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柳清玄扶起来。他动的嘴唇发紫,本来蛇就怕冷,他颤抖着:“小仙姑,这些东西鬼气太重了。连我都无法忍受……老田晕倒了。这东西又凶又恶……”
  我安慰了他几句,然后看着白昊辰。他打了几个手印,又用手凭空画了个符,贴在这些木桩子上。马师傅用红线绑住它们。
  马师傅用红线绑木头的方法也是为了压制鬼魂。总之,应该是道家的手法,原理我是不清楚的,但我知道应该很有用,要不然白昊辰就不会允许马师傅这么做了!
  马师傅和白昊辰经过一番搜寻,在另外六件木制品上找到了一些骨头碎片。马师傅把它们装进密封的袋子里附带上黄纸朱砂画的符咒,带着去找一位老法医同学。也许他能测出骨龄和DNA。
  白昊辰看了看木制品,小声说:“这是槐木,我刚才也说了,五行是阴,鬼可以附在上面……然而,鬼魂已经消失了。他们应该被释放后,去伤人了。”
  “我们把这些骨头取出来以后,木头还会伤人吗?”我更关心这个问题。
  他摇了摇头:“不,烧了就好。”
  马师傅和柳清玄在这堆东西上放了些油,火就噼啪作响了。那淡绿色的火焰把这堆东西烧成了焦炭。
  有了白昊辰,我和马师傅有了很大的勇气。现在我们带着那袋符纸和骨头去了学校。马师傅去找了法医同学,我拉着白昊辰去上课,毕竟已经开学了。
  上个学期末,我经常逃学,但是新来的导员并不关心我。事实上,那个导员不关心任何人。这是系主任的兼职工作,他来盯着我们。估计,阎老师家里的事他们也都有所耳闻了。
  大课结束后,我去戏剧社取衣服。明天,穿着它们上台说一句台词就能弥补我的成绩。这也是一种莫大的仁慈。
  “……如果你不想来学校就退学吧。”白昊辰微微皱了皱眉:“这样一个班有什么意义?”几乎所有人都在看手机……有人在后排拥抱亲吻。”
  汗,他看见了。
  “我的父亲……他还是希望我能顺利毕业。事实上,我不知道在学校该做什么,但我不知道如果我不去学校待在家里该做什么。”我低声向他解释。
  “你现在有事情要做。”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肚子上。
  我低下头,什么也没说。我还是不能接受。我心里还是有点运气的。我一直觉得如果我多接触这些东西,我就能找到另一种方法来留住这个孩子。
  当我去戏剧社取衣服时,白昊辰站在走廊里等着我。当我走进去时,我听到一个非常微妙的女性声音叫着“四爷……”。
  这不是幻听。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每次我刚离开他,就听到这样一个女人的声音,让我头皮发麻。
  犀利迷人,带着一丝羡慕,但当我回头看时,我甚至连个鬼魂都没有。
  三次之后,我暗暗决定,如果再听到,一定要坚决地问白昊辰。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人感到很生气。
  马师傅很快就从法医老同学那边回来了。他请人家用专业的仪器来帮助测量骨龄。骨龄很快被测量出来。他一拿到结果就回来接我们了。
  “我测量了几块,都在20到30岁之间。据初步推断,它们属于同一个人。也许它们都是女鬼的骨头。”
  “那个女鬼是白家村来的吗?”我看到白昊辰。
  他不知不觉地点了点头:“据说,她生于解放的前一年,死于1970年,刚满二十出头,就被淹死了。”
  难怪老田说他梦里的女人浑身湿透,不停地喊着饿。好几个男人都能抵挡女人湿身子的诱惑,哼。
  “那一定是在吃死人肉的过程中长大的……吃得太多会让你发疯。当你死的时候,你会变成一个凶猛的鬼。看到她紧贴着身体,咬着自己,真恶心。”
  我想把雉堞里的残肢复原。我忍不住捂住嘴说:“马师傅,别让我记起来了,行吗?我会吐在你车里,然后自己洗!”
  “不,不,我给你买酸梅。不要吐。”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我试了一下戏剧社给我的衣服。它们是带有大u型领和腰封的欧洲风格连衣裙。白昊辰看了他们一眼,立刻像霜冻一样。
  “你打算穿着这样的衣服表演吗?”他指着我的衣领。
  前u型领露出了他半个胸部。用腰封的腰托,整个胸部准备出来,有他留下的淡粉色印记。
  我也不好意思。这些衣服的尺寸都一样。穿上之后,到处都是松的。如果我不小心拉了袖子,我一半的胸部就会暴露出来。
  “张伊宁,你敢穿着这样的衣服出现在其他男人面前。信不信,我让你一个月不能起床!”他眼中冰冷的愤怒吓坏了我——
  让我一个月的时间不能起床。这家伙在开玩笑吗?
  当我想到他以前的坏行为时,我就忍不住了——他可以不睡觉,不吃饭,整晚不睡觉。
  我。想到这里,我立刻低下头说:“这件衣服太大了。我去换一个。”
  然后我跑下去向马师傅找针线盒。马师傅坐在柜台后面玩游戏。他看到我差点吐在屏幕上。
  “小张……你在干什么……这衣服会掉下来的,好吗?咳嗽……你在玩游戏吗?白昊辰也喜欢体验不同的感受吗?”
  “好了,好了!针线盒在哪里?我来缝领口。”我弯下腰去橱柜里找。
  “你缝什么?缝衣服?你要记得,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知道啦!”我咬牙切齿。马师傅真的很啰嗦。虽然心里为了我好,但真的是啰嗦!
  很快,我把蕾丝大u形领缝成了v形领。我只能看到一条沟。白昊辰脸色阴沉,但他终究没有吓倒我。
  话剧社的演出每次都能吸引两三千学生。不要问为什么,因为学校前三名的草和花都在戏剧社。
  我紧张地换了衣服,默默地在心里背诵着台词。话剧社的指导老师是一位男老师,姓景。看到我,他皱起眉头:“张伊宁,你为什么要换衣服?中世纪的欧洲服装不能有这么深的v领!我们制作舞台剧时要注意细节。你明白吗——哎哟!”
  他的声音刚一下降,他头上的灯泡就突然掉下来了,这让他的脖子一缩,跳了起来。他迅速拢住自己的马尾辫,以免碎玻璃砸到头上。
  我吓得收紧了领口,心想白昊辰看我穿了这么多衣服,还会发火吗?
  景老师去骂负责照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