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宫门外,都涌进来无数士兵,他们举着盾牌,哐哐哐的立到地上。
一排排弓箭手,举着弓箭,对准叛军。
被包围的五万叛军,顿时就军心不稳了起来,无数人脸上都露出了惊慌的表情。
“陛下有旨,缴械投降,可不追究其罪。”
“否则杀无赦,灭九族!”
一阵阵冷漠,威严的声音,在整个宫内传响。
当即就有士兵开始放下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
有了示范者,随即一片片的士兵将手中的武器扔出,然后跪在地上,脸上露着惊慌之色。
“干什么!你们都干什么!我们有这么多人,只要冲上去,将那昏庸之帝给杀了,我们就成功了!”
“听本王号令,全部冲上去,杀了赵阔!”
赵洛握着长剑,脸色愤怒至极的大喊道。
但一把刀,直接抵到了他的脖子上,一个将领面露艰难之色的望着他说道。
“殿下,我们输了。末将即便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家中妻儿着想。”
“您,认罪吧!”
站在赵洛身边的那些死士,纷纷被周围的士兵举刀砍杀。
赵洛双眼通红,手中握着的长剑哐的一声落到了地上,身体也瘫软到了地上。
两个穿着重甲的将军,拖着他的手臂,就朝玉阶之上走去。
最后将他放到赵阔的面前。
秦庄武穿着一身盔甲,从玉阶之下走来,跪在赵阔面前,低头,拱手说道。
“陛下!”
“秦爱卿,你日夜星辰,率大军从陇西赶回,确是辛苦了。”
“秦淑妃此刻正在静养殿,待处理完这里的事,你便可以去看望她。”
赵阔对他说道。
“谢陛下!”
秦庄武从地上站起,冷眼瞧了下旁边的赵洛,就站到了旁边。
听到秦淑妃没死,赵洛眼中满是怨毒之色,他现在也猜到,这一切都是赵阔布下的局。
“赵洛,你输得可心服口服?”
赵阔坐在龙座上,居高临下的望着赵洛,语气威严的问道。
“自古胜者王,败者寇,你这昏君要杀要剐,我都不会眨一下眼睛,更不会向你这昏君求饶!”
“临死之人,居然还敢在朕面前口气这般硬,你,必死不可。”
“而且不仅你要死,与你同谋的太后也会随你而去。”
“传朕旨意,赵洛以下犯上,带兵弑君,削去恭亲王爵位,从宗族除名,即刻处斩。其府中之人,也一并处斩,”
“太后,与其子合谋弑君,赐缢刑,其尸首葬皇陵。”
赵阔语气冰冷的说道。
赵洛双眼顿时瞪大,脸上也露出焦急之色,哭喊着道。
“陛下,这事全是我一人之过,与我母妃无关,王弟求你,饶恕母妃吧!”
“王弟求你,求你了!”
“现在知道恳求朕了?但太后心中只有你一个儿子,而无朕,朕也定不饶她。”
“拖下去!”
赵阔语气坚决的说道。
赵洛满脸泪水,满脸凄伤的哭喊着替太后求情,但还是被士兵朝玉阶之下拖去。
皇后当即跪在地上,低着头说道。
“陛下,太后虽有错,但她毕竟是太后,是先帝之妻,您若真赐死太后,恐百官,与天下万民不服啊!”
“臣妾冒死恳求陛下收回成命!”
赵阔站起身,冷眼望着地上的皇后,语气威严的说道。
“朕乃天子,皇帝,谁敢不服朕?”
“此事,朕心意已决!”
养心殿。
秦庄武跟随赵阔走进殿中,一看到坐在凳子上,满脸焦急之色的秦淑妃,他双眼顿时红了,当即就快步走过去跪到地上,说道。
“臣秦庄武,拜见娘娘!”
秦淑妃见到自己二哥安然无事,悬着的心也是瞬间放下,对赵阔施礼后,她就将秦庄武扶起。
“你们兄妹也多日不见了,好好叙叙旧,另外,你们家人明日也会从天牢中放出。”
“朕会让人将他们接进宫,与你们相聚一日。”
他们二人都当即跪到地上,叩谢陛下之恩。
赵阔走进去,坐到龙榻之上,用手揉着太阳穴,为了给赵洛设计,然后将他制服,真挺废精力的。
而此时,陶耀阳从外面走进,正在谈话的秦淑妃与秦庄武皆是起身。
他对秦淑妃施礼后,就走进来,跪在地上,对赵阔喊道。
“臣,拜见陛下。”
赵阔放下手,望着他说道。
“陶爱卿起身吧,朕听说爱卿你与宿爱卿喝了太后的毒酒,身体没事吧?”
站在一旁的宿陌绣听到自己父亲,喝了毒酒,柳眉顿时皱起,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心之色。
“陛下放心,臣乃帝级修为,区区药茶还伤不到臣,宿将军体中的毒,也被臣逼出,已然无碍。”
“他身体虚弱,臣已让人送他回府,所以并未前来恭请圣安。”
“谢陛下关心。”
陶耀阳说完,起身就坐到椅子上。
他在接到太后召唤时,就已然猜到其中有阴谋,所以那茶喝下后,他就暗自将毒逼了出来。
所谓昏迷,只是做戏给太后看而已。
他也在暗中观察,若赵阔的计划出现差错,他便会及时出现,保护赵阔的安慰,并杀了赵洛。
所以无论如何,赵洛都不可能造反成功。
“大梁有陶爱卿在,朕当无忧啊。”
赵阔淡笑着说道。
“陛下谬赞了,臣担负先帝托孤之重,即便身死,也定会护佑陛下的安全,这也是臣创立雷政司的根本原因。”
“太后与赵洛被陛下平时表现出的行为所迷惑,以为轻易就能造反成功,却不知陛下雄心大略,乃他们不能及也,大梁有陛下,定能强盛。”
“现在最大的隐患解决,臣也当可放心去解决江湖之事了。”
陶耀阳脸上露着欣慰之色,拱手说道。
赵阔眉头微皱,他没想到陶耀阳这么快就要再次离京,而且他也一直在等陶耀阳说另外一件事。
“陶爱卿,你来找朕,不是为太后求情?”
陶耀阳摇头,说道。
“陛下乃一国之主,如何做,自有自己的道理,为臣者,执行即可。”
“另臣认为,太后若获赦,对陛下的统治存在威胁。”
“大梁可无太后,但不可无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