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一年难得见几次面!你也不用这样热情的对我表达喜欢吧!”季白宵当做没看见他气到恨不得掐死自己的气场,他反而把这当作乐趣。
凭什么季家让一个瘸子来主持大局,明明他也不差。
爷爷这么偏心,还不能家族内斗,他只能气气他出出气。
哪天如果把他给气死了,那他肯定做梦都会笑醒。
“大哥,你这么激动干嘛,我又不会跟你抢大嫂。”一个乡下粗俗无知的女人,不看也知道是上不了台面的丑八怪。
“滚!!!”季流年闭目不想搭理他。
“你凭什么让我滚,这里是季家祖宅,也是我的家!你一个瘸子凭什么掌控家族这么多年,如果不是我给你在国外安定局面,你能安稳的坐在这里享受这一切吗?”
季白宵把心底的不满全宣泄了出来。
“你有本事,就让爷爷把位置传给你。”季流年声音淡漠,话语简短嚣张的让季白宵气的恨不得上前掐死他。
两人剑拔弩张,大有大打一架的气势。
此时,苏羽芯出现在书房门口:“什么时候能开饭,我肚子好饿。”
今天已经过了饭点一个小时了还没开饭,她想到刚才季流年帮自己的事情,想顺便来跟他说句谢谢。
但好像此时来的不是时候,发现房内气氛安静的诡异。
望向坐在沙发上一身白蓝格子衬衫,给人公子温如玉的感觉,那狭长的桃花眼跟季爷如出一辙,看来这也是季家的公子爷。
突如其来温润空灵的声音让季白宵精神一振,情不自禁抬头看,结果却紧紧盯着苏羽芯的脸看痴了,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差流口水。
他好歹是季家公子爷,国内国外他看过不少美人,天然的整容的,各式各样的美女。
但这样出尘如白莲,眉眼间又带着一抹骨子里的媚,水眸清澈但又仿佛蒙上一层让人看不透的东西,让人越发的着迷。
本来以为外面遇见的苏家大小姐已经够美艳了,但对她那简直没法比。
就一眼,他觉得此生的挚爱,已经找到了。
痴痴的起身,走到她身边,伸出手:“你好,我是季白宵,冒昧问句有没有机会请这位美女吃顿饭。”
“你是……”苏羽芯看向季流年,无声的询问。
季流年面具下的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季!!白!!宵!!!不想死,赶紧滚!!!”
在美女面前,季白宵保持着自己一贯的绅士风度:“哥,你结婚了不幸福,也不能阻止我寻找幸福的脚步。美女,你是谁家千金,我这就去叫爷爷给你家下聘。”这么漂亮有气质的美女,肯定是哪个家族的千金没错了。
“季!!!白!!!宵!!!!”
“哥,在美女面前你别这样凶悍,会吓到人家美女的。”季白宵时不时整理头发,随时散发着自己的男性魅力:“你以为每个人都是你家那个乡下野丫头,粗俗不堪还长得丑,无知无畏的不怕你这样凶。像她这样的美女,就该百般呵护,万般疼爱才对。”
粗俗不堪!!
长得丑!!!
无知!!!无畏!!!
这好像描述的是自己吧!!!
季白宵还想进一步跟美女友好的沟通,却被大哥无情的推到一旁,眼睁睁的看着美女直接被他牵住,两人把他无情抛下,走出了房间。
“大哥,你有大嫂了,就算大嫂再怎么不堪你也不能有辱季家家风。你居然还把美女养在家里,你这样我去告诉爷爷,爷爷肯定会打死你。”他不服气的紧跟着两人身后。
季流年黑眸望向苏羽芯:“你告诉他,你是谁。”
苏羽芯很识时务的说出自己的名字:“我叫苏羽芯,苏家二小姐!好像就是你口中那个粗俗不堪,无知无畏的乡下野丫头。”
季白宵整个人傻了,直到听完她说的话,他们两个远去,他都还没反应过来。
“需要管他吗?”
“不用。”两人一唱一答,俨如恩爱的两夫妻。
季白宵反应过来,小跑几步跟着两人进了电梯,脸皮厚的问道:“大嫂,你那乡下真是人杰地灵的宝地,居然养出你这样的美女,你那乡下还有没有你这样水灵的美女。”
“我那乡下美女粗俗不堪,还无知无畏,你不介意?”苏羽芯笑着反问。
“谁这样说大嫂,我第一个不放过她。你告诉我,我这就去弄死他。”季白宵装腔作势的生气询问。
他凑近头还想近距离多看一眼美女,人刚凑近,就被季流年猛地一拳击在高挺的鼻梁上。
痛的他捂住鼻子后退了几大步。
“哎哟,我的鼻子。哥,我不就想多看一眼大嫂,你至于下手那么狠吗?”
感觉到鼻子流出液体,看了看手里的鲜血从指缝流下,恼羞成怒,扬起拳头猛地朝着他脸砸去。
扬起的拳头在半空中被季流年握住,他想用力却发现拳头无法进分毫。
叮咚……
电梯刚好打开。
季流年一用力,轻而易举把他丢出电梯:“丢出去,以后不许他进来。”
季白宵被保镖赶出去,他没有走远,而是看着庄园的大门沉思了一会。
他这次看似鲁莽,其实就是想试试季流年的底。虽然不平季老爷子让一个瘸子掌管季家,但老爷子偏心归偏心还不至于让季家这么大一个世袭企业让一个废物掌管。
这么多年,他一直想探季流年的底。
但每一次无论他怎么激怒他,言语说的再难听,也只得到几句不耐烦的滚,无功而返。
这次没想到他会因为一个女人,对自己还手,而且一只手居然能轻而易举让自己无法动弹还被丢出了电梯。
他可是常年经受锻炼的健康人,居然不如一个瘸子,这让他一直以来骄傲的内心受到了打击。
或许,他不如表面自己想的那么不堪一击,这么多年季家在季流年的掌控下一直在稳定发展,甚至比自己国外的企业还发展的好。
这也是他每次都只能愤愤不平,但终归不能跟爷爷叫板不公平的原因。
季流年父母早逝,由爷爷带大更不与人接触,毫无软肋不说还让人看不出情绪。
这样的人才是最让人可怕的,但这次那个女人或许是他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