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说大炎为礼仪之邦吗?
这算什么礼仪?
关键是,大街上强抢民女,还没有人站出来帮忙。
终于有人报信之后,有官衙的人来了。
随后袁敬圣过去了一小会,那群官衙的人也走了。
北莽女子人都绝望了。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很快,她又发现了不对劲。
因为,刘子墨带着她去的方向,乃是大炎皇宫!
她心中一惊,眼神之中有些紧张。
莫非这人是汉人皇帝的人?
很快,刘子墨带着她进入了皇城之内。
但是越到里面,北莽女子心中更是震惊。
她看出来了,一路碰到的人,都会给刘子墨行礼。
似是要喊什么,不过都被人制止了。
忽然,她神情一震,看到了最为显眼的宫殿。
无比大气磅礴,雕龙画栋,好不雄壮靓丽。
原以为,她来到京城便是极度繁华之地,给她极为震惊的感受了。
到了皇宫之后才发觉,这才是世界上最为壮观的建筑物。
在草原上,在隔壁上。
哪怕是王庭之内,也绝无可能有这等景象。
“你是汉人皇帝的近臣?”
“天卫府的人?”
北莽女子忍不住问道。
“哈哈哈。”
刘子墨失笑不已,却没有回答她,只是转头看向了袁敬圣。
“袁尚书随朕许久,已然疲惫,赶紧去官衙里面歇息一会吧。”
刘子墨说道。
“老臣告退!”
袁敬圣显然也是不想搀和皇帝的这种荒唐事,听到刘子墨的话。
简直如蒙大赦,快步离开。
“朕?”
“老臣?”
北莽女子蒙了。
她虽然在北莽之时,不太了解汉人的称呼之类。
但来京城她必然做过了解准备的。
自然明白这两个词是什么含义。
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袁敬圣出去随意说一下,可以讲官衙的人直接喊走。
“你是汉人皇帝!”
北莽女子如梦初醒,大声说道。
“不错,朕便是汉人皇帝,大炎天子,九州至尊。”
刘子墨没有否认,淡然点头。
“恭迎陛下回宫。”
恰在此时,魏喜碎步上前恭迎跪下。
“起来吧。”
刘子墨点头,进入未央宫大殿。
里面的装潢更是让北莽女子十分吃惊。
她从未见过你如此豪华的场面。
“陛下!”
何清筱上前,她看见了北莽女子,有些奇怪。
不过她很懂,在这宫中不该她知道的事情,就不要去知道。
她上前为刘子墨宽衣换带,又换了鞋履。
此时的北莽女子终于回过神来了。
“你居然是汉人皇帝!”
“难怪你汉人王朝纷乱四起,你身为皇帝,竟然在大街上强抢民女。”
“我记得你们汉人有一句话叫,上有所好下必有效。”
北莽女子愤怒道。
“不错,竟然还懂我汉人俗语,看来你来我大炎时日可不短了。”
“不过有一点你算错了,难道你来到我大炎,就没有打听打听朕的名号?”
“朕可是出了名的荒唐,弑父杀弟,初登基,直隶便有地震,现在又有七王藩乱。”
“乃是天下皆知的暴君,任用奸佞,我那宰辅,也是天下有名的奸佞之臣。”
“这天下本就是朕的天下,天下万民也是朕的子民,抢和不抢,都是朕的,何有强抢之说?”
“你既然来到了我大炎,自然也归属于朕!”
刘子墨大笑说道。
让这北莽女子目瞪口呆。
不是说,汉人皇帝都是极度的虚伪之徒?
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往自己脸上贴金?
例如说什么朝贡,小邦来朝贡,汉人皇帝就自诩为天朝上国,回赠反而更多。
他们北莽也做过这样的事情。
北莽的人都讥讽汉人皇帝是个傻子。
但是,眼前这个汉人皇帝,比她见过的北莽大汗都不要脸。
将这种传言中的事情,全都说出来,摆在明面上。
她都不知道如何去反驳。
“那……那你意欲何为?”
“要杀要剐,就痛快一点。”
北莽女子脖子一硬,闭眼说道。
“你觉得,朕拿你回来,只是为了杀了你?”
“杀人取乐,太过低级。”
“如此美色,就算是在我大炎也称得上是绝色美人。”
“若是在你北莽,必定也名动大漠。”
“如此绝色,若不好好享用,起步辜负了上苍的美意?”
刘子墨上前,捏住北莽女子的下颌说道。
“你!”
北莽女子目中喷火,这皇帝生了一副好皮囊。
却可惜如此无耻下贱。
不等她说话,刘子墨一挥手。
“给朕把她绑了!大漠女子,总要烈性一些。”
刘子墨笑道。
一行侍卫听令,先是直接塞住了北莽女子的口,然后将她拖入未央宫的后殿,捆绑在了大柱之上。
随后刘子墨挥手,让他们离开。
此时他上前,一脸笑意,将北莽女子塞住的口放开。
“女人的嘶吼,本是一件雅事,岂能塞住?”
刘子墨轻轻一笑。
“可否需要婢子为陛下更衣?”
何清筱上前,轻声说道。
“来,为朕宽衣!”
刘子墨说道。
何清筱上前,开始为刘子墨解开衣服。
北莽女子双目灼热,仿佛要烧起来一样。
心中的愤恨,绝望,屈辱都在这一刻充斥。
一滴滴的泪珠随着刘子墨的衣物被解开,再也止不住的滚落!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绝对不会找上刘子墨来。
但是,北莽女子骄傲,决不可低下头颅。
她昂着头,自知命运无法改变,未来前途更是渺茫,甚至不会有人知道,她会死在汉人皇帝的皇宫之内。
还是以这样的一种,极端耻辱的方式。
她沉默着,一言不发。
“草原上的美人,本应该是烈日下的苍鹰,山河间的饿狼。”
“岂能因此而哭泣?”
刘子墨一条亵裤,外披一件白衣内袍,没有上扣,袒胸露腹。
一只手搭在了北莽女子的脸颊上,擦拭着她的泪珠。
不知道的,没看见她身上被捆绑的绳子,还以为这皇帝多么的怜惜她呢。
她扭头,撇过一边去。
但是这泪珠,竟然真的在刘子墨一言之下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