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别人不知道,可是这王化文心里可清楚得很难得很,他之前早就想让别人捉住几只耗子看看情况,可是这一来这耗子来,无影去无踪,压根就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绝大部分人那都是第二天家里面的,银子被搬空了之后,这才知道自己被老鼠给偷了的。
除此之外,更为重要的一点的是哪怕是发现,可是这些老鼠也不知怎么地,那就跟成了精一样的压根就捉不到。
想起这些王化文不由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过转念一想,就秦白既然能够说得出这话,想必他多少应该是有点办法的。
“这我们去找老鼠自然不可能,不过却可以引蛇出洞。”秦白微微一笑冲着面前的两个人说道:
“这大可以放出风口,只说这巡抚衙门里面那还有几件旷世奇珍,把这个风头给放出去,我就不相信,这偷宝的贼人那还不上钩想要来这巡抚衙门一探究竟。”
秦白的话一出口面前的两人那心里就很明白,就秦白打的是什么小九九了。
王化文想来想去,咬了咬牙道:“奶奶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那里有一柄八宝玉如意可以拿出来作为饵子。”
“既然王大人都已经如此牺牲了,本爵那也不可小气,我府中有一顶东珠凤冠也拿出来引这老鼠出来。”
旁边的忠顺伯也咬牙切齿的开口说了一声,就见两人都这么配合,秦白不由的点头笑了一声。
转过天的功夫这两人就把这二件东西取了,清一色都是用上等的木头盒子装着的,里面嵌着绒布,这外头锁着一把双龙头的九孔如意锁,只可惜这种东西,那是只防君子不防小人,稍微力气大一点的人,那就能把这个给扯掉。
两人那是一脸谨慎的看着秦白异常的庄重地说道:
“我说兄弟,这里面的东西那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你可得慎重啊。”
“几位就放心吧,我自有打算,不过还得辛苦这两位手底下的人就出去放放口风,只说这巡抚衙门里面还有两件宝贝没有被那老鼠给盗去,而且现在来了这破案第一的秦大人,就算那老鼠贼再厉害那也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偷走这两件东西。”
秦白把事情交代给这二人,对于他们这种地面上有权有势的人物,想在街上放点风声出去,那简直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情。
扭过头来,这秦白可就顾不得再和他们聊些什么了,等这两件东西就直接回去见了众家兄弟。
这众人把这盒子打开,眼睛里面不由的都亮出了金星,就连一向见多识广的师爷,见到这八宝玉如意和东珠凤冠之后,也连连喊了两声奇珍。
那八宝玉如意是由一整块羊脂玉雕刻而成,上有珊瑚,玛瑙,水晶,绿玉之类的八种宝石,倘若是直接镶嵌的,那倒也不算是什么本事,让人感觉厉害的是这8种宝石并未用金属嵌合,而是让人看上去如同夏氏直接生长在这玉石上面的一般。
材料固然珍奇,这手艺却是更加的巧夺天工。
还不发什么等到看到那东珠凤冠之后众人才算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那冠帽之上一冠九凤,由上千颗东珠组成,内用金丝相互连接而。
一般的凤凰头皆是用白银或者黄金打造而成,可唯独这顶凤冠9只凤凰的脑袋全都是用珍珠雕刻而成,要知道珍珠质地沙软一般绝不可能在这其中雕出物件来。
而且这凤凰头上头就连羽毛顶冠都是一一清晰,这一些倒还不算什么,这顶凤凰冠那是九凤朝阳的格局,在凤冠顶上有一颗核桃大小的珍珠,通体红色,在这光芒的折射之下红色更可以转化成太阳的金光。
就这种珍珠恐怕寻遍整个东海也不过一两颗而已,这才是真正的旷世奇珍。
旁边的宋迁看到这两件宝贝,不由得搓了搓手,有些紧张的开口说了一声:
“我说大人这两件东西可是忒贵重了一点,万一咱们要是……”
都到了这会儿了,宋迁这才说出三句话,不由得气的秦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开口说道:
“这回的事情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这可不是和你们闹着玩的,要是真把这两件东西给丢了的话,这可把他们哥俩给坑惨了。”
“我这不是和您开个玩笑嘛,这有咱们哥几个在,怎么可能失败。”
宋迁嘿嘿一乐,从这兜里面掏出来一块香肉,那味道一出来顿时之间,屋子里面透着一股子肉香。
所谓的香肉,那也就是狗肉,宋迁这块狗肉,那是昨天夜里在这瓦罐当中加上料酒香料炖上一宿的,所以自然而然香气扑鼻。
旁边的李放闻到这味道,那就想去宋迁手中,把这一块狗肉扯下一点尝尝看,却被宋迁一把挡住。
“我说哥哥,这狗肉滚三滚,神仙都站不稳,我这狗肉可是熬了一宿的啊,你可吃不得。”
宋迁嘿嘿的说了一声,却被李放给瞪了一眼,道:“有什么吃不得的,这平日里我常吃狗肉下酒,不过像这种味道如此香的,这还是第1回闻到。”
“这是自然,这里头我可放了一味东西,再加上这种香味,到时候那些成了精的耗子一闻到这股子味道那是自然而然忍不住的。”
听到这宋迁说得这么胸有成竹的,秦白心里头不由得也略微地放了一点心下来,既然如此那看来把那些耗子给逮住,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希望的。
别的不说,秦白让人在这巡抚衙门里面收拾出了一间干净屋子,那两件宝贝摆在一张八仙桌上,至于这些狗肉全都撕成了肉片随随便便的洒落在地。
“今天夜里那贼人必定让老鼠前来,就咱们两个人留在这屋子里面等着逮老鼠,有我在大人您放心,一来能够保得了大人您的周全,这第二绝对不让那些老鼠把东西给拿了去。”
宋迁一脸肯定的开口说了一声,随后微微呼了一口气把桌子上的油灯吹灭,整间屋子当中陷入了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