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红线边上。
赵阔抓着酒瓶,看了眼还留在场上,并站在原地想诗文的十几人,他将手中的酒瓶朝空中甩出。
站在二楼木栏边上的宿陌绣她们,皆望着他。
周围的人,也都望着他,面露疑惑,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赵阔脸色平静的朝前面走了三步,伸手抓着酒瓶的把手,酒水从瓶口倾斜而下,他仰头喝了口,念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此诗一出,全场皆惊,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诗句气势豪迈,豪情奔放,感染力极为的强烈。
“好诗!真乃千古绝句啊!”
场中有人,声音激动的大喊了起来。
而场上的十几人也都站在原地,望着赵阔,皆是面露敬意。
连之前那放狂话之人,也紧皱着眉头望着他,心中也认为刚才那诗,极为的不错。
赵阔却没有理会震惊的全场众人,而是又将手中的酒瓶扔飞出去,继续朝前面走去,他望着站在最前面,很狂妄那人,伸手一抓落下的酒瓶,仰头便喝,然后酒水倾撒,又念道。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围在外面观看之人,皆是啪啪啪鼓掌,虽然他们并不知道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是谁。
但措词极有分寸,全诗又雄伟壮阔,妖娆美好,意境壮美雄浑,胸怀豪迈,也乃传世绝句!
“确是好诗,公子文采,我不及也。”
宿陌绣站在木栏边上,清明的眼眸望着下方的赵阔,嘴角露着迷人的笑容,说道。
在最顶层上,站着的那年轻人,则目光微冷地望着下方,继续朝前面走去的赵阔。
而在最中间,一处木栏边上,一个面纱遮脸的女子,也观望着下方的赵阔。
赵阔走三步,接住酒瓶,喝一口酒,就念着诗。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走了二十一步,赵阔连作七首诗,每首诗都引起全场激烈的喝彩声。
连外面的人都涌了进来,脸色狂热的倾听他所作的一首首绝世佳句。
而他也超过了后面所有的人,站在之前说大话的吴里良面前,伸手抓住酒瓶。
“兄……兄弟,你也太厉害了吧,以你之文采,这天下难有以你匹配之圣贤啊!”
吴里良被赵阔的文采,给折服的五体投地,现在他也不敢再狂了,反而语气惊愕地说道。
赵阔挑了下眉头,朝前面又走了三步,仰头将酒瓶的酒喝完。
啪的一声。
酒瓶被甩到地上,直接被摔的破碎。
他身体跃起,脚踩木踢快速直上,一把抓住盒中的夜明珠,身体落下,平稳落地。
随后,他在全场敬佩,仰慕的目光中,踏着木梯,朝上面走去。
吴里良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最顶层的那年轻男人,低着头,垂头丧气的朝另外一边走去。
走到二楼。
赵阔将手中的夜明珠,随意扔给宿陌绣,然后坐在凳子上,对用惊异目光望着他的众女人说道。
“现在可知,本公子是真文采卓越,没说大话吧?”
她们都心服口服地点了下头,然后纷纷举起酒杯说道。
“公子,是奴家们眼拙,未识得您超乎常人的文采,该罚!”
而此时。
两个穿着长袍,腰间佩戴着刀的男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人望着赵阔说道。
“这位公子,你文采超然,令我们佩服。”
“不过还请你把那颗夜明珠,送于我们主子,我家主子也会用一千两纹银作为酬劳。”
赵阔端起酒杯,眼神冷淡的朝他们看了一眼,嘴角露着轻蔑的笑容,说道。
“你们主子想要与那花魁春宵一刻,为何不凭自身本事去赢的,而要派两个狗腿子前来影响本公子喝酒的心情。”
“立马从本公子眼前消失,要是影响了我喝酒的心情,你们,连带你们主子都会遭大难。”
听到这话,他们脸上顿时变得阴翳,那人又说道。
“做人,还是低调一些的好,这京都乃天子脚下,有权有势者之多,不是你有点文采就能横着走的。”
“实话告诉你,我们主子是武郡王世子,他看上了那花魁。若你不识好歹,这京都,你将呆不下去!”
赵阔将一杯酒喝完,有些不爽地说道。
“出来一趟,本想换换心情,结果却遇到以权压人的弱智。”
“掌嘴!”
话音一落,站在他身后的琦蓝跟悠琴就动了,他们目光一冷,手也快速握到了腰间的刀柄上。
但他们刚要拔刀,琦蓝跟悠琴就同时出手,手掌拍到他们手肘上,被抽出的刀哐的一声又塞了回去。
随后抬手,对着他们的脸就啪啪啪扇了起来。
“你们……”
他们二人被扇的满脸肿胀,眼中露着浓烈的杀意,想要动手,却被琦蓝跟悠琴抓住脖子,摁到了桌子上。
盘子洒了一地。
两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
“敢说一字,便让你们血溅当场。”
琦蓝声音极冷地说道。
“回去告诉你们那世子,若他以后再敢仗势欺人,就算他那郡王劳资,都保不了他的小命。”
赵阔坐在凳子上,望着他们,脸色冷淡地说道。
顶层,那年轻男人眼神冷厉地望着坐在下面的赵阔,脸色阴沉的恐怖。
他转身,就朝后面走去。
琦蓝她们松手,那两人捂着阵阵发痛的脸,快步朝上面走去。
花娘脸色焦急的从下面走来,目光带着浓烈的担忧之色,对赵阔说道。
“公子,你闯大祸了,那世子,得罪不起啊!你快离开京都吧,否则,你性命难保!”
赵阔淡然一笑,站起身,对她说道。
“我与那花魁还没春宵一刻,怎么舍得走。我的事,你别担心,现在带我去见见那长得倾国倾城的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