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当即下令,查抄慧达禅院,只要和本案有关人员一律带到衙门来问审。
  不过很可惜,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些人当中没有一个和禅明和尚的死因有关,至少来说这些人都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并且可以给互相作证。
  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的答案,只有那一串佛珠可以解释了,就在秦白一头雾水的时候,达明和尚在一次跑得出来,让监狱里面的牢头给秦白传出一个口信,或许他能够解开一些秦白想不明白的事情。
  该问的话不都问完了吗,还有什么是达明和尚没有告诉给自己的。
  秦白听到牢头递给自己的口信之后有些疑惑,不过既然,这达明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思想觉悟,听一听也是无妨的。
  很快达明就被人给带到了公堂上,这和尚被关进监狱里面不过3四天时间,整个身子如同缩水一般,足足瘦了一圈,那脑袋上也长出了一圈的头发,胡子拉碴,黑眼圈极重,看这样子应该是在监狱里面受了不少的苦头。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秦白这一回见到他心里面并没有太多的耐心,就连一般公堂上的照例询问都没有,而是直接开口问起了话。
  不过这一回的达明和尚那表情显得要比往常激动了许多,一脸要立功的样子严肃道:
  “大人,我在监狱里面都听说了,这回这个案子的疑点全都落到了那串佛珠上面去了,那个蜜蜡佛珠的线索我知道,我能和大人您说。”
  一听到这话,秦白不由的两颗眼睛盯得溜圆,没想到到最后这达明和尚竟然知道最关键的地方,立刻开口问道:
  “那还不赶快从实招来,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缘由。”
  秦白这么一问,达明和尚去闭住嘴,只是微笑是一个字都不提,见这样子,秦白就明白这小子心里面想的是什么,深呼了一口气道:
  “你放心,只要你提出来的线索有利于本案,功是功,过是过,功过之间,本官自会给你一个公道。”
  一听到这话,这达明和尚这才露出了放心的表情,随后连连磕了几个响头,开口道:
  “大人这件事情当中牵扯重大,小僧不敢在这里乱说,还请大人您找个僻静的地方,让小的把话和你如实说来。”
  这秦白听到这话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说话就说话,那搞得还跟挑肥拣瘦似的,不过看着样子很有可能这人还真就知道点实情,迫于无奈之下秦白也只能答应了这达明和尚的要求。
  衙门里面可以用来询问犯人的地方不计其数,秦白站头就找了一处可以问话的后堂,让所有人在外面守着,只有自己和达明两个人在里头。
  这达明似乎还有些不放心,一般进去了之后再环顾左右看了两眼,看见的确是四下无人,环境安全这才开口道:
  “大人,您派人寻找的那串佛珠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那是渡海和尚送给禅明的。”
  一句话听的秦白不由的立刻皱了皱眉头,这总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倒不是因为别的,这渡海那是一州的僧正,身份极高就连这达明这种一个寺院的当家人,那站在他面前也不是个。
  这禅明和尚只不过是这寺院当中的一个大师傅而已,两个人的地位身份相差悬殊,这怎么可能渡海会送他东西呢。
  “大人您不相信,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那佛珠是不是只有11颗。”
  这佛珠的数量的事情秦白的确没和别人说过,这么一说或许达明和尚还真知道些事情,听到这话,秦白不由的点了点头,不多说些别的,让达明和尚接着往下说下去就是。
  见到自己有机会在大人面前表达,这也是一个立功的机会,达明和尚自然不敢放弃,赶紧接着说了起来道:
  “这里面的事情大人您是有所不知,这禅明和尚和渡海和尚两个人那是渊源颇深,那串蜜蜡佛珠里头的的确确是渡海和尚送给禅明的,先前和您所说的一样的确,那上面有18颗珠子,后来被禅明取下七颗送回给了渡海制作僧帽上的配件,如果您不相信的话,现在您可以去渡海的住处看看他的僧帽上面是不是有我所说的那7颗蜜蜡珠子。”
  这么一说,秦白不由地连连点头,虽然此时此刻禅明这话有一多半都是为了以求自保所说出来的,不过这其中有没有一些缘由,那也都是说不准的事情。
  话说到这里,这达明和尚话锋一转,又用一种极为八卦的语气冲这秦白开口说道:
  “还有一件事情,那是我没和您说的,这里面那还有别的事,这禅明和渡海两个人不干净。”
  那达明和尚说到这里的时候,心里面多有些紧张,他因为他口中所说的不干净的意思,那也就是龙阳之好断袖之癖,这个那很难让人理解,或者是确信这种奇怪的事情。
  不过让着渡海感到意外的是秦白听完这话之后确实极为淡定的点了点头,毕竟他没有想到这些事情早已经在这禅明和尚的房间以及禅明和尚的尸体上得到了证实。
  “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白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达明,毕竟这种事情那也不算是一件很光彩的事,至少在那个年月有这种爱好,那也不可能满大街的嚷嚷。
  达明见到秦白对自己说的话并没有质疑,并且问了起来,那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这才开口道:
  “回答人的话,我也是偶然知道的,有一回这,渡海大半夜的跑来庙里,说是要和禅明说禅,这一来大半夜那有什么好说禅的,这第二,禅明有多少本事谁心里不清楚,一个连经书都念不利索的人,怎么可能有和他说禅的必要,我这就感觉有点意思啊,所以那就贴着他屋子的窗户着听了一耳根子,没想到他们两个人在屋子里面做那种龌龊事,哼哼唧唧的,不过我敢保证,我这就是随便听听,偶然得知我可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
  达明和尚一脸严肃地对秦白保证到这,他是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对于秦白来说那压根无所谓,只不过他提的这条线索似乎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