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勒曼不禁直犯恶心,正打算直接起身,然而沈辞突然扑了过来,直接将沙勒曼压在身下。
“你已经做了这件事情,你不能不负责啊!”沈辞大哭着说着。
沙勒曼只觉得头顶的一根筋生疼,刚把刚把手搭在沈辞的肩膀上将其推开之时,安凉和敷衍已经推门而入。
在安凉所见,却是沙勒曼与沈辞柔情蜜意的拥抱在了一起。那一刹那,安凉只觉得自己的担心纯粹多余。
看着敷衍的小眼睛还在转着,不解的向着床上眺望,安凉急忙捂住了敷衍的眼睛。
“原来是有温柔乡相配,怪不得整夜不回。果然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安凉嘲讽地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沙勒曼急忙把沈辞推到一边,不管沈辞怎么样,直接奔向了安凉:“事情不是你看到的样子,你听我解释。”
可是安凉转头的时候,只见沙勒曼和沈辞浑身上下不着衣缕,沈辞被沙勒曼推到一旁,柔弱可怜,而床单上的那一抹猩红显得格外刺眼。
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如今的安凉根本半句话都不想同沙勒曼说。安凉直接甩开沙勒曼的手走了出去。
房间里的摄像头藏的很隐蔽,秘密的录下这里的一切。包括沙勒曼离开之后,沈辞缓缓的起身将穿上的纱围在了自己的身上,随后坐在床上,一举一动甚是妖娆。
沈辞抚摸着床上的那滩血渍,歪着头邪邪的笑着:“我的阿曼,你逃不掉的,我放弃了一切追寻你而来,我不会放弃你的,从第一眼就注定了,你是我的,你也只能是我的。”
沈辞笑着近乎癫狂,她把所有的一切都抛弃了,他不能在让自己的目标逃脱。
安凉不断的向前走去,直到回到自己所住的别墅,直接将沙勒曼关在门外,随后背靠着门渐渐滑落坐到地面。
“安凉,你开门,这件事情我可以解释的,安凉我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的生生死死,你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沙勒曼在门外喊着,可是安凉却是一言不发,冷战到底。
沈辞收拾好行装之后便想起敷衍这个沙勒曼的儿子,本能的沈辞想要去靠近,打算利用敷衍对自己的好感,来争得沙勒曼的欢心。
然而今早的那一幕,沈辞突然发觉,自己似乎没有可能从敷衍这条路走了。安凉能将敷衍带来,无非是敷衍的母亲。
得知此事,沈辞脑海心生一计,不禁打算将安凉逼走。
沈辞来到安凉和沙勒曼所在的别墅,看着沙勒曼十分生气,根本不搭理自己。沈辞不禁眼上一暗,随后展开笑容凑上前去。
“沙勒曼,安凉可能太过生气,才不会搭理你的,或者我可以帮你去劝劝她。”沈辞不禁说道。
沙勒曼狐疑的看向沈辞,不太相信她有如此好心,但是现在……沙勒曼只好点点头。
沈辞不禁来到安凉的房间门口,但是似乎里面的人根本不想见她。沈辞象征性的说了说,但是安凉却并未见她。在一旁听到的沙勒曼不禁负气离开。
沈辞不禁轻笑着,在这段时间里,沈辞经常出现在安凉的面前,像是在说自己是女主人一样的耀武扬威。
终于有一天安凉忍无可忍。
“呦,这不是安凉吗?还没走啊!我以为有些人知道沙勒曼究竟喜欢谁的时候,就会自主离开。没想到啊!某些人依旧是没皮没脸啊!”沈辞嘲讽的话语依旧十分难听。
安凉本想绕过沈辞,直接上楼。打算用这几天的漠视处理此等事情。可是这一次似乎并不能如愿。
“安凉,你知道我是真的爱沙勒曼的,我为了她放弃了所有,你就把他让给我不好吗?而且我们之间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沈辞不知羞耻的说着。
安凉十分不耐烦眉头紧皱,不禁怒视沈辞:“滚开。”
“我不,我为了沙勒曼抛弃了所有,我不可能放弃他,求求你了,你把他让给我把!”
沈辞喋喋不休,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安凉终于忍无可忍,直接拽住沈辞的手腕拉进自己,随后狠狠的甩了沈辞一巴掌。
沈辞立刻瘫倒在地上。今日的沈辞穿着洁白的衣裙,倒在地上的那一刻,身下流出的血液格外的刺眼。
“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沈辞不禁大声哭喊着。
“你在干什么?”沙勒曼突然出现。
安凉不禁愣在原地,随后看了一眼沈辞便已了然,真是好心机。安凉看着眼前的男女,根本不屑解释:“我做了什么你不是都看到了吗?”说完安凉直接离开。
沙勒曼看着安凉的背影深深的皱眉,但是怀里的女人呼吸微弱,沙勒曼只能咬咬牙,将沈辞抱向医院。
医生见此立刻给沈辞安排手术。沙勒曼再外面焦急等待,虽然自己不相信,但是毕竟是自己对不起沈辞。
而刚到手术室里,沈辞却突然坐了起来:“哥,你居然再这。”沈辞不禁想着简直是天佑自己。
倒是沈辞的哥哥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妹妹,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哥,帮帮妹妹,就跟他说孩子可能会不保。说的越严重越好,我要让他愧疚。然后娶我。外面那个可是沙勒曼,不可多得的金龟婿。”沈辞说着得意的笑着。
原本还不清楚什么事情的沈辞哥哥,如今却已是了然。象征性在本子上记了几个字,便装模作样的十分沉重的出去。
“你是家属吧?”医生问到。
虽然不是,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旁的人,沙勒曼只能点点头。
“真不知道你们家属是怎么当的,怀孕了不能重视一下吗?看你这么年轻,应该是孩子的爸爸。只能很遗憾的告诉你,孩子没了。你们年轻人怎么说也要注意,就算是还能再有,但是对身体伤害多大,你们知道吗?”医生教导着,顺便将病情往更加严重的方向去说。“我刚刚检查了一下,她宫寒,怀孕很不容易。”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一声叹息,便也能让人懂得是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