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我懊悔半天,我打着颤后怕,我激动什么,冲动什么,我真正有那个本事吗?搞不好我就真正的在这里丢掉了性命。现在我是被自己逼上了绝路。可笑的是,我连他们都是谁,都不知道,他们也不知道我是哪来的
懊悔归懊悔我还是要好好想想怎样包住我的这条小命
在我住的茅草棚里,我把百十位死囚叫在一起。
“我叫‘大田’。瀑下村人,可能和你们其中的大部分一样,是被抓来做苦力的。情况大家也都清楚,我希望我们可以团结一心,勇敢的活下去,知道什么叫‘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吗?’好兄弟们!”
“你们都很怕死吗?”我问他们。听到这句话,他们集中了注意力看着我。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年龄稍长的人;
“怕死?。我们这叫活着吗?没名、没姓的。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畜生不如的活着。就象你说的一样,命是我们自己的吗?修这城墙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修好了后呢?这一切都可以改变了吗?”
他继续说;
“这次是我们集体想好了的,我们是不想活了。所以才想着‘吃顿饱的,就算是死了,我们也想知道吃饱了的滋味,做个饱死鬼。”
真是可怜人,定有他可恨之处,我有些感慨的说道;
“你们想没有想过反抗?”
“反抗?我们为什么要反抗。我们只不过是一群,没名,没姓的奴民,生来就是。”
听他说的,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叫啥?”
“我叫,‘厚木’以前是个木匠,也是被抓来做苦力的,在他们中,年长些,大家叫我‘木哥’”
“那,木哥我问你,我们都是有血有肉,娘生爹养的。凭什么我们生来就应该是奴民。被他们欺压着,不做人看。也许反抗我们都会死。但是,如果所有的奴民们,全部反抗呢?而且一代代不停的反抗,总有一天,会有人成功!为了我们应该得到的公平,自由和做人的尊严,到哪时”
‘扑通’厚木跪在我面前打断了我的话。
其他的人,很多人其实听的似懂非懂的。都是凭着对这位‘木哥’的信任全部应声而跪!这些人以后会在这位‘大哥’的影响下会清楚,了解自己要的是什么,该怎样去做。
我本来的初衷是想“团结一下他们的力量,使他们这些人,积极些、自信些,凝聚在一起。可以听我指挥,完成我想到的办法。解决修城墙的问题,保住他们和我的性命,就怎么死了,我怎么对不起‘瀑水’和爷爷。可是事情的结果却不受我的控制了——
“大田兄弟你说的是我们”‘厚土’情绪很激动,支支吾吾得,不知道说些什么?然后他还有他们一个头磕在了地上。
“从现在起,我们这一百多人的命就是您的了,反正我们的命都是你救的,我们跟着你反抗,为了你说的自由,平等反抗,那怕是死!你就是我们的神!我们听你的!”
“对是我们的神是?。”
“‘王’”我插了一个字,‘神’还是算了吧,如果真的拦不了,还是做‘王’好听些。
“对,我们的‘田王’”
(真是给跪了,田王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什么王都听说过,霸王了、鲁山王了等等那个王,名字听着不是霸气非凡。可是哪来的田王,什么呀?算了我也不用和他们太认真了。哎没有办法谁让自己当时没有为自己想个好名字。
不管怎样,有了他们真心实意的支持,做什么事情就容易多了,我们找到了‘拜火’说的有黑石地方。
那些黑石果然是煤,也就是他们说的‘黑火石’而且是那种容易开采的浅层的地表煤。有了煤,我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我们这批人里,真是是人才济济,做什么的都有。
我让他们磊了个简易的火窖。烧制石灰用的‘石灰石’很好找,采石场里就有不少。我又跟木匠大致说了说,风箱的原理,灵巧的木匠们,很快就做出效果很好的风箱。这些东西全齐了烧制石灰就可以开始了。
理论和实践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没有想到,石灰的烧制这么的难!费工费时的,一大堆的石头只烧制了一点儿,实在是没有办法,我就想蒙混蒙混,赌一把,我把粘土用火窖烘干了,用石磨撵成粉,掺了进去。后来又掺了些煤渣粉,最后干脆把煤直接磨成粉,掺了进去。
做好后我一看,楞住了,这是什么,怎么看怎么象水泥?难道我歪打正着的,发明了水泥吗?
测试后我发现,这和我们说的水泥不太一样,不过粘合效果要比糯米要好上很多
不过三天的时间,连建设带生产我们也做不出来很多,不过有了制作的工序,应该可以包住性命
百十人死囚,和一车的‘石灰’整装待发,准备回城继续修建城墙。将军把我和工头叫到他临时住的房子里。
“工头,给他些人手,以后他就是这里的工头了,在这里负者制作‘石灰’,你呢?还负责采城墙石。你们共同合作。如果将来修好了城墙,我承诺你们就有名有姓,列入‘贵族谱’。
这把那工头高兴的恨不得,上前抱着大腿叫爷爷!为了赶快送走这个瘟神,我也不得皮笑肉不笑的应付着
将军说完就带着人和‘石灰’回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