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凉看着出去的修一,想着如何再去一趟密室。但是在去调查之前,修一是阻碍自己的一个很大的障碍物。
  正在想着该怎么处理,脑子突然灵光一闪,一个主意来了。
  那件事后,日子平静了很多天。
  在这天早晨,安凉早早的起了床,来到厨房,做起了蛋糕安凉一边做着蛋糕,一边想着如何让“蛋糕”发挥它的价值。
  安凉将做好的蛋糕拿出,放在了桌子上。用手拿了一颗蛋糕上的水果,放进嘴里吃了起来。突然,感觉到一阵眩晕感,便倒了下去。
  沙勒曼一早醒来,便来到安凉房内,寻找着安凉,却不见她的身影。以为安凉是又去了后花园,便转身去了后花园寻找她,然而来到了后花园,也并没有找到安凉的身影。心里开始紧张了起来。
  这时,一个女仆急匆匆地来到了沙勒曼的身边,对他说道:“主上,安凉夫人她昏倒了。”
  沙勒曼听到安凉昏倒,开始不镇定了,快速地来到了安凉的房间,看见沉睡中的安凉。想到刚才医生说的:安凉中毒了,还好发现的及时,进行了洗胃,已经脱离了危险。现在等待她醒来就好了。
  沙勒曼在想事情的时候,安凉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看着沙勒曼,随后张了张嘴,对他说了一句话。
  沙勒曼听到安凉的声音,回过神来,连忙来到安凉的床边,一只手拿着一杯水,问着安凉是否需要喝水。
  安凉看着沙勒曼,疑惑地问了句:“我怎么了?”
  沙勒曼连将安凉扶起,回答道:“刚才你昏迷了,医生说你中毒了。你昏倒前吃了些什么东西?”沙勒曼问。
  “我记得我在做蛋糕来着。你忘啦,今天是你的生日呢!我就想着亲自做个蛋糕,祝你生日快乐。但是我怕我做的不好吃,就切了一小块儿尝了一下……”安凉想继续说什么,似乎反应过来什么,说:“难道有人要害你吗?”
  “难道有人要害我?!”沙勒曼与安凉异口同声的说道,想到之前发生的一些事,以及这次事件,沙勒曼没有与安凉有过多的交流,安抚她先躺下休息后,便安排人把修一给叫来了。
  不一会儿,修一来到安凉的房间,看着沙勒曼,“主上,找我有什么事吗?”修一看着沙勒曼问道。
  “我是想让你去调查一下这次蛋糕的事件。”沙勒曼简洁地对修一说着任务,便挥手让修一赶快去处理事情了。
  修一离开之前,向安凉的方向看了一眼。
  安凉心想:这次终于把修一给支开了,寻找机关图应该会顺利很多吧!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沙勒曼想留下来陪着安凉。安凉说道:“你先回你的房间去休息吧。今天是你的生日,但是你却照顾了我整整一天,都没有好好的休息。”安凉边说道,一边低下了脸。
  这时,一声电话铃声响起。沙勒曼用眼神暗示了一下安凉后,便退出了房间,去外面接起了电话。
  不一会儿,沙勒曼低沉地走了进来,对着安凉说:“我这边出了一点儿紧急情况,可能陪不了你了,你先早点儿休息。我去处理一下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就回来陪你。”
  安凉连声答应着,让他快去忙他的事情。
  沙勒曼和安凉说完话后,急匆匆地就走掉了。
  安凉在确认沙勒曼走后,迅速从床上起来,拿起自己隐藏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对安凉说:机关图在蔷薇魅的总部。
  安凉接完这个电话后,将手机有藏了起来。迅速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换上了自己以前做任务时的衣服。
  翻墙离开了沙勒曼的地方,向着蔷薇魅的总部进发。
  很快地,安凉来到了蔷薇魅的总部,看着警备森严的地方,安凉将玩耍的心情收了起来,看着这个地方,安凉想着如何能够进入内部。
  这时,传来了一片追逐声,安凉迅速将自己隐蔽了起来。却看到沙勒曼被十几个杀手包围着。
  看着这个情形,安凉感觉到很奇怪,但是让她眼睁睁的看着沙勒曼遇到危险,她也做不到袖手旁边。于是趁着杀手们对付着沙勒曼,安凉来到了沙勒曼的面前。
  “你怎么出来了?”沙勒曼看着突然出现的安凉,大声的喊到。
  “怎么啦,我就想出来溜达溜达,没想到就看到你了。你不是说去处理事情的嘛……”安凉看着沙勒曼,露出委屈的表情。
  杀手们看着又来了一个人,也对安凉动起了手。看着安凉马上要被打到,沙勒曼将安凉紧紧抱在怀里。
  安凉看着抱着她的沙勒曼,心里一阵暖流涌过。傻瓜,我是在你身边当卧底的啊。安凉心里不舒服的想到。
  这时,安凉看到一个杀手拿起了抢,准备射向沙勒曼。安凉立马转身,将沙勒曼推开。
  “砰”一声枪响,沙勒曼反应了过来,将那个杀手踹出了五米远。不一会儿,蔷薇魅总部的人听到了枪声,赶来了沙勒曼的身边,很快地将杀手们制服了下来。
  正当沙勒曼准备找安凉时,却发现她躺在了地上,于是准备抱起安凉,告诉她,我们现在就在安全了。却不想看到了安凉苍白的脸,以及自己指缝正在滴流着的鲜血。瞬间抱着安凉慌张了起来。
  急忙驾车,带着安凉去了医院。
  来到了医院,沙勒曼抱着安凉,一路跑一路找着主治医生。
  “医生呢!快来!”沙勒曼大声的喊叫着。
  医院里迅速汇聚了很多人,医护人员将安凉推进了手术室。
  在手术室外,沙勒曼焦急地等待着。心里十分的复杂,安凉为了自己,都敢付出性命,自己当初还怀疑她,尽管之后相信着她,但是想到自己之前的那些行为,沙勒曼心里对安凉充满着内疚感。
  “谁是病人家属?”一个护士急急忙忙的从手术室里出来,“患者失血过多,需要输血,但是医院的血库里没有了患者的血型,但是现在急需要输血。”
  听到护士的话,沙勒曼想到自己和安凉是同一个血型,于是对护士说,“输我的吧。”
  护士将他带到了手术室,沙勒曼和安凉躺在同一个手术室里,沙勒曼看着安凉苍白的脸,心里很不是滋味。
  随着血液输入到安凉的体内,沙勒曼缓缓的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