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没来得及好好研究着这船,现在这船是自家的,爱怎么看怎么看了,安凉兴致勃勃地开始研究着研究那的,刚才悲伤的情绪愣是一点没有留下,沙勒曼跟着安凉,看着她这窜窜那走走的,不由得一笑。
“我说!主上,你太不厚道了吧!你说你毁了璀璨和慕家就算了,你还顺手牵羊啊!说说!怎么偷到的!”安凉笑着问。
沙勒曼顿时的脸黑了半截,说:“这是劳资三个亿换的,你说我怎么偷的啊!”
“你买的!”安凉一顿,下巴都要掉地上了,她记得南宁4号线路也就三个亿吧!这船除了好看以外,有什么实际用处吗?他们又不常出海……
“我突然觉得你好败家啊!”安凉啧啧地摇摇头:“你们蔷薇魅太有钱了吧!”
“还不是某人说喜欢!我才去慕家财产拍卖会上给你拍回来的!”沙勒曼狠狠瞪了安凉一眼说:“这个就是你的聘礼!你什么时候嫁我我就什么时候把这个送你们暗夜去!”
“你开玩笑吧……”安凉嘴角不禁抽搐,沙勒曼心情颇好,已经想象出暗夜主上看到这船脸上的表情了,真是非一般的舒坦啊!
“还有!你以后不准叫我主上了!”沙勒曼突然揪着安凉说,安凉眨眨眼睛,戏虐道:“难道叫你老公吗?你就一边美去吧!”这种话,打死安凉都不会说出口的。
“我说,你要是想叫我也没有意见啊!其实我只是要你叫我的名字而已!”沙勒曼似笑非笑着说,安凉瞪了沙勒曼一眼。
“我叫你主上是尊敬你!”安凉说。
沙勒曼走到安凉身后,一把扯着她到自己怀里,身子一转,打开一间房间的门,直接把人压倒床上去:“叫我阿曼!”
“真女气!”安凉撇嘴,沙勒曼伸手抓着安凉的腰,安凉笑着去抓沙勒曼的腰,这沙勒曼可是比安凉更加怕痒,受不了地去抓安凉作乱的手,两人床上打闹着,笑声不断。
“你够了啊!不许动!”沙勒曼笑着抓着安凉的手,安凉笑趴在沙勒曼身上说:“你好怕痒啊!哈哈哈!比敷衍好怕痒!”
“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怕痒的男人会疼老婆吗?”沙勒曼笑着说。
安凉笑着从沙勒曼身上起来,但是沙勒曼却翻身把她压在床上。深邃的眼眸紧紧看着安凉:“给我,好不好?”
安凉骤然心跳加速,怔怔地看着沙勒曼,沙勒曼咬牙说:“唐僧经历八十一难就可以成佛,你说我要经历多久磨难才那上个你啊!”
安凉梗了一下,脸色微红,但是还是很淡定地反驳说:“陌小希和我说,没有嫁人之前,该守住的要守住!”
沙勒曼突然很想要杀了陌小希,在心里已经伺候了陌小希全家一遍了。
“你听陌小希扯淡!现在这个社会,贞洁烈女的下场就是死不瞑目!”
安凉还要说什么,但是沙勒曼已经覆上她的唇,他的吻很急切,像是野兽一般,就知道磨着她的回应,安凉闭上眼睛,手覆上沙勒曼的后背,这种明显的回应惹得沙勒曼更加无所顾忌。
他吻得很急切,手早就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除去门派之见,她和沙勒曼本就是情投意合,而他为她做了那么多,难道还会质疑他的真心吗?
或者是对于安凉来说,除了背叛暗夜以外,她什么都可以给他了。
探入前,沙勒曼硬是生生忍住强烈的欲望,看着安凉问:“你不后悔吧!”
安凉差点骂娘,都到了这个份上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吧!你丫的还问这个!
“要做就赶紧啊!不做你就滚下去!”
沙勒曼按着安凉的腰,挺身没入,安凉久未经人事,即使沙勒曼做足了前戏,但是还是忍不住突如其来的疼痛,咬着牙闷哼出来,沙勒曼抬起安凉的头,吻住她脱口而出的呻吟……
天色以暗,停靠在撒哈拉港口的船也渐渐多了起来,但是最抢眼的还是这艘豪华游轮。
这游轮从里到外都是金玉辉煌的,特别是在船舱上镶嵌的那颗大珍珠,发着丝丝的亮光,价值可见一斑,这么价值连城的珍珠拿出来做装饰,可见富庶程度。
而船舱内,更是春意莹然……
——
沙勒曼起来的时候,一模身边的位置,已经凉却了,骤然一惊,翻身起来,胡乱抓起自己的衣服套上,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跑出房间,在四周都看不到安凉的影子,心里突然涌起了一种恐惧感。
“安凉!安凉!”沙勒曼喊了起来,外面受着的卫士都慌忙跑了进来。
“主上!”
“安凉呢?”沙勒曼抓着一个卫士着急地问,四个卫士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不知道沙勒曼说的是谁,还是不知道安凉的下落,都是摇摇头,沙勒曼扔下卫士,正要跑出去,后面就传来一个声音。
“你找我?”
沙勒曼骤然回头,就看到安凉站在后面,可能是因为昨晚的关系,脸色不怎么好,但是看起来还是很精神的,身上还披着他的风衣,很茫然地看着的他。
沙勒曼抿唇,跑了过去,狠狠把他搂在怀里,好一会都不放开,安凉挥手示意卫士下去,却突然感觉到沙勒曼心跳突然加速,不由得疑惑,她只是起来继续欣赏这个船而已啊!沙勒曼这是怎么了?
沙勒曼松了口气,他已经怕了那种突然之间就怀里的人就消失的感觉了,就像是上次,一直以为她是好好的,若不是陌小希来找修一要人,他还不知道安凉早就被抓走了。
这个感觉太可怕了,他接受不了。
“你怎么了?”安凉问。
沙勒曼咬牙说:“一大早的不好好睡着,起来瞎晃什么?是不是昨晚我对你太仁慈了!”
安凉脸色微红,说起昨晚她就不好意思,干笑着说:“我只是起来继续欣赏这船而已!”
“以后还不是你的,你爱怎么看怎么看,用得着现在吗?”沙勒曼松开安凉,才发现她只穿了一件衬衫,外面只是披着他的风衣,风衣在她身上就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一样不协调。
“你就不嫌冷!”沙勒曼牵着安凉的手回到房间,帮她把加绒的外套穿上,安凉也很享受他的服务,笑着说:“你是不是以为我又丢了?”
沙勒曼顿了顿,嗯了一声,没有多余的话,但是却容让安凉的心一颤,看着沙勒曼,勉强别开眼睛,突然想起来说:“对了,我刚才在房间里发现了这个!”
沙勒曼看了一下,又是白色的粉末,但是这个似乎和上次在花府看到的那个粉末不同,这个的颜色要浑浊一点,安凉说:“我猜这个就是幻药!”
被抓走后在地下遇到梵柯的事情,安凉已经和沙勒曼说了,也说到了幻药:“这个是在当初有弑神把守的那间房子里看到的,我拿去燃烧以后闻到了它的气味就觉得头晕,我猜着应该就是幻药!只是是还没有完成,药效不大!”
沙勒曼抿唇,微微皱眉说:“慕家被抄了,慕金和慕辰现在都是国际通缉的要犯,可是他们却也不是这个阴谋的主谋,壹拓也帮着这个神秘人,还有夏悠落……到底,幕后的这个人是谁呢?”
说慕金是为了得到蔷薇魅的半壁江山后的利益才帮助那个神秘人的,这个说得过去,可是要说壹拓,又是为什么帮助他呢?
他们现在痣抓出了慕金和壹拓,但是对他们背后的秘密却不得而知,而且隐隐感觉得到,这个还只是开始,后面要经历的,是比现在重千万倍!
“对了,你说在我失踪的同时,壹拓就离开了A市,去了南美?”安凉眯起眼睛,隐约感觉到了什么,沙勒曼点头:“离开了两个星期!他也是从南美直接飞到缅甸的!”
安凉转过头,慢慢走到窗口,窗外是什么景色她早就看不到了,脑海里一直把关于她猜测的联想起来:屏蔽红外线,还有壹拓去南美,白凌他们说的,那戴着半边面具的黑衣人,宇三称之为——主上!
安凉骤然抬起眼眸,嘴唇紧紧抿着,是他吗?
“你想到了什么?”沙勒曼走到安凉的身边问,安凉最终还是摇摇头,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想。她也不该忘记,当初壹拓送自己去南美的时候,说要去见宸逸谈一笔交易,却又不和她说他们谈了什么。
或许就是在计划着这一切……
“好了,我们先回去吧!”沙勒曼说,安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和沙勒曼一起下了船,要上车的时候,安凉突然问:“就把这三个亿放这里吗?不怕被偷吗?”
沙勒曼茫然地看着安凉,显然还不知道他说什么,但是看向安凉指着的,顿时明白了,笑着说:“怎么偷?就算来个百余人,这船也劫不走吧!何况蔷薇的暗卫这里呢!放心!它可是你的聘礼,不能丢的!”
安凉瘪嘴:“怎么都觉得不安全吧!”
沙勒曼捏着安凉的鼻子说:“我说没事!你就不要瞎操心了!这个可是我们第一次的纪念地,我会好好保护着的!”
安凉一愣,听到沙勒曼爽朗的笑声,才反应回来,狠狠地瞪了沙勒曼一样,然后直接翻身到后座,不和沙勒曼坐在一起,反正和他斗嘴没有一次会赢的!
沙勒曼心情很好,在车厢里放着音乐,很愉快地开车回去。
安凉看了一眼,微微挑眉,说起来,什么时候开始不是她开车,沙勒曼在后面闭目养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