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辰听了,摇了摇头说:“阴阳要调和。这句话有些道理,但却被异教徒曲解了。不能听!”
  “我当然不相信!”我只是觉得泰迪精找小玲是有目的的。不仅仅是为了接近我。小玲的父亲是首富。有权势的人可以让泰迪精工作得更方便。我是担心……”
  白昊辰冷冷地看着我说:“你要当心,小玲。不能把她看作是一个普通人。那天她发了一个朋友圈,说她在等男朋友吃零食。但泰迪精根本没去,而是来绑架你的。也许刮你马师傅车的人也是泰迪精安排的。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我咬着嘴唇。我认为真的不可能预防它。
  “昊辰……”我低声哭了。他眸光暗沉,直直地看着我。
  “我……我想问你,你对这个孩子没有感情吗?你真的忍心让一个未成形的孩子死去吗?我忍不住问道。
  即使他生气,我也要硬着头皮去问。
  他没有料到我会生气,只是冷冷地看着我。
  我感到有点绝望。我们之间的问题真的不可解决吗?
  但是今天我想问问他对我的态度。我隐约感觉到这和一开始的不一样。也许……我很幸运地对自己说,也许他会有一丝偏执。
  “如果我有时间和方法,我不想牺牲凡人。”他的声音又冷又淡:“张伊宁,想想你的遭遇。如果你有机会……你可以亲眼看到白家村的美景,也许你会很残忍。”
  我无言以对,好长一段时间,我打破沉默,微笑着。“你说了算,我没有反抗的能力。我只是觉得对孩子太不公平了。”
  当我转身擦眼泪时,白昊辰抱着我说:“如果你想要孩子,将来可以再要……”
  “白昊辰,没有女人会莫名其妙地想要孩子,尤其是在我这个年纪……想要孩子,无非是因为爱孩子的父亲。你懂吗?”
   有接我的话茬儿,我一见她是这种态度,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我能感觉出来,我们彼此都不痛快。
  马师傅是对的。白昊辰的想法与我们的不同。他最关心的不是什么感情或者孩子。
  以夏锦裳为例,即使他在两三百年前就喜欢他,在他眼里也只是亲戚。现在,她只不过又多了一层关系,那就是合作伙伴,似乎没有得到他的特殊待遇。
  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认罪。也许他明白,但他没有给我任何答复。
  我本来也不应该胡思乱想。我和他之间微妙的情感联系只存在于晚上睡在一起的时候。
  马师傅有一次问我要不要换张大床。毕竟,床太小了,两个人挤来挤去,对孩子不好。
  但我觉得值不得换,我也怕马师傅花钱。我总觉得,当说不定哪一天白昊辰就会对我腻烦……那时候,只要他放手,我就可以自由了。
  ……
  “啊?感谢我们……好吧,好吧,老地方,好吧。”弟弟挂了电话,抬起头来对我说:“边老板又请我们吃饭了,还是那个地方。”
  “我不想去。”我撇了撇嘴:“这老家伙太唯利是图了。他多会察言观色,见风使舵呀,逮住个机会就算计别人。”
  “那又怎样?白昊辰也没有回来。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店里。让我们一起去,免得你做饭……你去的时候可以听听他的意图,你要明白,有时候我这店里的顾客,不一定是活人。”
  “好吧。”我迅速点了点头。他的话戳到了我的弱点。我目前怀了孕,还是小心点儿好。马师傅让我有一种依赖的安全感,跟着他,我觉得比跟着白昊辰都安全。
  “哎,师傅,你画符的时候,为什么要用朱砂呀?”我问马师傅。
  “不一定要用朱砂呀!大部分还是要用墨书,除非要做一些特殊用途的画,才会用到朱砂,朱砂又叫丹砂,据传是由天地纯阳之气凝聚而成,犹豫纯阳的属性,所以有趋吉避凶的作用,道人除了画符用朱砂之外,在道医应用方面,朱砂也有收惊、名目、安神、清心的作用,经常佩戴朱砂饰品,除了对身体有好处之外,偶尔走夜路,多少心里也会踏实一点儿,不过,朱砂当中含有重金属汞的成分,遇高温会产生剧毒,尽可能不要直接接触皮肤佩戴!”
  “那祥云阁柜台里摆的那些朱砂摆件也没咋见有人买过呢?”我不解地问道。
  “要不我说你是张小刀呢!我也愿意卖呀?不好卖!那朱砂饰品不贵,论克卖,但是咱们祥云阁里来的那些活儿,单凭几个朱砂饰件可解决不了,我都是给顾客推荐贵的法力高的!”
  “那朱砂饰品就干巴巴地摆着吗?”我追问。
  “那个一般年轻人才买,有钱人买的少!”
  “那我要不要在我的微信群里卖卖?”
  “咱们没那个时间,一趟趟地送货,咱们接了单,总要是去现场的!”
  “也对昂!”
  一边聊着天,一边就到了。
  边老板看到我们时,非常感谢我们。他对马师傅做了个口型,然后笑着对我说:“小张好吗?我听说对付凶猛的鬼魂很难。我给你点了大补汤,是为了表达我的心意。”
  他很有客气,甚至愿意放弃他的财产——当这个人害怕时,他说把他的一半财产给我。现在问题已经解决了,不用说一半了。我想他是不愿意放弃十分之一的。
  我懒得抬眼皮,懒懒地说:“边叔叔,别客气。我不会向你要我一半的财产。”
  边老板尴尬地笑了笑,说:“我叫你们两个来就是为了这个。你帮我解决了这么大的问题,却没提报酬。我很担心你。我想问一下,这么辛苦的工作怎么收费?”
  马师傅有条件地看着我。他以为这些事是我和白昊辰干的。当然,价格取决于我的心情。
  “你花了多少心血,才让沈家的人活在冤屈之外?”我问。
  “啊…景老太太派了几个年轻人过来,才三十万。据说如果夏锦裳动手,至少会有七位数。”边老板看了一眼,觉得这行当的罪名简直是抢劫。
  “那就和上官家家族的三十万相比。”我一说完,边老板愣住了。后者肯定要危险得多。我只要三十万。他以为我在开玩笑。
  “小张,你叫我边叔叔。我不能对你们两师徒小气。我知道你还得上大学,你能够自力更生已经非常不错了。”边叔叔叔拍了拍桌子。
  我笑着摇了摇头。“更多的是敲诈。对了,边叔叔。我们不想有太多的因果报应。”
  我刚说完这句话,包间的门突然被敲开了。我吓了一跳,边叔叔身后的保镖冲上去把守。
  那是一个年轻人,好像喝多了似的倒在地上。在他身旁,一位戴眼镜、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许少爷喝多了!这是不礼貌的,不礼貌的……”
  边老板站起来看了看。他责备保镖帮助这个年轻人。他走上前说:“王助理,你怎么了……这就是许公子?!”
  马师傅把我拉到一边。他做了个手势示意我不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