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点,那秦白基本上也是默许了,在这说了,最近这段时间和油府上上下下,那也称得上是太平无事,压根就没有发生什么案件。
  毕竟这大冬天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吃着火锅唱着歌,不过一个寒冬腊月一件案件都没有发生,那也不符合事情的规律,扭过脸来并没有多长时间,和油府的街面上竟然还真发生了一件事。
  准确的来说是一整串的事件,事情是街面上巡街的巡检司上交到衙门的。
  最近几条大街上都发生了有尸体丢弃的事件,死者基本上都是浑身赤.裸,并且伤势都在后脑勺上。
  这种情况已经发生了有六例,原本这些人都以为是最普通不过的斗殴伤人抛尸,所以并没有多加的注意不过随着尸体积累到这种程度的时候,无可奈何之下,那就必须要上报给有司衙门了。
  秦白接手过这个案子的时候,一看到这些尸体立刻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在停尸房的时候,目光盯在了这死者的后脑勺上头的那个伤口看了过去。
  这死者的伤口成口字形,看样子是用钝器造成一击致命,一招下去之后力量大的能够看见死者后头的脑浆子,那样子惨不忍睹,就连秦白这种看惯了尸体的老手,见到这些死者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在接连看了一下,这些人的浑身上下都是赤.裸之处,不用多想,那也能够明白,这死者肯定是被打劫而死的。
  图财又害命,为人所不齿。
  只不过这些尸体那浑身上下都是赤.裸地,那很难看的,出来这些死者的身份,为了找寻这些尸体的本家,只能够在全城招布告示,让人来认领尸体。
  这是一个极为繁杂而且效率极低的过程,在这一段时间以来那又接连有两三个受害者的尸体被送进了衙门。
  可整件案子一点进展都没有,秦白见到这个情况那是连连拍着桌面,完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迫于无奈之下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那就是由秦白自己亲自来接手这一整件案件,这一点自然是最后的办法,毕竟秦白作为知府,如果不是情况极为严重的死亡性案件,没有理由由他亲自出面调查这些事情。
  不过可以称为不幸当中的万幸的是,在秦白接手这件案子的当天,就有两个家属前来认领了其中两具尸体,这两个人那都是和油府里面种地的农民,打扮寒酸,并且不认识字,看见尸体之后就哇哇大哭。
  见到这种情况秦白大致上也可以猜测出来,这两个死者的身份应该也并不会太高什么地方去,基本上也是一些穷苦的平头老百姓,只不过在检查他们尸体的时候,秦白有一点不明白的是,平常所看见的以耕种或者务工为生的人,基本上这手掌和脚掌上都有一层极厚的茧子,可是先前在检查这几具尸体的时候,这些人身上并没有什么茧子,再顶多也只不过身上有些恶臭的味道,不过这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毕竟这叫做男人味。
  因为这一点这秦白特意把这其中一个前来认领尸体的女子给叫了上来,开口直接问道:“这死者和你那是什么关系。”
  “回大人的话,死者名叫晏小本,是我的丈夫,大概是7天之前从这家里面不见的,我也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看到了他的尸体。”
  说到这里的时候,女人忍不住就开始啼哭了起来,这秦白最看不得女人哭泣的样子,眼见得这样不由地长长叹了一口气,多多少少显得有些于心不忍。
  可是事情那还得办不下去,过于无奈之下只能接着问道:“不知道你丈夫是何生理。”
  这女人听到了秦白口中所问的这句话,不由得一脸茫然的抬头望了一眼秦白,没听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旁边的老齐见状,赶紧替秦白解释道:“我们家大人的意思,那就是问你丈夫是靠什么吃饭的。”
  话说到这儿就见这女人又是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大人您有所不知,我这天杀的丈夫那压根就不务正业,这平日里不做事就是赌博喝酒。”
  这么说过来这秦白不由的点了点头,难怪这死者脚上和手上那是一点劳作的痕迹都没有,终日赌博的人的手上,那又怎么可能会留得下痕迹呢。
  “既然如此,那我再来问你,7天之前也就是你丈夫消失不见的那一天,他去了什么地方。”
  “那天晚上他带着我们家给孩子上学的钱去了赌场,一宿的时间没有回来,这后来又连着好多天没有回来,我原本还以为他是在那赌场里面欠了太多的钱,所以拎包跑路了,但是也和人打听过,说他那天晚上赢了很多银子,不可能跑,我一个妇道人家,这哪知道那么多,谁能想到这人竟然就死了。”
  看这样子这女人似乎和自己这个丈夫并没有太多的感情,说起话的语气当中在悲伤之中带着一股子幽怨,似乎是对命运有些不甘心,毕竟自己才这么年轻,那就成了寡妇。
  “老齐你招呼下去,把剩下来的线索让这位大佬全都说清楚,除此之外,剩下的那个人也要录清楚口供,这或许是咱们现在能够得到的唯一线索了。”
  秦白用一种任重道远的眼神看着老齐,并且一脸严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老齐并没有说太多的点了点头,按照秦白的吩咐照做就是。
  很快两个被害者家属的情况,那就录入完成,所得到的线索基本上都大致相同,两个死者都是街面上游手好闲的赌徒或者无赖,当天夜里出门这第2天那就横尸街头了。
  “从这么来看这些死者的死亡时间很有可能都是晚上。”
  秦白听着老齐的描述陷入了深思当中,半天的功夫才从口中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以我来看,这些死者都是被一击致命的,身上并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看这样子是应该受偷袭而死,一招致命稳准狠,这个人就算不会功夫那力道也是大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