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足足花了一个时辰的时间,这才把这一具不知名的尸体给重新装在了棺材里面,那昏死过去的小子,此时此刻也才醒了过来。
看到这身边的哥们都把事情给弄完了,自己又是那一副怂样,再是大人面前丢了脸,那不由的是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秦白尴尬的笑着。
“你小子还好意思笑,要不是看在你们齐头的面子上,我非得揍你一顿。”
秦白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这小子,看到这秦白一脸严肃的样子,可把这个小当差的给吓坏了,那是差点没给他跪下来,这秦白见状无奈地长长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年轻人好了。
可谁知道此时此刻这小子冷不丁的突然皱了皱眉头,说了一声奇怪,往自己身背后摸了摸,突然从这腰带背后的卡口上抽出了一串黄色的珠子。
大概有个十一二颗,每一颗都是不透明的,看上去就跟奶球一样。
“奇怪了,这东西是从哪来的。”这小子一脸疑惑的摸了摸脑袋,没明白过来。
旁边的秦白不由得微微一笑,直接从他手上把这东西拿了过来道:
“还能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这估计是那尸体身上得你倒下去的时候,正好腰带的卡子把这东西给钩住了。”
说完这话,秦白不由的看了一眼,那一串黄色的珠子,看着质地应该是蜜蜡的,黄中透着一股子奶白,这东西质感倒是不错,一整串11颗,这种样式的应该能够价值一点银子和这个死者身上所穿的衣服的身份倒是符合。
不过秦白倒是有些疑惑的,那年头又不比21世纪有些油腻中年男的就喜欢盘连珠子串子之类的东西,这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难不成是一个笃信佛教的俗家弟子了,常年在手上盘着这个。
可更为关键的一点就是,这东西值银子,那不论是放在哪朝哪代都是这个道理,杀人凶手为什么不把这个东西拿走呢。
要是按照这个想法继续推理的话,那唯独只有一种可能了,就是熟人作案跟本就不是银子杀的人。
想着这些事情也没用,就更为重要的是得先把尸体的身份给找出来再说。
此时此刻那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带着这一群人也不可能在这荒郊野地的坟墓旁边野炊,那关键的是还得先回城再想。
这来的时候这大家是快马加鞭骑着马就来了,并没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可是回去的时候带着这么一大口,放着尸体的棺材,那可是够麻烦的。
这足足那就是花了接近三5个时辰的功夫,这才回到了城里,那都转天第2天的白天了,这秦白就觉得上下两个眼皮在打架,困的是够可以的,回去之后压根没有心思再去看那个尸体,倒头就睡了下去。
等到醒过来的时候,那是第2天正午,这一醒来秦白不由的就喊了一声坏菜了。
尸体放在阴凉地并不会产生什么变化,这倒没有什么事,可关键的是这尸体带回到了城里面,最近这几天那天气,那可是热的够呛了,一天的时间这非得把这尸体给弄的生虫子了不可。
想到这些的秦白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好屁颠屁颠的,那就朝着这停尸间走了过去。
才刚刚走了进去打开着棺材盖,秦白自己都愣住了,半天的时间自己支支吾吾的开口说了一句,不至于吧。
低头一看,那刚才里面尸体的头发竟然一整块掉了下来,露出来里面白色的头皮。
这种情况别说是秦白,估计天底下谁都没有见过一天的时间,难不成是在秦白去睡觉的时候,谁给这头皮用了什么分离剂,才会有这种情况。
想着这些秦白壮着胆子的把那个头发拿了起来,低头一看,这才发现问题,那头发的确是真头发不假,不过并不是这个死者的头发,而是一个用真头发缝制而成的头套。
再转过来一看,这死者的头皮上面足足点着6个戒疤,是个和尚。
此时此刻这秦白的脑子不由的嗡了一下,真没想到费劲巴拉的一个晚上的时间,那自己连着死者到底是个什么身份那都没想明白。
原本以为看着死者的服装样式,估计这个人那应该是个做生意的富商没跑了,可是在把这个假发一摘下来,那竟然是个和尚。
但是在这阳光之下一看,这和尚的五官样式长得都很惊巧,甚至来说那还有一些男型女相,如果再把这个假头发一套上,活脱脱就是一个五官精致,有点像女孩子的美男子。
历史上那有很多长得漂亮的和尚,或者说那基本上有名的和尚那都是五官俊朗,秦白看着面前这个已经成为尸体的和尚,不由得感慨,他如果没死的话,这说不定若干年之后,这人也有可能是个大fa师呢。
不过又转了一想,要真是个正经和尚的话,又怎么可能会穿上俗家的衣服带上假头套呢。
“阿弥陀佛。”
秦白对于死者的尊重念了一声佛,随后伸手就把死者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打开,只打开第一层的时候,秦白伸手一摸这死这衣服的内衬,就感觉里面有一叠东西,便伸手取了出来,一看竟然是一把大明宝钞的银票,面值并不少。
“我的乖乖,还得是和尚有钱。”秦白见这样子,不由得感叹了一声,但是心中越发的笃定,杀这个死者的人既不为谋财,估计是有什么纠纷,从这样子来看,肯定是熟人作案。
随后那表情接着往下把衣服一件件打开,到这最后裸露出来整个胸膛和四肢,就将上面的血管如同一条条小蚯蚓一般肿胀,并且这整个胸脯和四肢全都发出黑色。
看这样子那就知道死者是中毒而亡,从这血管肿胀的情况来看,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经脉爆裂而死,这种奇怪的毒素秦白还是第一回看,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看着面前的尸体有些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