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青丝轻垂,上面还散落着细小的水珠,一张白狐脸,妩媚的让天下男人都难以抵挡。
尽管此时是轻穿罗莎,只留了全身若有若无的美好曲线,可就是这样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也足以让世上的所有男人心动了。
此时的李雯正洗好澡。
看到夏无视的一瞬间,纵使她平时再怎么淡定,怎么老谋神算,但是,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女人!
尤其是衣衫不整的在一个男人面前的女人!
“皇帝……你怎么敢……你还不快出去!”
由于羞愧,此时的太后李雯的脸色娇艳欲滴,就连平时一贯强势的话语此时也变得似是情人间的嗔怪。
而,就在此时。
一个身着宫装,看起来极为典雅的女子走进了浴房!
李锦丽看到了罗衫半解的李雯,然后又看了看夏无视,随后更是有些不知所措,几次想要喊的声音都憋了回去。
“李锦丽,如果这件事传出去,我就灭了你一家!”
“皇帝,还不出去,还没看够吗!”
太后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夏无视连忙连连作揖,随后退了出来。
但,直到此时,他的心仍然砰砰直跳。
说实话,夏无视不是没见过女人,但是这样的场景,还是第一次见。
但是,与此同时,一个小小的疑问萌芽也破土而出。
这太后的表现也太过不对劲了。
一般来说,当自家儿子看到母亲在洗澡时,母亲总会大声呵斥儿子。
不当外人嘛。
但,太后不但没有呵斥,而且还害羞的娇艳欲滴。
难道?
有一个思绪在夏无视的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后又被湮没。
不可能……不可能。
“皇帝。”
夏无视抬头,只见此时的李雯已然重新披上了太后锦袍,整个人又恢复了已往的雍容华贵。
“今天,你就不要在李丫头这睡了,去找你的皇后吧,今夜,哀家和李丫头娘俩有话说。”
“是,母后!”
夏无视恭敬离去,但是内心里面的那点火热,却是如何也熄灭不了的。
锦丽宫。
偏殿,烛光竹影。
“姨母,那个夏无视简直太放肆了,居然想要独揽大权,还派人四处杀人,弄得我们西昭的线人都死的七七八八了。”
李锦丽一如既往的在李雯的身后捏肩。
太后的丹凤眼似睁似闭,似乎舒服的眼都不想睁开。
“这个不急,锦丽丫头,目前票拟权,不是还在你爹手上吗,把握好了,就不会阴沟里面翻船。”
李锦丽还想再说什么,而李雯打了个哈欠。
“锦丽丫头,睡吧,哀家困了。”
李锦丽眼眸闪烁了片刻,随后露出了笑容,说道。
“侄女给您暖床……”
……
李宅。
李羌拿着李锦丽刚送来的密信,就算以他的城府,也忍不住怒骂了几声。
“特么的,都快完了,这个李雯居然还想坐山观虎斗!”
李庆在一旁,也是脸色铁青,不知道该怎么办。
“父亲,那我们……”
“联系宫中的所有内线,一定要卡住狗皇帝的脖子,票拟权,绝对不能给这个小崽子!”
“那太后那边……”
李庆若有所指的指了指那个字条。
“这个纸条却是不能烧掉,关键时刻,我们可以反将太后一军,哼,身子都被皇帝看光了,看她还如何有脸母仪天下!”
……
而此时的御书房,夏无视和宁国老,还有赵建,在一起商议。
此时案桌上,摆满了一些记录。
都是从先帝开始,直到今天,送到皇帝这的奏章比例和多少。
结果是惊人的。
从先帝末年,到现在,送上来的奏章数越来越少,到了现在,几乎只有三成!
“国老,大舅哥,你们一定要记住,票拟权不能丢,一旦丢了,整个大夏就相当于政令不畅,那还是朕的大夏吗?”
“那关键时刻……”
赵建意有所指。
“便宜行事!”
“是,陛下!”
……
当天晚上,由于过多的信息匿藏在心,需要好好想清楚,所以他没有临幸任何一个妃子,而是选择在御书房过夜。
好不容易才捋顺了一些事情,夏无视刚刚入眠。
而,就在此时,外边传来了喧闹声。
“小三子……小三子,怎么回事?”
小三子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外面就传来宁国老的声音。
“老臣有要事进谏陛下。”
夏无视此时也没有了睡意,却是穿上衣服,走出房门,对宁国老道:
“国老,发生了什么事了。”
“报告陛下!”
宁国老的神色略显凝重。
“如今在未央门,赵建将军被城防营围住了。”
“什么,朕的人都敢围?”
“宁国老,你随朕去看看,朕倒要看看,哪个人居然敢那么大胆!”
……
此时的未央门,几十城防军,手持利剑,正围着一个身着铠甲的男人。
身边还有十数个城防军的尸体。
赵建的铠甲上虽然有几处划痕,但是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伤势。
只是气喘吁吁,看起来体力消耗极大。
一个头发花白,带着宫内大总管帽子的李森走了出来。
“赵建,你就不要这样执迷不悟了,你一个人是走不出去了,不如把东西交给老奴,老奴再交给陛下如何?”
“呸,李森你这个阉狗,别再假惺惺的了,若是我交出了这封八百里加急的文书,不说你会不会放过我,就是这文书,你肯定也是交给李羌,那里会交给皇帝陛下!”
“好,有骨气!”
李森冷笑一声,却是开口道。、
“那就死吧!”
几十个城防军如狼似虎的步步逼近,赵建严阵以待,脸上却闪出了不屈的光芒。
而,就在此时。
一声威严的声音响起。
“有朕在,谁敢杀朕的大舅哥!”
场面顿时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