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送来?他为什么要让你送来?”我厚颜无耻地问道。
“哦……白四爷不在公寓里。”田洧川幸灾乐祸地笑着说:“四爷在昆仑山自省……那个,我是说,我总不能每天都闲着没事干,四爷给我找点儿事儿干,也让我有存在感,哈哈哈……”
什么,什么?
白昊辰自省?
什么意思?
“小师妹,你有没有听过‘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句话?因缘是神仙、妖魔、人鬼六界最难消灭的。白四爷也是会受制于人的!”
白昊辰自省?是为了救我吗?
我感到有点内疚。我觉得他对我撒了谎。我没有地方发泄我的愤怒和委屈,但他比我更凶猛,所以我才对他大喊大叫。
但他煞费苦心地救了我,给自己加了报应。我不理解这些做法。就好像我们普通人触犯了法律就要受到惩罚。
“那他为什么又让你把这个送来了?”我看着手中精美的玉坠。
“不给你,给谁?”田洧川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四爷又没有别的女人了。”
我满头都是黑线,他当然可以找别的女人!
“你们这种人妖之间的婚姻,意味着你永远不能离婚,直到死亡,你的姻缘将继续。不管你是死是活,你都是白四爷的妻子。除非……你死后,喝了孟婆汤,偷偷跑去跳进转世井……要保密。如果四爷知道我告诉你的离婚方法,嗯……太可怕了……”
我隐约觉得田洧川想让我结束这段感情。他认为我冒犯了白昊辰,而且毕竟不是同类。
知道白昊辰并不是故意躲着我,我的心情好多了。当时我吵架的时候,我是那么坚决。争吵之后,我也劝了自己很多次。
我想到田洧川的“房间太简单了”,又想我是否应该把房间装扮一下,给他一个台阶,让他知道我不想让他离开!
或者,我要不要回公寓?
第七个晚上,我在半夜很困。突然,我感到一个沉沉的身体——鬼压床?!
微热的气息萦绕在我的耳朵里,轻微地刺痛我的皮肤,然后有一股隐隐的痒感。
“白昊辰?”我只是想睁开眼睛,但他的手遮住了我的眼睛。
他俯下身来,咬了咬我的耳垂,一个清晰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放心了吗?你还想找我的麻烦吗?”
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人?我只是想发泄一下我的情绪,说我在跟他“闹别扭”。
“……据说四柱纯阴女人是多愁善感的,柔弱的。他轻轻咬了咬我的耳垂,冰凉的呼吸和清凉的感觉让我睡不着觉。
“我……我没有制造麻烦,我真的很生气。”我推了他的肩膀,决定和他好好谈谈。
“……生气什么?”他停顿了一下,皱起眉头问道,“是怕我们将来不能有孩子了?”
我皱起了眉头。
一想到这个问题,我就忍不住生气了——他让我怀孕了,但原来跟孩子有感情是残忍的。他骗我说我将来会有孩子。结果是什么?如果他拿出我的……加在一起,会对我造成多大的伤害?我们以后还能不能生孩子?
白昊辰皱起眉头,捏了捏我下巴,盯着我说:“我没骗你,你就是不信……到时候,你自然知道,如果我真的想对你那么残忍,又何必费心去哄你呢?我有一百种方法把你关起来,让你听话当工具,为什么要骗你?”
我咬着嘴唇窒息而死:“你不知道你对我有多残忍……”
他叹道:“张伊宁,你奶奶把我前妻送上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注定在一起了……如果我真的想对你残忍,两年前我可以直接把你送给小日本鬼王……”
“……你现在不关心我的生死了……”我抱怨低。
白昊辰笑道:“生与死呢?你都是我的妻子……但我没想到你这么在乎生育能力。嗯,这是件好事。”
“……”
“你为什么要放两个枕头?”
“……让你睡得更舒服,这个房间又小又破,比不上你的别宫。”
他举起手,把枕头朝地上一挥:“不。”
这家伙太……他连一句好话都没有。
我是如此的软弱和虚伪!
他揉玩的皮肤时,手有点粗糙。如果亲吻和爱抚都不能让我放松,他就会皱眉。
“……为什么这么难?”
我默默地转了转眼睛:“我是一个受伤的人。我已经伤了筋骨好多天了。四爷,请放手让我休息,好吗?”
“……嗯?”
当他放了我,我以为他真的放我走了。他刚准备睡觉,胸口就有一种微凉的感觉。
一点点的微凉、潮湿和柔软不断地停留在皮肤上。轻或重的力量就像扔进池塘的一块小石头,在我身体里荡漾。
他的手指接了一股清脆的电流,顺着脊柱顺着大脑,然后慢慢扩散到所有部位和骨头。
这样的亲昵,冲淡了我心中的委屈。也许两个人之间的亲密比语言更有用。退一步,给对方一个台阶,然后让熟悉的氛围纠缠和放纵。
他微凉的手指拔出了粘粘的丝线。我听到他骄傲的微笑:“伊宁,我的妻子……你们都是喜欢这样的。你想休息吗?”
……
在他面前,我软弱无力,毫无尊严。
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他可以任意留下自己的痕迹,掐扁揉圆,让我在他的身下变成一潭水。
但幸运的是,他仍然记得我受伤了,没有关注我的肩膀。
午夜过后,我被他翻来覆去的弄得很久都睡不着。当手机闹钟响时,我翻了个身,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我头晕了,差点撞到墙上。
“……你在干什么?”白昊辰不高兴的声音响起,及时伸出手来扶我的背。
“我爸爸……”我揉了揉太阳穴说:“陈铁嘴说今天为我父亲驱邪……我想早起准备。”
我在屋里睡着了,白昊辰在我身后停了下来。当我从他身上爬过去时,一些黏糊糊的东西从我身体里流了出去。
这……
他是个活了千八百年的散仙,他不知道疲惫。他只是想要得到满足。我是一个腰酸背痛的普通人。我真的无法抗拒地心引力!
那股大寒气顺着腿根内侧的皮肤慢慢地滑下来,使他的眼睛模糊起来,瞳孔线似乎在跳动。
老天爷,他不会再犯了。
“……我,我现在要去洗澡了。”我尴尬的大脑几乎是糊里糊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