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成功扰乱大宋帝国上元节灯会!”
“获得逆反值30000点!”
“哦豁!3W点!”
听着脑海中系统提示音,武振奔跑的双腿突然变得越发有力起来。
之前打败了10W官军才给了5000点,现在竟然给了这么多。
看来直接找皇家麻烦才是王道啊。
有了这些逆反值,自己在系统商城里的选择就又变多了许多。
美滋滋啊!
“大哥,这边啊!”
突然间,武松的声音把武振叫醒了过来,凝目望去,这才发现自己光顾着高兴,竟是快要把路都走错了。
面前的小巷子里已经冲出了一队几十人的金吾卫骑兵,嘶吼着查自己冲了过来。
而武松和鲁智深则已经拐进了旁边的小巷子里,正在焦急地朝自己招手。
武振扯了扯嘴角,身形一转,也窜了进去。
“他们进巷子了,继续追!”
“你们,去巷子那边堵住他们!”
外面传来金吾卫参将嘶哑的吼声。
然而等到行动迅捷的骑兵跑到巷子口的另一边准备包抄的时候,看见的却只是一条空空荡荡的小巷子。
武振三人早已经不知去向。
“他们不见了,给我搜!”
“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搜出来!”
参将依旧吼着。
......
东边的天空中即将泛起鱼肚白之际,却刚好是黎明最黑暗的时刻。
三道敏捷如同狸猫的身影快速跃上一户民居的房顶,然后趴在上面,静静地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远处的汴京中心依旧吵闹不堪,大街上已经实施了宵禁,所有除了士兵之外出现在街上的人都会以贼人论处。
所以武振他们不能在街上停留,躲在房顶才是此刻最正确的选择。
这里接近西水门,再过不久,便会有送水的牛车叫开城门。
这是给皇宫运送的饮用水,所以就算天塌下来也不可能耽搁。
所以武振他们现在只要耐心等待,西水门便一定会打开。
下面不停有马蹄声传来,还有仓促的脚步声和人的吆喝声。
这一晚,金吾卫和城防守军全都动了起来,全城搜捕在上元灯节上闹事的贼人。
黎明前的黑暗在一片混乱中终于被打破了。
一道苍白的光线在天边泛起,东方终于亮了起来。
武振三人平躺在房顶上,眼神盯着逐渐变亮的天空,嘴角也浮现出了得意的笑容。
“你俩怕不怕?”
武振突然笑着对武松和鲁智深问道。
“怕个鸟!”鲁智深把铃铛一般的眼睛一瞪,低声吼道:“要是换了洒家,直接下去杀他几百个官军才过瘾。”
“出家人哪来那么大的戾气?”
武振皱眉问道。
“你看看我家二郎,沉稳的一批,这才是干大事的材料。”
“没有,我也想下去杀个痛快。”
武松探着头往街上看着,悠悠说道。
武振翻了个白眼,抬手朝着武松的脑门戳了过去。
“啥时候能有出息,啥时候!”
“哎!哥,别!疼啊!”
武松吃痛乱叫,抬手拼命抵挡,一旁的大和尚鲁智深却在咧着嘴傻笑。
要是不知道的,绝对不会认为这三个人是被全城数千官军追拿的恐怖分子。
便在此时,西水门那边传来了动静。
守门军士一声吼,两扇终于千金的大门在二十名士卒的共同努力下缓缓打开。
城门口五十辆牛车摆开一字长蛇阵,每辆车上都有十几个比水缸还要大的水桶。
“上元节不是七天不关城门吗?”
押送水车的官员皱着眉头对城里的守军抱怨道。
“少他妈废话,赶紧进去!”
守军小统领不耐烦地吼了一声。
“我就随便问一句,你哪来那么大火气!”
水是给皇宫里那些贵人们送的,负责送水的官员自然也认为自己是给宫里当差的上等人。
这些看门的臭兵痞竟然敢跟自己吼三吼四,这是给脸了。
然而,他话音还未落地,脸上便已经挨了种种一鞭子。
啪!
“啊!”
官员惨叫一声,仰面摔倒。
“他妈的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再多说一句老子砍了你!”
守军瞪着眼睛吼道。
“杀,杀人啦!杀人啦!”
官员没了命的喊,守军这边要抽刀砍人,周围的军卒和运顺的伙计急忙都跑过来阻拦,场面陷入一片混乱。
便在此时,城门里面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贼人在这里,快!”
守军一听,顿时再也顾不上送水的车队,转头惊慌地望去,只见三道人影已经虎入羊群般冲远处冲了过来。
“缉拿贼人,别让贼人跑了!”
守军大吼一声,终于扯出了腰间佩刀,可刚要冲过去,便看到一道人影已经轻飘飘地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一只有力地打手按在了自己刚要拔刀的手腕上,下一刻,一股钻心的疼痛便从手腕之处传了过来。
“啊!”
和刚才的官员一样,这名守军也发出了同样的一声惨叫。
只不过叫声在半途之中突然戛然而止,随即,他的身子便如同炮弹般直直地飞了出去。
砰!
撞在城墙之上,竟是将筑墙的青石砸出了一片蛛网般的龟裂。
武振手中已经陡然多出了一柄钢刀,回头猛然掷了出去,刚好插在正欲举刀劈砍武松的一名军士。
城外押送水车的人们一下子慌了,有藏入彻底的,有抱头鼠窜的,还有一些面色铁青靠在墙边不敢动弹的。
“快些!”
武振叫了一声,闪身朝城门外窜去。
鲁智深和武松随后跟了上来,在城门之中军兵们的叫嚷声中,三人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
西水门的情况很快被报进了宫中,心情十分不好的宋徽宗得知情况之后气得将御用的镇纸都摔了出去,吓得满朝文武匆忙跪倒,连呼息怒。
“息怒?”宋徽宗目光喷火地看着下面说道:“好好的上元节灯会办成了这个样子,你们也好意思让朕息怒?”
“朕如何能息怒!”
啪嚓!
又是一声,另一块镇纸也被丢了下来,在金砖上摔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