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型迷彩钢盔,单兵夜视仪,丛林生存作战服,防刺穿战靴,望远镜,指南针,攀岩绳,防割作战手套,减力背包里面装满了速热野战食品,足够10几天食用。
武器方面……?
是一把匕首,一把特种兵用的一面刀刃,一面裂锯,中空血槽,7寸长的小型匕首。
枪吗……?
信号枪!
没有办法,利,取其大。害,选其小。持枪那可是重罪,带枪出去的话。我这幸存者逃生的性质可就全变了,解释不清楚的。搞不好,还和这次爆炸的原因牵扯进去。
像我这‘爱国爱党’的‘优秀军人’怎么会干那种事情?
如果不是我想,边向外走,边打信号枪,让来救援的找到我,信号枪我也不想带。
我是这么计划的……
用指南针找到那条进库铁路,沿着铁路找到人。不管什么原因那条百十公里长的铁路,不会全部消失不见吧?
为了我心中的这么多的‘为什么’?……
我全副武装,充满激情斗志开始要‘探险’这茫茫大山!
第一天,晴。
空气很好,蓝天白云,轻风怡人。感觉人就是工具型动物,只要有工具什么都可以完成。借着这一身装备,行进的并不慢还很轻松。夜晚打枪信号弹。
希望有人可以看到我的求救信号弹!天不亮就可以找到我
然后找到两棵树挂上军用吊床,数着满天的繁星开始睡觉
哇啊!星星好明好明好明亮!
第二天,晴。
还是没有找到铁路,不过我发现有不少小动物,鸟了、兔了、鼠了等等我认识不认识的小动物。这多好!多和谐。一直没有发现什么猛兽,猛禽可以伤人的动物,不过以前听说这里有狼,有熊瞎子!
夜晚,打发信号弹,继续数昨天没有数完的星星睡觉
第三天
第四天
‘天塌下来了’昨天晚上我打信号弹时,信号弹,燃烧着还没有落下时。快若闪电的被一个,长了翅膀的飞行器吞了。那肯定那不是动物。因为除了它的利爪,还不时的向我射着火球。
怎么说呢?
是动物型飞行器,或者是飞行器式动物武器。又或者是某国的时髦生的物武器。
要是!那也肯定是敌国的。因为那玩意简直是想要了我的命。追杀我很长一段时间。为了可以在它的利爪、火弹下逃生。我是钢盔,夜视仪被抓丢了,信号枪来不及装弹也投掷了出去。因为想跑得快,装食品的背包也‘暂存’他“它”那里了
现在是狼狈不堪,只剩下一只匕首和握着匕首右手上的特种兵防割裂套。还有一个指南针。
还是没有找到那条百十公里铁路。我现在开始怀疑我是不是走错了方向,或者我的指南针已经被,会射火球的飞行武器‘改造过了’方向完全错了!
第五天
有惊无险,战靴和指南针应该味道不错?都被我找水喝时从岸边土里冒出来的鱼尾巴水候子,脱下吃了!不过高兴的是我发现有很多果子可以吃,而且味道还不错。这应该叫饥不择食吧。
第六天
我快疯了,这都是什么呀!怪兽!野人!吸血鬼!泡泡龙!皮卡丘!还有哥斯拉!像什么的东西都有!更气人的是它们有共同的爱好,那就是给我不同的死法!生吃、烧烤、喝血
第七天
“啊啊”
撕心裂肺的叫喊着从万丈瀑布落下!
啊啊!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精神极度恍惚的感觉自己躺在床上。有两个人在忙碌着然后又昏了过去
感觉有人把我付了起来,灌了些中药汤。还有个老头像是跳大神的气功大师,神稀道道的,叽叽咕咕的不知道干些什么,不过很舒服
之后好几天我都是迷迷糊糊的都是在吃药、喝汤、吃药、喝汤
我清醒时少昏迷时多
“法师,都第七天了,他没有问题吧”听到这段话我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
“爷爷,看!他醒了”一个少女的声音。我顺着声音找到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女,向我走来。慢慢的扶着我坐了起来。我敢肯定这几天一定是她在照顾我。没有什么理由就是这么肯定。非要说依据的话,那就是我坚定的直觉!
一个穿灰衣古装的老头
走到我面前,看了看我:“呵呵。呵呵。”笑了笑说:“没事了,应该很快就会康复了,看眼睛里有神多了”
“还记的自己叫什么吗?从那里来的,怎么会从那丫山大瀑布上掉下来?”
“”
我本想说些什么,可是我刚想开口,发现自己连说的力量都没有了。全部的力量都在维持着呼吸,就已经感觉很累很累。
“好了你不要说话,还很虚,过些时间,再好些时,再说”。然后就又是跳大神的,神稀捣捣叽叽咕咕发攻我感觉全身说不出的舒服!
接下来,我就在这爷孙俩的照顾下养伤。‘这救命之恩,无以回报!’这句话说的太对了,我现在找不到如何事情、事物可以报答他们的救命之恩!
等我伤好了一定好好的感谢他们,他们以后就是我的亲人,亲爷爷,亲妹妹。我要把他们接出这大山,来城市里和我的爸爸妈妈住一起,让妹妹有好的生活,为爷爷养老尽孝。心中暗暗发誓
完全清醒的第二天。傍晚时刻,‘妹妹’一勺一勺的喂我吃完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很香的梗,刚放下碗筷。爷爷就进来了。
“你今天看起来精神可好多了,感觉怎么样”说着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多谢山神保佑,从万丈瀑布摔下都没有死呀!”
“爷爷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我有气无力的说道。
“这个应该的,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你从丫山大瀑布上摔下时那叫声,恐怕整个村里的人都可以听到。我当时刚好在丫山潭里打鱼,就救你上岸了。”
说着转身从柜里拿出个包裹,打开。“这是你身上的东西,救你上岸时,你手里牢牢的握住这把短刀。还有这个剑士手套。”我接了过来。
我想着,发了会儿呆
“你。你没事吧,那那里不舒服吗”‘妹妹’红着脸断断续续的问我。
我一机灵反应了过来,“没有,没有我很好”我使大力气,尽量大声说,想证明自己很好。可是我们这段对话,这气氛,这语调。感觉怎么这么的腻味呢?。
果然
“呵呵呵呵你要感谢,还是谢谢丫头吧,她可是没日没夜的操劳着,可比我费心多了”
“爷爷那有你说的那些根本没有什么了。”声音越来越小,慢慢的低着头。
“呵呵呵呵好,不说好没有什么都没有。”边说边笑走出房间,带上门。
我又发了会儿呆
“你是贵族吗?”‘妹妹’的一句问话把我们之间的尴尬,变成了我的郁闷!
“爷爷说只有贵族才有这‘天铁雪刀’”。
“应该是个剑士吧?你的剑士手套,我是第一次见到,以前我只听说过却从来没有看到过。”
“丫山向上无人可及,你怎么到丫山上的”
“等等”我拜手制止了她的问话。
然后摆了个最舒服的郁闷姿势可是要好好的郁闷郁闷。
(搞什么,还可以好好的对话吗?什么贵族?雪刀的。还剑士?谁剑士?谁剑士?你们全家才都是‘贱士’没有一句靠谱的。都是些什么呀!
我!你们说的都不是,我是?我楞在那里。好像我能说的更没谱。关于‘二库’的一切,那是国家机密不能说的。可以说的,只有会射火球的生物武器,吃我靴子的鱼尾巴水猴子,还有差一点要我命的怪兽们,皮卡丘!泡泡龙!哥斯拉?我的天呀!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我要说出去,没谱的都找不到我的嘴在那?)
我挤呀挤用了我所有的智慧说出一句话。
“这是那?”
“瀑下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