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所有人簇拥着,说着各种的好话,胡三一时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 ,然而这种痛快的代价就是不断的将能够换来大量资源的筹码交出去,然后换一些毫无用处的筹码回来。
  这种快乐和痛苦并存的方式让胡三感觉欲仙欲死的,到了最后,将最后的几根筹码交换出去之后,所有的军士嬉笑着一哄而散,那种快乐就彻底的消散了,只剩下了十分纯粹的痛苦了。
  看着一手的狗都不要的押着墨家赢的筹码,胡三自我安慰的露出了一个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容,然后跌跌撞撞的朝着关牧走去,一脸丧气的道。
  “兄弟,按照你的吩咐,所有的筹码全都换成了押墨家赢的,我自作主张的提了点价钱,把他们所有的押墨家赢的筹码全换来了,都在这里了。”
  胡三说着将手中的黑色的筹码递给了正蹲在地上的关牧道。
  ?“辛苦了,这里面一半的筹码归你了,就算做是你帮忙的报酬吧,我是没有什么闲心应付这群人。”
  关牧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道。
  “这……谢谢兄弟了……”
  听到关牧十分豪爽的将一半的筹码分给了自己,胡三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十分复杂的笑容,表面上虽然在笑,实际上内心中胡三已经是彻底的哭裂了。
  如果是说是能够把押龙家赢的那些筹码给他,他做梦都是能笑醒的,然而这墨家赢的筹码,即便是对方全都给他,也是没有什么用,换不了资源的筹码,再多也不过是一对垃圾而已。
  然而无论胡三如何感叹,筹码都已经换出去了这一点无疑已经是既定事实,现在庶子营所有军士看向他们二人的目光就跟看冤种差不多,毕竟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可能做出这种操作来,这些人即便是心中非常感激对方的散财行为,但是依旧不耽误他们以一种看猴子的目光看两人,然而关牧对这一切似乎都没有半点的兴趣,只是蹲在地勾画些什么。
  “兄弟你在画什么啊?”
  看了半天以后,胡三终于是有些安奈不住好奇心了,直接凑到了关牧的旁边抬眼就要去看关牧画的东西。
  “你别看!”
  关牧原本正在沉思,结果被对方吓了一跳,立刻伸手在地面上抹了一把,即便是如此,胡三也是扫到了一部分关牧勾画的图纹,当即眼睛一翻只感觉大脑像是被什么东西冲击了一样整个人直接就翻倒了过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哎呦喂!疼啊!”
  胡三倒在地上捂着脑袋好半天才回过进来,头颅内针扎的一样疼痛,半天没能站起来。
  "这傻缺!"
  看着对方痛苦的样子,关牧心中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伸手一挥抹去了地上残余的图案,然后上前去搀扶起胡三,暗自渡过去一丝青气问道。
  “怎么样,现在好些了吗?”
  青气在对方的脑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回到了战傀的体内,有了关牧可以的压制,胡三那种大脑撕裂一样的疼痛一时间也是散去了,仍是有些心有余悸的问道。
  “这是怎么了兄弟,我怎么一下子感觉头快要炸了一样?”
  “额,应该是你最近睡眠不好吧,又情绪大起大落的有些大了,要注意休息,嗯。”
  关牧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安慰道,然而心中想的却是另外的一番话。
  “那是因为你这个傻缺看了老子实验勾勒的阵纹,要不是老子手快一点只让你看到一角,你现在的脑子早就炸了……”
  “哎,可能真像兄弟你说的那样吧,我可能是情绪起伏的有些大了,看来是时候多注重一下休息了。”
  胡三根本就没有怀疑关牧的话,毕竟他刚刚历经了那种散财童子一样的经理,这的的确确的对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创伤,于是他也是丝毫没有怀疑这个说法的不靠谱。
  “你们看,胡三他刚刚直接栽倒了啊哈!”
  “应该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多蠢的事情吧,不奇怪了。”
  “我就说他们刚刚绝对是临时的烧坏了脑子,不然正常人谁会这么做,拿着必胜的筹码去换输的,这不是纯有病吗?”
  “怎么说话呢,好在人家帮了我们,不然的话这笔资源科是亏在 我们自己的身上,我谢谢他们都来不及!”
  “哈哈哈,对!”
  ……
  看到胡三的窘态之后,一众换完了筹码心满意足了的军士纷纷笑嘻嘻的作壁上观冷嘲热讽起来,都以为是胡三脑子才转过劲来。
  “他妈的!你们!”
  胡三听到这一番话以后鼻子都要气歪了,刚刚这群人换筹码的时候那是一口一个胡哥一口一个胡兄弟叫的极为亲切,现在换完了,几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这些人就翻脸不认人了,就算是现世报都没有这么快的。
  “胡兄用不着生气,荆某不才,没有什么绝活和特殊的才艺,但是在找场子这件事情上一向是有些发言权的。”
  看到胡三气的鼻子都要歪了,关牧淡淡一笑,抬手摸了摸胡三的脑袋安慰道。
  “什么?找场子?可是兄弟,咱们的筹码可是都已经给他们换了啊,等到真的下一此风压鸟送来最终结局的时候,我们就输得什么都没有了,怎么找场子啊。”
  胡三一时间都忘记了掸掉关牧那只正在像摸狗一样摸着他脑袋的手,一脸不解的问道。
  “这有什么难的,和你们赌资源倍率太小了,就是把你们赢光了我也没有什么兴趣,要赌我们就玩点大的,这样才有意思。”
  关牧并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而是扯开了嗓子用所有人都能听得到的声音道。
  这样狷狂的话一出口,立刻就吸引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毕竟这种话实在是太猖狂了一点,完全没有把他们在唱的所有人放在眼里,竟是说根本就不屑赢他们!
  ?”兄弟,你清楚你在说什么吗?看在这些筹码的份上,我允许你把你刚刚的话收回去,这样的话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个扎着辫子一脸英气的军士站了出来对着关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