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阔望着怀中脸上露着妩媚之色的蒋贵妃,嘴角露出冷笑。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会如何表示自己的忠诚。
蒋贵妃伸手,将头上的珠钗取下,放在桌子上,一头如瀑布般的顺畅长发顺着肩头披下,妩媚的脸颊上带着一些野性。
她按照之前赵阔之前所做的那些方式,开始伺候他。
不得不说,这女人还真是一点就透,也确实自己研究出了新的技巧。
很快,宫殿中就响起一阵阵酥麻耳膜的激烈声音,此起彼伏,惹人血液膨胀。
赵阔不仅舒舒服服享受了一番,也狠狠教训了蒋贵妃,把心中的气全部在她身上,毫不保留的出了。
而刚结束不久,宫殿外面就响起了一个太监的声音。
“陛下,太后有请!”
赵阔背靠在床上,搂着如烂泥般,全身柔软的蒋贵妃,听到外面的声音,他眉头微皱。
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
“来人,更衣。”
赵阔对外面喊了一声。
宫门被打开,一群太监跟宫女低着头,里面从外面进来,为他更衣。
赵阔穿戴整齐,眼神平淡的看了眼床上盖着被子,眼中露着柔光的蒋贵妃,径直朝外面走去。
而望着赵阔的背影,蒋贵妃眼中露着厌恶之色,嘴角却缓缓露出冷笑。
秦淑妃那个贱人,死定了。
走出宫殿。
赵阔眼神冷淡的望着站在外面的一帮太监,径直朝前面走去。
后面的太监急忙跟上。
走进长春宫。
宫内站着的所有宫女都顿时跪在地上,恭敬的喊道。
“拜见陛下。”
在前方的床榻边上坐着两个女人,一个年纪大一些,一个则年轻许多。
头戴凤冠,身穿凤袍的年轻女人急忙起身,走过来跪在地上,对赵阔施礼。
“臣妾,拜见陛下。”
这年轻女人是赵阔的舒皇后,乃是太后的远亲。
她虽然是皇后,但之前那个短命鬼,却一点没有甩过她。
赵阔盯着地上的舒皇后看了一眼,这女人虽然长得也不错,但太过的端庄。
换成是他,他也不大喜欢这种太过端庄的女人。
而且她,还是太后的人。
赵阔没有理她,走过去就对坐在床边的太后,躬身施礼,说道。
“儿,见过太后。”
“皇帝,不必多礼,舒皇后,你也起来。”
太后手中握着一串佛珠,盘玩着,语气平静的说道。
皇后当即起身,走过去站在太后的旁边。
两个太监抬来一个凳子,赵阔直接坐在凳子上,望着面前的太后,他心中自然知道这太后叫自己来是因为什么事。
宫中所有的太监,宫女都朝外边退去。
皇后也要出去,但被太后拉住手,然后说道。
“皇后,你是皇帝的结发妻子,现在是我们一家人谈话,你不用回避。”
宫门被关上。
太后将手中的佛珠放到面前的桌案上,转头望着赵阔,脸色平静的说道。
“皇帝,最近朝中可好啊,自从你成年,亲政后,便很少来哀家这长春宫了,哀家也极少见到皇帝。”
“母亲,朝中一切皆好,儿臣一直忙于国事,未能常来见母亲,实属不该。”
赵阔随口应付着。
“皇帝确实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见了,也不会听哀家得了。不过有些事,哀家这个做母亲的,却是不能不管。”
“皇帝,你虽然不来长春宫,但哀家可是听了不少关于你的事。”
“你宠幸蒋,周贵妃,冷落皇后,并因为沉迷后宫,耽误朝政。”
“而且最近哀家听说,垄州有一商贾,在大庭广众下提及宫中禁事,故乱妄议当初你成为太子之事。哀家曾下过令,不许宫内宫外议论此事,否则,满族抄斩。”
“儿子,你这帝位,是当初哀家拿命拼来的,你可不能自误啊。”
“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秦淑妃啊?”
赵阔眉头微皱,心中冷笑,该来的,还是来了。
但他现在是皇帝,是一国之尊,也自然不会妥协,便直接开口道。
“母亲,儿臣不知是谁在你耳前进谗言,的确,秦淑妃之父在酒楼中说过此话,可其中还有种种疑点,儿臣已派大臣严查此事,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而那秦淑妃,儿臣也给了她严厉的处罚。”
皇后不由得转头,目露担心的看了赵阔一眼,他话中进谗言那人,明显是暗指她。
“皇帝,你倒是处罚的好啊,将秦淑妃关于清和宫中,还下令不许任何人进入清和宫,哀家不知你是处罚她,还是在提防哀家。”
“不过作为君王,王威高于一切,秦淑妃之父敢再议论宫中禁事,无论事实与否,都要灭他全族,捍卫王族的威严。”
“哀家已经下懿旨,派人去拿秦淑妃了,念在你与她有情,就赐毒药于她服下,留她个全尸吧。”
“至于秦家,也全部处决,一个不留。”
太后转头望着赵阔,语气平静的说道。
赵阔听到这话,当即站起身,脸色威严的说道。
“太后,朕才是这个国家的主人,你如何能越过朕,惩治朕的女人?”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站住!”
“你现在虽然身为皇帝,但也别忘了,当初没有哀家,你根本坐不上这个帝位。”
“哀家能扶你上来,也能让你从王位上下去,你今日所执意要袒护秦淑妃那个贱人,以后,你便没有我这个母亲。”
太后的语气突然变得凌厉无比,眼神也冷漠的望着赵阔的背影。
面对这般威胁,赵阔眼中露出阴沉之色,停下脚步,转头威严的瞪着太后说道。
“太后,你此话,可是大逆不道,即便你是朕的母亲,朕也能惩办你。”
“还有,朕说了,朕是皇帝,是一国之君,这个国家的主人,朕不接受,一切威胁。”
“若你执意如此,别怪朕对你不客气!”
威胁?
他作为皇帝,没人能威胁得了他!
反正这老女人是那个短命鬼的母亲,也不是他的母亲,若她想要与自己较量,那赵阔还真不会惯着她。
耍手段,他不惧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