兴山夫妇听到这些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下好了,把谭落落也得罪了,日后家里的药材怕是难卖了。
“不过话说回来,谭落落今儿要走的时候说那些话是啥意思?”张秀梅实在是想不通谭落落突然说那些话,让人心里怪不安的。
“难道她知道当年的事了?”谭兴山跟着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