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丈眼中露着怒色,盯着将身影完全笼罩在阴影中的圣使,语气冷厉地说道。
“我会帮你们,但并不是为了什么当王,我就希望我女儿在你们三圣教平安无事。”
“若你们敢伤她一根毫毛,我就算拼掉老命,也会摧毁你们三圣教!”
“放心,你女儿在我们三圣教,不会有任何事。”
圣使淡笑着说完,那团黑雾就开始消散。
周国丈双眼有些泛红,手紧紧握着茶杯,哐锵一声,茶杯直接破裂。
养心殿中。
赵阔拿着奏折批阅着,突然,他眉头微皱,望着手中的奏折,对站在旁边的宿陌绣说道。
“这是浙南太守写的奏章,他说有个三圣教趁着浙南大灾,在当地大肆招揽信徒。目前为止,那三圣教已在浙南,浙中,淮北三地已招揽了上万的信徒。”
“这,不是在挖朕的墙角嘛。”
“你可曾听说过这三圣教?”
他心中极为不爽,居然有这么不长眼的玩意儿,敢这么堂而皇之的撬他这个皇帝的墙角。
不严厉打击,他们还真觉得自己能上天。
“没听过。”
“我常年呆在京都,从未外出,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陛下,此事老师应该知道,他对江湖之事,无一不知。”
宿陌绣端着茶杯,说道。
赵阔看了她一眼,淡笑道。
“你的老师是雷政司监察使陶耀阳吧,他确实常年在外,对三圣教可能有所知。”
“去召他来见朕。”
宿陌绣柳眉微微皱动,她清澈的眼眸中露出疑惑之色,自己并未告诉陛下此事,他是如何知晓的?
但想到陛下的聪明才智后,她眼中的疑惑之色又变得平静如水,点头说道。
“是,陛下。”
说完,她将温热的茶杯放到龙案上,便朝外面走去。
过了没多久,陶耀阳就从外面走进。
他对赵阔弯腰,拱手说道。
“臣陶耀阳,见过陛下。”
“陶爱卿不必多礼,赐座。”
赵阔摆了下手,说完,待他坐下后,将龙案上的一份奏折递给他,说道。
“这是浙南太守送来的奏折,他在上面说有个三圣教在浙南,浙中,淮北等地大肆招揽信徒,挖朕的墙角。”
“爱卿,你常年在外,可曾听过这三圣教?”
陶耀阳双手接过奏折看了一番,随后说道。
“回陛下,臣在外寻找神药时,确实听闻过这三圣教。”
“这三圣教在民间极为有名,教中高手如云,据说那三圣教的圣主,便是帝级实力。”
“他们在民间,如此大肆招揽信徒,怕是有所阴谋。陛下放心,臣这次外出,定将那三圣教查清,若有机会,便直接将那三圣教给除了。”
赵阔端起龙案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眉头微皱,望着他说道。
“陶爱卿,你这么快就又要外出了吗?何时回来?”
他不仅是帝级高手,而且还是先帝临终所留的辅帝大臣,朝廷中不少大臣都惧怕他。
有他在,自己做任何事,都才毫无顾忌。
现在他又要离开京都,赵阔心中还确实有些不舍。
“陛下,江湖之事,还待臣去解决,所以该去了。”
“这段时间,经臣观察,陛下您已有独挡一方,撑起国家的能力,无论是智谋,还是手段,都让臣刮目相看。”
“臣见陛下真的长大了,担负起了国之大事,心中极为欣慰,也不愧先帝所托了。”
“朝中奸逆之臣,外匈奴,列国之患,臣相信以陛下之聪明,皆会处理好,臣也不用担心。”
“另外,臣将监察使令牌留给陛下,此令牌能号令雷政司的三万黑骑。另有京畿营在,京都将无人能乱,他们也会保护陛下的安全,维护陛下的统治。”
陶耀阳摸出监察使令牌,双手捧着,放到了龙案上。
望着龙案上的令牌,赵阔脸上不由地露出淡淡的笑容,若全朝堂的官员,都能像陶耀阳这般忠心自己,那梁国何愁不能征服天下?
“老师,既然你执意要走,朕也就不强留你了,不过在离去前,与朕喝杯酒吧。”
“来人,上酒。”
赵阔对外面喊道。
一个太监端着酒壶跟酒杯就急忙走了进来,他将托盘放到龙案上,倒了两杯酒,就弯腰,恭敬递给他们二人。
“臣,在外定会挂念陛下,陛下,注意身体。”
陶耀阳双手奉着酒杯,老眼有些泛红,衣袖掩面就一口喝完。
为臣,为师。
他都对赵阔极为的满意,也为止感到骄傲。
站在养心殿外面,陶耀阳对身后站着的两个身着黑袍,腰间各佩戴着两把剑,脸上蒙着面纱的女人,冷声说道。
“我栽培你们近二十年,就是欲让你们此生辅助,伺候陛下,保护他的安全。”
“三圣教圣主心怀不轨,欲谋朝篡位,你们即便身死,也不得让陛下受到丝毫危险。”
“主人,属下听命。”
她们皆拱手,语气冰冷冷说道。
说完,她们转身就朝宫殿中走去。
宿陌绣望着她们二人,眼眸瞬间微眯而起,脸上也露出警惕之色。
她们一同跪到地上,低着头,对望着她们的赵阔说道。
“陛下,主人下令我们二人,自此后贴身保护您,您的安全将我们负责。”
郑鸣儿瘪了下嘴,有些不满地说道。
“有我们在,哪需要他们,那陶大人就这么看不起我们嘛,真是小气。”
而她说完,两道充斥着冰冷杀意的眼眸,瞬间望向她。
宿陌绣站在郑鸣儿面前,瞪了她们一眼,然后对郑鸣儿说道。
“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仗着陛下对你的宽容,说话越加放肆。”
“这二人,都是高手,比我都厉害极多,你再敢胡说,她们会撕烂你的嘴。”
郑鸣儿眼神中露着恐惧之色,从她们刚才那渗人的眼神中,她就察觉到这点了。
憋着嘴,低着头,满脸的委屈,也顿时不敢在说话了。
“也算有人能收拾你了,很好。”
赵阔批阅完奏折,淡笑着,望着满脸委屈的郑鸣儿说了句,然后望着她们说道。
“你们是双胞胎?叫什么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