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柔心中大痛,紧紧抱着沙勒曼,心如刀割,从小沙勒曼就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而且能力出众,一直都是个高人一等,做什么事情何曾问过别人的意思,何曾求着别人告诉他该怎么做呢?
这是第一次,却问的是要怎么做才可以挽回安凉。
宴柔要想要问,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让她的儿子不要如此心碎,不要如此难受呢?
——
白凌只身前往哈府,她要去就见壹拓。
几段监控录像白凌看了不止千遍,对比确认也不止百遍,等到她把这一切都想通了以后她才会去找壹拓要一个证实。
扶着安凉进入酒店和独自一人离开酒店的的壹拓根本不是一个人,白凌完全可以确定,而壹拓会也看过录像,但是却没有说什么,对监控录像不发表任何意见。
壹拓自然是认得出自己,但是却不说出那个人不是自己,只是说自己和安凉什么都没有做,这一点很可疑,白凌怀疑壹拓应该是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做的,所以才不提出这个疑点。
白凌要问清楚到底是谁做的,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不少,没准也是那个阴谋的一部!这个怀疑不是空穴来风的,壹拓曾经绑架过安凉,而且后来确认壹拓和那个神秘人是一伙的,那么这次安凉被陷害是不是和那个神秘人也有关呢?
看到安凉和沙勒曼那么痛不欲生,白凌更要查出事情的真相,即使知道了真相也不一定可以让安凉和沙勒曼重修旧好,但是这个也是一个希望,她不要想要放弃任何希望。
白凌见到哈察,自报是蔷薇魅的暗卫副使,要见壹拓。
因为上次大西洋码头时候,蔷薇魅和竹叶派已经是断绝关系,但是哈察从来都是圆滑的人,保持着中立,既然白凌说只有几句话要问壹拓,哈察便叫人去叫壹拓来。
壹拓缓缓走进大厅,依旧是一身白衣胜雪,眉目之间天生就是温和,平易近人的气质,他一直都是属于那种即使做了很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是你也怪不起来他,恨不起来他的类型。
白凌抿唇,冷漠地看着壹拓走进来,先和哈察问好以后,才看向白凌。
“副使大人,有事吗?”
白凌眼角扫了哈察一眼,冷冷一笑说:“公子真的希望我在这里问吗?”
壹拓凝眉,看了白凌一眼,独自走了出去,白凌自然跟着,到了偏厅壹拓才停下脚步,背对着白凌,负手而立:“问吧!”
白凌抿唇,直接开门见山:“你看过监控录像,你明明知道有问题,但是为什么不说出来?”
“我不知道副使大人你在说什么!”壹拓清冷如是,白凌冷笑连连:“你明明看出来,进入酒店和出来酒店的壹拓不是同一个人,你为什么不说?我都看得出来,不要告诉我你连你自己都不认识!”
壹拓脸色一沉,回头看白凌,不禁暗忖,真是好细心的女子,画面中的两个人几乎一模一样,完全没有不同之处,而且脸型也相似,眉目之间也是相似,所以酒店前台小姐在被询问的时候,才会说指着壹拓说就是他来开房的。
那么白凌难道只是看了一段视频就可以笃定,不是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