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阔点了下头,摆手让她请起,然后说道。
“你便先在此处住下,明日,本公子会遣人来接你进宫,到时你听来接之人的安排便行。怎么做,他都会与你说。”
说完,他就起身,准备朝外面走去。
而开门出去,赵阔就看见寒冷墨握着长枪,脸色冷漠地站在走廊口。
宿陌绣站在几人之中,对他小声说道。
“公子,他才来。来后便一直站在那儿,也不知要做何。”
赵阔没有回答,收起手中的折扇就朝前面走去,当路过寒冷墨的时候,他突然停下脚步。
“反应过来了?”
寒冷墨眉头微皱,转头望着赵阔,眼中寒意顿时变得浓烈。
“你与她是一伙的?”
他握着长枪的手,顿时一紧,脸色也变得越加的冷漠。
“是一伙的,你又能拿我如何?”
“你就不担心我是哪个王亲国戚,你惹不起?”
赵阔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浓烈的肃杀气息,脸色平静地望着他,说道。
寒冷墨冷哼了一声,手紧紧长枪,脸色刚正不阿地说道。
“本将受命守护京都的安全,即便你是王亲国戚,我也照抓不误!”
“你最好现在就束手就擒,否则,待我出手,你会恐惧!”
赵阔笑了下,从怀中摸出一块腰牌,举在手中,语气冷冷地说道。
“现在,你还敢抓我吗?”
寒冷墨望着他手中举着的京畿营将令,眉头皱动,当即跪到地上。
“末将不知是陛下,恳求陛下恕罪!”
宿陌绣走到寒冷墨的面前,俊俏的脸上露出笑容,说道。
“义兄,你刚才不是说即便是王亲国戚,你也照抓不误嘛?那为何看到我爹的将令,就吓得跪在地上了。”
“原来你平时里,摆出来的那副刚正不阿样,都是装的啊。”
寒冷墨虽然是宿鸿章最得意的义子,但宿陌绣却因为小时候的事,而极为不待见他。
现在见到平时总是冷着一副脸,除了她爹,不将任何人都放在眼中的寒冷墨跪到地上,她自然得借赵阔的威风,治治他。
“杀武郡王世子的凶手,已经正法,着顺天府定案。”
“你去找一人,那人之前替武郡王世子作诗参赛,随后进宫。”
赵阔收起将令,对他说完,便朝外面走去。
醉仙居门口,两个穿着常服的太监,架着马车等候着。
琦蓝与悠琴一人一边,扶着赵阔的手臂,将他送上马车,然后她们也都上去。
回到宫中。
赵阔直接去了清和宫,已经有几日没替秦淑妃检查身体了,心中还颇为想她。
“参加陛下!”
守在宫门口的侍卫见到穿着龙袍,带着宿陌绣她们走来的赵阔,当即弯腰,施礼。
而宫中的秦淑妃听到外面的声音,脸上当即露出喜悦之色,连忙站起身,带着宫内太监与宫女出去相迎。
“参见陛下!”
她走到宫门口,见到已经走过来的赵阔,当即施礼。
众太监与宫女则是跪到地上,大喊万岁。
“免礼吧。”
赵阔说了声,直接朝里面走去,坐在凳子上。
秦淑妃当即走过去,拿起桌上的茶壶,给陛下倒茶。
“朕今日出宫走了走,腿有些乏,去倒些热水过来,给朕泡泡脚。”
赵阔接过茶杯,喝了口,放下后说道。
站在旁边的宫女去准备热水跟木盆,等她们往木盆中倒好热水后,秦淑妃就命她们退开,然后她蹲下身,伸手将赵阔的鞋子脱下,又轻轻拉下金黄色的袜子。
将他的脚放到木盆中。
一双白嫩的手掌在脚掌上轻轻搓揉,赵阔顿时感觉到一股极为柔滑,舒服的感觉。
“陛下,水温是否还合适,需要臣妾加一些凉水吗?”
秦淑妃抬头,倩丽的脸颊上露着温柔之色,对赵阔轻声问道。
“不用,这水温正合适。”
“昨日,爱妃与你父母聊的如何?”
赵阔舒服的享受着自己女人的服侍,问道。
“臣妾与他们聊的极好,进宫后,太长时间没见,家父,家母也极为想念臣妾,与臣妾说了极多的话。”
“感谢陛下之恩,若非陛下疼惜臣妾,准许家父,家母进宫,臣妾也无法见到他们,更不能交谈许久,倾诉心中对亲人的思念之情。”
“对了,陛下,臣妾昨日与家父说了浙中,浙南的灾事后,他深感民生疾苦,愿出银三十万两,用于赈灾。”
“另外,他还愿出资二十万,供臣妾二哥出征匈奴的军饷。”
“家父说,家国大事,匹夫有责,他虽只是一介商贾,但也有一颗爱国之心。”
秦淑妃低着头,细心地用手为赵阔摁揉着脚掌,语气温柔地说道。
赵阔听到这话,心中颇为感动。
什么大臣,什么王亲国戚,最后都不宿他自己的女人,不如他的老丈人跟二舅哥。
“好!”
“老丈人送朕如此一份大礼,改日,朕也送他一份大礼。”
“若天下商贾都有他这份爱国心,朕的大梁国何愁不大兴!”
赵阔心情颇为舒畅地说完,低身抓住秦淑妃湿漉的双手,伸手一拉,就将她身子拉到了怀中。
“陛下,臣妾还未净手,会脏了陛下龙体。恳求陛下允许臣妾先去净手,然后再来服侍。”
秦淑妃脸上露着一些惊慌之色,抽动着手掌,语气急切说道。
赵阔牢牢地抓住她的手掌,手挑着她的下巴,脸上露着淡淡笑容说道。
“对于朕来说,你是最干净的,身体跟内心都干净,仿若一顿白莲一般。”
“朕有几日没给你检查了,今晚定要好好给你检查一番,还要仔仔细细检查。”
他说完,光着脚,抱着宛若只温柔小猫的秦淑妃,朝大床那边走去。
宿陌绣她们皆朝外面走去,关上宫门。
而郑鸣儿一张倩脸上,满是羞红之色,走到宫门外,她就低声说道。
“简直羞死人了,陛下怎能说出那般露骨之话。”
宿陌绣站在旁边,望着她的脸,淡笑着说道。
“刚才陛下与娘娘说那般情话的话,你不是听的极为着迷,陶醉嘛?”
“你这心里,是不是开始盼着哪天陛下宠幸你啊,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