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对暗夜有着感情的,只想沙勒曼和暗夜都能好。
  傍晚的时候,安凉一个人想散心,就从别墅里走了出来,这时候的沙勒曼还在忙绿自己的事。
  而且这一忙就忙了许久,根本就没怎么顾到安凉,而她只能自己一个人逛了。
  在走出别墅门口,她走了一段路,这边的路更少的人,旁边还有一个很大的湖水,还有一排的树木。
  她就慢悠悠的逛着,这里只是不时有人从这里走过去,在这边逛着确实好,在逛了许久后,她感到腿酸,就在一个长椅子坐了下来,望着前面的湖水。
  宸逸趁安凉散心,寻到安凉,在她的身边站着道:“安凉。”
  安凉立马转身看着他,惊讶问道:“你怎么来了吗?”他居然来到这边,安凉看了旁边,他可是暗夜的领头人。
  “就是来提醒你该做什么。”宸逸沉着脸说。
  安凉站了起来,道:“知道了。”
  “都这么久了还是没有任何的进展,你要加紧速度。”宸逸又说了下去
  “知道了。”她不耐烦至极。
  “我想你不会看着暗夜眼睁睁被沙勒曼灭了。”安凉已经在这边呆多久了,可是能看到她的进展几乎没有,这让他很为恼火了,这次也想告诉她,让她快速做好事。
  “知道了,知道了。”安凉反复重复知道,有点不耐烦起来。
  宸逸看她不耐烦,有些担心机关图是否到手,不就一张机关图吗?而且安凉可是暗夜的第一,拿个机关图有那么难吗?
  虽然沙勒曼身手也不差,只是安凉用去的时间太多了,这让他都开始担心安凉是否可以拿到机关图。
  还是要在叫些暗夜的人来,早日拿到机关图才好,不然还要到什么时候。
  看到安凉这样,宸逸有点不想多说什么,临走的时候对着提醒道:“别忘记身份。”就踏着步伐从另一边走了。
  安凉看到他走了,松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他怎么就来了呢?还有机关图,她现在都有点累起来。
  原本想出来散心的,现在也不想在逛下去了,再说天渐渐的黑了,她就往回走去,在走了许久,天黑了,路灯都打开了。
  照亮了路,她慢悠悠的走了回去,在走到别墅里面的时候,沙勒曼早早的在沙发上坐着了。
  看到她进来,就走了过去。
  她直接抱住他道:“你忙完了。”他可算忙完了,这些日子他是有多忙?
  他也抱住着她温柔的说道:“对啊。”好像最近确实忙了,都没有时间陪她了,沙勒曼有点愧疚起来,抱的更紧了。
  在下一刻轻声道:“我们去外面。”然后摸摸安凉的脸。
  安凉抬起头望着他,点点头。
  他就牵着她的手走出了别墅,外面的路灯照的路很亮,两人一张牵着手到了一个都没什么人来的,这边也就没几个人来。
  是晚上更少人来了,这边有一个非常大的草地,两个人就在中间躺了下去,灯是在很远的地方,不过可以照到旁边一点。
  不过她还是抱住他可能他一直忙,现在才一起出来看星星,一时感动就掉泪了,此刻才觉得有点浪漫。
  他们多久没这么悠闲了,而且还如此浪漫,她撒娇的说道:“以后要是时间的话,我们还可以这样一起出来去哪里玩吗?”
  “当然可以了。”他亲了下她的脸颊,这段实在是忙,之前都有时间和她一起玩的,可是后面的要忙的那么的多。
  而宸逸当时是走了,可是担心安凉,没有走多远,他返回也来到了这边,看到安凉居然躺在沙勒曼怀里看星星,双眼愈发猩红但为了大计忍下。
  在看了许久的后,安凉有点困意,渐渐的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沙勒曼见安凉睡着,微笑的看着她,然后站起来将其抱起,走了一段路,回到了别墅里,又走过了楼梯。
  在走过走廊,来到了房间,把安凉放到了床上。
  此刻安凉才渐渐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房间道:“我们回来了。”她都睡了多久了。
  “对啊。”他在床边坐了下来。
  她坐了起来,抱着她,两人谈起了心事,安凉道:“沙勒曼我们有多久没有像今天一样了。”今天确实很浪漫。
  而自从看到他在忙,很多的时候都是没什么时间的。
  “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沙勒曼微笑的说道,只是暗夜的事常常让他苦恼,只要把这些事忙完了,他不就有时间可以陪安凉了吗?
  还有敷衍,沙勒曼也好久没有陪敷衍一起玩了,只是现在他更加懂事了。
  “你说你,你这段时间都在忙事?”安凉还是说着,她很想他可以不那么忙了,今天虽然浪漫了,可过些日子,他是不是又要忙了呢?
  “安凉,我尽量多些时间出来。”他以后可要多出时间出来才行,他也紧紧的抱住安凉,这一刻的相守确实是高兴的。
  如果能多些时间在一起是开心的,只是暗夜的事,还有其它的事常常让沙勒曼感到累,他今天也才忙完,觉得轻松一会的。
  “嗯。”安凉也知道他有多累,不过就是想要他有时间可以陪着她,而且安凉还因为暗夜的事对沙勒曼的抱歉而流泪了。
  看到她哭了,他立马焦急的问道:“你怎么了?”有点担心起来。
  “没事。”安凉说着,就擦了下眼泪,转身回到了被窝里睡觉。
  “安凉。”沙勒曼望着她,有点不舍的她掉眼泪。
  安凉望着他道:“我要睡觉了。”说着就闭上了眼睛了。
  看到安凉要睡觉了,沙勒曼也回了被窝,抱着她一起入眠,闭上了眼睛。
  安凉见沙勒曼睡熟,缓缓睁开双眼。翻过身来情不自禁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
  她有些觉得自己辜负了沙勒曼,可是暗夜对于她来说实在是不能放下。她从小生在暗夜,如果没有暗夜,也没有她,她又怎么放的下。
  安凉缓缓闭上眼睛,莫名有一滴泪水滴下。
  “唔。”
  一束阳光撒进了安凉的卧室,床上的小人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一抹旁边,早就已经凉透了。
  看来他又要去奔波了吧?
  沙勒曼似乎已经成为了她的顶梁柱,突然找不到他,她居然有一点心慌,不过,也是为了她出去奔波。
  此时此刻的安凉,心中十分难受,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算不算是一个罪人。
  “如果没有我,会不会没有这个结果?”
  安凉的心里,永远不会忘记她害了陌小希这件事。
  她很难过,但是她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弥补,或许,对她来说,自己一辈子的愧疚都无法弥补吧?
  “叮咚。”
  安凉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安凉此时却没有任何心情去看,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腿。
  心中的罪恶感,让她彻底沦陷,难过,悲痛,她也很替陌小希无辜,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
  随后,安凉拿起了手机,是费迪给她的消息。
  “塞纳河畔咖啡厅见。”
  这是有什么事情么?费迪约见,安凉默默地收拾了一下自己,转身就前往塞纳河畔咖啡厅。
  “女士您好,请问是有预定还是?”
  “找人。”
  随后,安凉绕开了服务员,走向了费迪。
  “找我有什么事么?”
  费迪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咖啡,看着安凉的眼睛,就知道安凉肯定有因为陌小希的事情没好好睡觉。
  “我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不需要你在继续这样难受了。”
  安凉苦涩的笑了笑,她不这样难受,陌小希能复活么?能的话她马上就不难受了。
  然而费迪的下一句话属实吓到了安凉。
  “其实,你现在所在意的,根本就不需要你愁眉苦脸,小希什么事都没有,不过是受了重伤,并没有死。”
  安凉刚刚拿起咖啡,险些掉了下去,这么说,陌小希没事?
  可是她那天明明看到陌小希已经要不行了。
  这怎么活说好就好了呢?
  但是费迪的眼睛在准确的告诉这安凉,陌小希没事,而且,现在差不多要痊愈了。
  “你说的,你说的是真的么?”
  安凉明显激动起来的声音,费迪则是连忙安抚,“别激动别激动,她现在除了需要静养其实没什么大事,你不用再这样难受了。”
  突然知道陌小希没事之后,安凉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起码,她并没有死,不然,自己估计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看到了安凉的反应,费迪的心里也很无奈,“但是因为她现在受了重伤,需要养,请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起码,别让别人知道。”
  安凉知道,如果这件事穿出去一定对陌小希不好。
  不仅仅会影响到她养伤,还可能会让她的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你放心,起码我不会说出去。”
  费迪点了点头,因为这件事情他就告诉给了面前这个人。
  只有她因为这件事每天寝食难安,为了不让她的身体累垮,他只能选择吧这件事情告诉他。
  要不然过不了几天,她就要倒下了。
  “嗯,这次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你先回去吧,好好养养身体,避免自己的身体太糟糕。”
  安凉点点头,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头一次她躺在了床上就睡的那么香,这么几天,她那里安心的睡觉了。
  每天都在不停的害怕,甚至不停的自责。
  第二天。
  就在安凉刚刚醒来的时候,敷衍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安凉连忙跑过去查看,发现敷衍贪玩,结果磕破了头。
  “宝贝!”
  安凉上前连忙把敷衍抱起来,随后便跑了出去。
  到了医院医生也被这吓坏了,头上有一个伤口,不知道伤没伤到头骨,赶紧送去了检查。
  安凉在门外坐立不安,这个孩子,怎么这么贪玩,不过也怪她,她如果要是好好的看着敷衍,敷衍大概也不会摔倒。
  现在敷衍已经处于一个昏迷的状态,她心里很害怕,害怕自己的孩子出问题。
  没一会医生跑了出来,“谁是孩子的家长。”
  “我是我是。”
  安凉连忙跑上前去。
  “您的孩子并没有伤到头骨,这是不幸中的万幸,请您以后一定要看好孩子,孩子这个年龄正是贪玩的时候一定要保护好。
  暗恋自责的点点头,她知道,医生这是正常的嘱咐,可是听在她的耳朵里,她心里却痛的不能在痛。
  “一会孩子需要再头上缝针,因为已经磕出了一道伤口,起码要三针,这个是您需要签字的,请签一下。”
  安凉连忙拿起了笔签下自己的名字,都是因为自己,孩子平白无故矮了几针,但是她更希望孩子可以快一点醒过来。
  医生转身回到了手术室,赶紧给孩子缝针,多了两个小时,对于安凉,简直是一个世纪,终于好了。
  除了缝针,还做了消炎,等各种事情,才敢保证孩子到时候不会发炎,看到孩子还在昏迷,安凉心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敷衍,敷衍。”
  安凉跟着推车,眼泪滑落个不停,她心里对于这个孩子是疼爱到了极致,看到孩子受伤,她怎么会不难受。
  这件事,很快穿到了沙勒曼助理那里,助理当时就坐不住了,跑到沙勒曼旁边就吧这件事情告诉给他。
  “小少爷摔伤了脑袋,虽然缝针,但是现在昏迷不,诶!老板!”
  没等说完,沙勒曼已经不见了踪影,他是一路快跑加闯红灯,都为了看看孩子。
  到了医院,发现现在安凉的脸色特别不好。
  看来也是守着敷衍时间太长了。
  “安凉。”
  “你回来啦?”
  安凉一抬头,发现是沙勒曼,瞬间眼睛就充斥了泪水。
  似乎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找到了依靠。
  “嗯嗯,我回来了,都怪我,没一直陪着你,你歇一会,我守着你们。”
  安凉摇摇头,看向了孩子,“我想守着他。”
  而沙勒曼则是紧紧的抓住了安凉的手,“如果这样,你的身体会很虚弱,你希望孩子看到你这么虚弱的样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