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屋是位于马海海峡东岸地段,属于归海的帮派,也是靠着海上为生,说白了就是海盗!而且白屋门主伯莱尔擅长计谋,请君入瓮这一招被伯莱尔屡试不爽!
因为马海海峡四通八达,而且从西京海进东堤沿海城市走马海海峡是最近的,不说节省了油运费,就说他们道上的人时间都是很宝贵的,所以有不少片船只以身犯险。
毕竟大家都是有一种骄傲心理,他们是陆地上为霸一方的霸主,你是这个海上的霸主,大不了我们枪火下见输赢!所以来马海探险也成了一场黑道上的乐趣!
白屋和蔷薇魅的合作也就是倒买倒卖,白屋劫持过往商船自然有不少货物和金银财宝。这个金银财宝他们就喜欢,但是要是这个成批成件的货物的呢?例如枪支还有弹药,或者是各种工具这些,他们留着也没有用,他们不需要的东西就要找有需要的人出售。
蔷薇魅各种行业都是有涉及的,所以蔷薇魅是白屋出售多余货物的最佳渠道!
蔷薇魅也知道货物是怎么来的,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是把价格压倒了最低的,然后秘密交易!
毕竟是不干净的货物,要是在道上公开交易,怕是会引起不少帮派的敌视和不满!
沙勒曼也觉得伯莱尔这个人城府太深,所以沙勒曼都避免和白屋有除了交易以外的接触!
这次白屋被瑞塔部队攻击,蔷薇魅是完全没有插手的,但是就是这个完全没有插手才让伯莱尔被像是丧家之犬一样从自己占领了几十年的马海海峡被赶到了了西京海一处荒岛上躲避!
因为瑞塔部队是有预谋而来的,而且对马海海峡的海势了解得很清楚,对白屋发起的攻击也很有计划,第一天对战,伯莱尔就觉得有危机,当即向他的老盟友蔷薇魅求助,因为蔷薇魅分部里海域不远,要是沙勒曼同意出兵帮忙的话,或许就可以来一个腹背攻击让瑞塔部队死在海域里!
但是沙勒曼拒绝了出兵!理由是蔷薇魅一向不干涉海域之事,甚至是警伯莱尔不要把他拉下水,不然他不介意来掺上一脚,分一杯羹!
伯莱尔对沙勒曼的绝情是再一次领会了!
凭着自己熟悉海域和多年的海上作战经验,伯莱尔带着几百个兄弟和瑞塔的几千精兵苦战三日,最后惨败逃回东岸,于是伯莱尔向沙勒曼发出了第二次求救,说是愿意用他手上有的一半财宝回报!
谁不知道伯莱尔是最富有的门主,几十年纵横海域,烧死掠夺没有一样不做的,手里有的奇珍异宝不计其数,那么一半的身家,怎么算都是一笔很合算的买卖!
但是沙勒曼依旧拒绝!
沙勒曼考虑的理由很简单,现在黑道上暗夜,蔷薇魅各领风骚,战火几乎一触即发,这么敏感的时期要是蔷薇魅出手帮助了白屋,那么这些年白屋掠夺过的帮派会怎么对蔷薇魅?
起来攻击自然不可能,但是配合暗夜动作,也是对蔷薇魅及其不利的!
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沙勒曼傻了才会为了一些珠宝去帮助伯莱尔引起公愤!
所以在白屋和瑞塔部队苦战五天以后,白屋彻底粉碎。伯莱尔带着一百多个兄弟出逃到了西京海!
第三次求助沙勒曼,伯莱尔是拿出了最重要的东西去做赌注,沙勒曼果然答应出兵帮助伯莱尔夺回白屋和马海海峡!
修一亲自带人,但是也不能明目张胆,所以修一等人都是带上了面具,清除身所有和蔷薇魅的印记!
修一到达西京海和伯莱尔见面,商量进击的事情,第二天就动手!
水蔷军是蔷薇魅旗下一支王牌战斗队,和暗夜不同的是,暗夜是以单兵杀手为主,比如安凉陌小希,而蔷薇魅是以集体战队为主,比如这个水蔷军。
修一他们进入西京海是绕开马海海峡的,而且很低调,瑞塔部队完全不知道,按照伯莱尔说的,他们在曼陀罗附近驻扎。
“你要怎么做?”伯莱尔问。
修一走到航海图之前,仔细看许久,心里也想着伯莱尔刚才和他讲的海域情况,好一会,修一脸色才微微松下来,露出地一道诡异危险的微笑。
“门主你不是擅长瓮中捉鳖吗?”修一回头看伯莱尔,眸光里闪出一片狡黠:“那我今天教门主另一招,围魏救赵!”
伯莱尔眯起眼睛,一会,似乎理解了修一的意思,唇角也扬起一道算计的意味“特卫大人高见!”
瑞达部位是也是靠海的帮派,和马海海峡隔岛相望,也就是中间隔着一个岛屿,这个岛屿就是花岛,花岛面积很大,把马海海峡和鄯善海峡隔开,而瑞塔部队便是鄯善海峡的!
伯莱尔手上还有一百多人,他们躲在西京海内,瑞塔部队也不敢主力出动去围剿,因为西京海不同于马海海域,西京海是由官方把持的,要是明目张胆去,一定会被认为是挑衅的,他们没有必要要招惹官方!
而且他们对地形不熟悉,伯莱尔又是老谋深算,好几次都被伯莱尔逃了!
这次修一和伯莱尔计划好了,由伯莱尔带着他的人去正面挑战瑞塔部队,引开主力。
然后修一带着水蔷军攻上东岸白屋,把他们的后援端掉以后回头配合伯莱尔攻击瑞塔部队主力,让他腹背受敌。
以水蔷军的骁勇和伯莱尔对地形的掌握,此战结果,可见一斑。
——
敷衍一大早就和沙勒曼说他要回去,秀雅和宴柔都舍不得敷衍走,可是敷衍要去看安凉,毕竟安凉现在还在伤患中!
沙勒曼送敷衍回去,秀雅和宴柔把沙勒曼拉到一边说:“赶紧把他敷衍她妈咪追回来啊!”
沙勒曼微微皱眉说:“安凉是暗夜的人,追回来结果不是一样?”
秀雅就没有拍死沙勒曼,瞪了他一眼说:“当初怎么追夏悠落的今天就怎么追安凉!你懂的!”
沙勒曼别开眸光,说:“安凉不是夏悠落,安凉对暗夜很忠诚!”
宴柔勾起唇角,笑得意味深长“我和你说!女人再强心里也是有一块矫情的地方,她即使得了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男人一直都是女人的天下,你说天下没有了,要权利做什么?”
沙勒曼看着宴柔,又看看秀雅:“你们不是不喜欢安凉吗?”
“谁说我们不喜欢安凉?”两人皆是嗤之以鼻,又说:“我们喜欢敷衍,但是敷衍又是一副天大地大妈咪最大的样子,所以你赶紧,把安凉弄到手!”
沙勒曼俊逸凌冽的五官染上一种诡异之色,这是要他去追安凉吗?他已经表白很多次了,人家安凉死鸭子嘴硬啊!要是可以,沙勒曼比她们更想安凉回到自己身边的好吧!
安凉正好一个人在哈府门口散步,一个花季少女杵着拐杖在门口走着,是挺不好看的,但是整天都是在府里,她也闷了,于是干脆就出来走,完全不理会路让路人的眼光!
沙勒曼的车在安凉身边停下,摇下车窗笑得很恶略说:“凉大人这是散步?”
安凉一看是沙勒曼,顿时吓了一跳,然后又想到了敷衍昨晚是在沙勒曼家里的吧!
“主上!我儿子呢?”安凉一向是把面瘫式微笑发挥到极致,任何时候都是笑得很灿烂!
沙勒曼眼角瞥了一眼后座,安凉看了过去,敷衍摇下车窗,笑嘻嘻甜蜜蜜地喊了一声:“妈咪!”
安凉看到宝贝儿子心情就好得不得了,看到看到沙勒曼在毫不掩饰地欣赏自己的时候,就狠狠回头瞪了沙勒曼一眼,说:“把我儿子放出来!”
沙勒曼优雅从容,但是很听话,解了锁,敷衍就从离开跳了出来,直接抱着安凉:“妈咪!伤好点了吗?”
安凉摸摸宝贝儿子的头,但是忍不住还是拧着敷衍的耳朵,其实不是很用力,但是敷衍这个小鬼精却一直大叫,好像是安凉虐待他了似的,沙勒曼连忙从车上下来。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子,你妈咪我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你就这样子和一个长得和你一咪咪相似的人走了,还出去一天一夜!你这个没良没心的小子啊!”
沙勒曼走过来,一听不高兴了,把敷衍从安凉手上解救出来说:“我儿子我为什么不能带他出去啊!”
安凉瞪了一眼在沙勒曼身后做鬼脸的敷衍,然后看向大一号的沙勒曼说:“你这个爹地是违法的吗,敷衍我不是叫你不要叫他爹地吗?”
敷衍笑得优雅绅士,嘻嘻着一步一步退后,明显就是要逃了。
安凉上前一步要去抓敷衍,但是沙勒曼却拧着安凉的耳朵不让她去,安凉措手不及,吓了一跳,敷衍趁机叫了一声立刻就跑进了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