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紧紧的抱紧了兽皇的身体,说道:“豹姐,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是我不好。”
兽皇拉着我的手,慢慢的把我向地下大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拉去。很快我就知道了,她为什么要拉我到这里,因为这里不知道何时,被人摆上了一张床,还有一些桌椅之类的东西,而且这些,一看就知道。是被兽皇精心的布置过,无论是床上的用品,还是桌上的茶具,不管是色调还是品质,都是显的那么的温馨浪漫。
兽皇拉着我的手和我一同的坐在床上。对我说道:“你可以把你们这一路上的经历和我说说吗?”说着就如同小女孩一样,倒在我的肩上。静静的聆听着我要讲的故事。
于是我就把我们这一路上的所有事情,差不多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当然了我是不会提到,我有兽神神灵纹这些事情的。更不会说他们已经认我是新的兽神这件事情。
兽神听完我说的话后,有些为难的看着我说道:“恐怕,我现在不能拿想陷害你的虎甲和红狼牙怎么办,不能立即为你讨回公道。”
我明白兽皇说的这些话,我理解她的难处。她做为兽皇,是要对这个国家负责的,毕竟这是一个国家,而不是什么斗狠称霸的江湖,她要照顾到全国各方的利益,用自己所有的智慧玩转与这些势力之间,来保持全国的稳定。
虎族和狼族在整个的兽人王国里,有着不小的势力。如果为了我一个人族去降罪他们的话,一定会影响兽人王国的团结稳定。
我笑了笑对兽皇说道:“豹姐,我想现在我们救了虎甲和红狼牙的命。看在这份上。我想,他们以后不会在为难我们了。”
我说完这些,兽皇总算是释怀了。
她又想了想问道:“你真的不记得,你是怎么进入兽神庙的吗?也不记得了是怎么拿到圣药一点点的吗?还有你是怎么救下虎甲和红狼牙他们的?”
我还是摇了摇头。兽皇笑了笑说道:“不是我不相信你,我总觉的在你的身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肯定是有什么力量封闭了你的记忆。”
我听兽皇说道这里也是一惊,对呀!
兽皇分析的很有道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力量。就是他使我失去了那时的记忆。可是我实在是想不到会是什么样的力量,能这样的强大,可以做到轻易抹去了我的记忆。
兽皇,静静的趴在我的怀里,忽然她轻轻一个失望的叹气。
哎
我觉的奇怪就问道:“豹姐,你怎么这样的叹气,有什么烦心的事吗?”
兽皇在我的怀里动了动,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趴在我的怀里说道:“我是想到了我的母后。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也就没有带来我父王的消息。我的母后到死都在等着父皇他可以回来。”
兽皇说道这里时,我无来由的心中一痛。我不受控制的‘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表情严肃的说道:“快,带我去你母后那里,我感觉我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她。”
兽皇被我的突然举动,吓的一愣。一时反应不过来,好像看到陌生人一样,痴痴的看着我。我见他没有立即的行动,急的我都有些无名火上心头。拉起兽皇,紧张的说道:“快呀!快带我去你母后那里,我真的急着想见到他。”
兽皇这才反应了过来。拉着我向城堡里更深的‘蓝冰床冰室’里走去。不过她还是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很快我们就找到了,通往‘蓝冰床冰室’的门口。门刚刚打开时,我就丢下兽皇一个人,迫不及待的先冲入了黑洞洞的通往‘蓝冰床冰室’的通道里。
兽皇,见我一个人冲进了黑洞洞的通道里。怕我有危险,就浑身发着白色的亮光,也紧跟了进去。我一路不停,随着台阶向下跑去,我的速度很快。当我跑到蓝色冰床旁边时。兽皇才追上了我。随着兽皇的到来。整个冰室的所有发光石晶石,也慢慢的亮了起来。
当我再次看到躺在蓝冰床上的兽皇的母后时,我的心感觉无比的伤心,鼻子一酸,我的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我不受控制的慢慢走向了‘蓝冰床’。兽皇看到我这样,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害怕的跑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猛的向后一拉。
我被兽皇向后一拉,整个身子就向后倒去。可是就在我的身子向后倒的同时。在我的身上,分出了一个白色的人影幻像,继续我原来的足迹向蓝冰床走去。
幻像分开的一瞬间,我的心里立马失去了那奇怪的伤心感。现在我才知道,刚刚那着急伤心的感觉,不是我真实的感受,那应该是这个从我身体里分出的幻像他的感受才对。
当那幻像走到‘蓝冰冰床’边上站住时,我们才看清楚了这个幻像的样子。
兽皇突然惊呀的叫道:“父皇!父皇!”
说着就要起身冲过去,我忙拉住了兽皇。没有让她过去,因为这太诡异了,在没有搞清楚状况前我怕她有危险。
兽皇想撑开我的手跑过去,但是我抓的死死的就是不放她,他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就回头哀求的看着我说道:“你让我过去,那是我的父皇!”
我知道现在还不能让她过去,就劝说道:“豹姐,你就不要去打扰你父皇和你的母后见面了。
兽皇这才,放弃了跑过去的想法,轻声的哭泣着,倒在我的怀里。慢慢的转过身看着蓝冰冰床边上的老兽皇。
幻像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看着躺在蓝色冰床上的人。很快蓝色冰床上的那人身体上泛起了白光,随后整个身体化做了黑色的粉末,飘散着消失不见了。
在兽皇的母后化做黑色粉末不见的同时,蓝冰床上又多了一个白色的幻像。
慢慢的那白色幻像站了起来。老兽皇的白色幻像就和那幻像相拥的抱在了一起,他们就这样一直的抱在一起,只到他们都慢慢的全部变得消失不见,就没有见他们再分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