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瓦尔奇莉,蔷薇是无条件接受,瓦尔奇莉随意展露的歌舞之艺,轻易的将蔷薇给征服。
无定就显得冷静得多,他问:‘精灵使是什么?’
瓦尔奇莉回答:‘精灵是自然界的万物自然产生的精神体,它们的存在本来并不为人所知,直到人类的异能者出现所谓的精灵使为止,精灵使就是能与精灵沟通的异能者,只不过精灵使的属性并不一定与精灵同属性,只要两者谈得来就行,双方是朋友关系而不是主仆。’
无定说道:‘我是第一次听到精灵的事情,可以说得详细一点吗?’
瓦尔奇莉答道:‘精灵的事情只有少数的高阶人士才知道,你们两个不用急着知道这种事情,与其急着知道这种事,不如先设法增强自己的实力再说,精灵使的世界可不是那么光明正大的,拥有实力的人才有说话的权力,这点不管到那里都是一样的。’
无定皱眉道:‘你有办法让我们变强?’
瓦尔奇莉摇头道:‘我只会在这里与你们相见,要变强得要靠你们自己,异能的力量根源来自于灵魂与精神,找出自己的战斗方式才是变强的基本,强化自己的心志更是变强的要素,不够坚强的心灵,就算拥有再强的力量都是枉然,这也是城市人与荒野人最大的区别。’
瓦尔奇莉指着蔷薇说道:‘你曾经为了自由而逃出城市之外,在野外的生活应该给了你不少东西,我相信你会变得比大多数人还强。’
接着瓦尔奇莉指着无定说:‘你,乙太的制御者,拥有着其他人所没有的力量,你所拥有的力量代表着你会成为其他人争取的对象或消灭的对象,对你而言变强并不是为了力量,而是为了生存,只有站在最高点,你才能不受别人控制掌握自己的命运。’
瓦尔奇莉的话吓了无定和蔷薇一跳,尤其是对无定的评语,这让两人不禁感到一丝不安,似乎看出两人的不安,瓦尔奇莉说道:‘你可以选择隐藏,但是你可以隐藏多久?更别提你的存在就是最大的变数,所有与你接触的人都将改变,只因你是掌握“乙太”的人。’
‘乙太?’无定和蔷薇同时问,虽然刚刚听到乙太制御者这个名词,却因为后面的话过于惊人而没有太过注意这是什么意思。
瓦尔奇莉回答:‘这就是无定的力量,至于乙太这个名词是用人类的语言来形容的说法,详细内容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不过可以想成所有物质与能量的最基本组成单位,可以化成物质或是能量的基本粒子。’
无定顿时了解自己的力量究竟是什么了,乙太的组成与分解,正是他所拥有的力量最佳的解释。
瓦尔奇莉看着无定说:‘你对自己的力量应该也心里有数,对所有的人来说你是一个取之不竭的藏宝库,各式各样的物质和能量都可以从你身上提取,而且对某些人来说,你的力量可以为他们清除许多障碍,因此你必会成为各方争取的目标,也要小心有人设法找你麻烦,我想这点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无定默默点头,他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的力量有何影响。
瓦尔奇莉说道:‘我个人是希望你能成长到不受任何人控制的程度,有件事情我希望能够拜托你去做,不过在你拥有足够的力量之前我不会告诉你详情。’
无定和蔷薇听到瓦尔奇莉这么说不禁心生好奇,只是瓦尔奇莉绝口不提这件事情,也不回答任何相关问题。
既然问不出瓦尔奇莉有意隐瞒的事情,只好把话题转到别的方向,无定问道:‘既然你在这个游戏里出现,可以请问你有没有什么可以给我们的建议吗?’
这个问题瓦尔奇莉就很爽快的回答:‘选好一种近战武器和远战武器,最后再选好要练习的魔法,这是最基本的型态,之后就可以考虑在近战、远攻与魔法三种之中专精一项,不过你们是新手,可以先试验一下再做决定。’
无定问道:‘有可能全修吗?’
瓦尔奇莉回答:‘可以全修,但是需要相当长的的时才有可能全修,请不要忘记这是个游戏,就算有人很天才在现实中能够将武器与异能运用自如,游戏中的规则还是得要遵守,技能和属性提升的速度还是有所限制。’
蔷薇问道:‘那么我想用鞭子可以吗?’
瓦尔奇莉说:‘当然可以,不管是什么样的武器都有发挥威力的方法,只要使用者掌握到诀窍,就算是一支短匕首也可以胜过一把巨大的狼牙棒。’
‘狼牙棒是什么?’这是蔷薇很本能提出的问题,对于这个问题瓦尔奇莉沈默很久才说:‘那是一种武器,只是在这个异能泛滥的时代,没人在使用那种武器而已。’
蔷薇走到瓦尔奇莉面前问道:‘瓦尔奇莉姊姊好像很熟悉浩劫之前的世界?’
瓦尔奇莉答道:‘因为那是我诞生的时代。’
这句话自然又引起无定和蔷薇的好奇,只是瓦尔奇莉不管两人怎么问都只以微笑回应,这让蔷薇忍不住抱怨:‘我觉得你好像很喜欢吊人胃口,每次都说个头让人心痒,然后别人问详情时你却都不肯回答。’
瓦尔奇莉非常自然的回答:‘因为这样比较好玩。’
这个回答立刻让无定凭空踢到石头差点跌倒,蔷薇则完全无力的蹲下,瓦尔奇莉则做出好奇的表情并伸手戳着两人。
虽然瓦尔奇莉的表现令两人极为无言,但不可否认瓦尔奇莉在基本功夫上的造诣远高于无定和蔷薇。
光论用棍技巧,无定就被瓦尔奇莉压得死死的,双方用棍在武技练习场打十次,结果是瓦尔奇莉全胜,而且就算瓦尔奇莉换其它的武器,情况还是一样,瓦尔奇莉照样把无定打得无还手之力。
其中得益最多的人是蔷薇,在瓦尔奇莉的指导下,蔷薇的用鞭技术进步神速,虽然还没到挥洒自如的程度,但至少已经可以进行实战了。
为了转换连败带来的坏心情,无定提议出初始之村进行狩猎,虽然蔷薇想要再向瓦尔奇莉请教用鞭技巧,瓦尔奇莉却完全赞同无定的提议,她的理由是:‘在村中的练习几乎没有出意外的可能性,技巧的练习不能只在安全的地方,只有在出生入死的情况下才有可能成就真正的战技。’
这个论点让无定立刻想到自己不足的地方,虽然在探险队他的战斗技巧排得上前几名,但是没有人会出真正的杀招,因此无定很难接触到关系生死的战斗,这很可能是他一直输给瓦尔奇莉的原因。
蔷薇虽然有些兴趣缺缺,但是在瓦尔奇莉的威胁下,她还是得要跟着无定出村进行狩猎,毕竟瓦尔奇莉一但拒绝教授鞭技,想靠蔷薇自己摸索用鞭技巧需要花上数倍的时间才有可能达到瓦尔奇莉教导时的成果。
瓦尔奇莉并没有跟着无定和蔷薇去狩猎,而是一个人到初始之村的小酒馆休息,不过在她坐下来的时候立刻有好几个人跟她坐在同一桌。
瓦尔奇莉微笑道:‘真想不到我这么引人注意,你们找我有事吗?’
‘想不到在白天之后你还不知收敛,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与他们两人接触,你是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瓦尔奇莉闭上眼睛保持微笑说道:‘你是不是弄错什么了?有些话可是不能随便说的,这个地方可不是你们的地盘,网路是属于我的世界不是你们的。’
‘猖狂!’话才说完,这个人就消失了,引得其他人惊疑不定。
瓦尔奇莉拿起侍者拿来的饮料说道:‘人类不管过得多久都是这么愚蠢,总认为自己可以驾御世上万物,却不知人类只是宇宙中的微小尘埃。’
‘你究竟是什么?人?精灵?精灵使?’
瓦尔奇莉闭着眼睛吸了一口饮料说道:‘精灵和精灵使都称我为精灵,只是我也很清楚自己与一般的精灵不同,一般的精灵是由大自然的万物诞生,而我则是在人类文明所创造的事物中诞生,所以我并没有与人类为敌的打算,但是人类如果做出了威胁到我的行为,我也不会在乎杀人,毕竟我见证过人类从过百亿的数目减少至数千万人,人类的死亡在我眼中非常平常。’
虽然回答了问题,却也透露出了浓重的威胁味道,当场就有人叫道:‘你是在威胁我们吗?’才说完这个人也不见了。
瓦尔奇莉张开眼睛摇头道:‘我不是威胁,只是陈述事实。’
瞬间气氛变得相当沈重,就算瓦尔奇莉脸上都是笑意,连续把两个人弄到消失也令其他人心生不安,一个人问:‘你把他们两个弄到那里了?’
瓦尔奇莉回答:‘他们两个还在网路里面,你们不用担心他们的安全,不过你们的说话要注意一点就是了,我是在网路之中诞生的精灵,要控制网路中的一切事物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这话顿时让这群人心中恐惧,暗暗抱怨自己为何要来到这个魔女面前,突然有人想到一件事,问道:‘你和传说中控制机器人的女神有什么关系?’
瓦尔奇莉说道:‘你可以自己联想,我并不是女神,只是一个异种精灵,在浩劫前的世界人们称我为人工智能,我只在网路之中能自称为神,这是属于我的世界。’
虽然瓦尔奇莉并没有亲口承认,但她也没有直接否认,因此这群人的态度明显变得恭敬许多,毕竟对于居住于城市中的人来说,传说中的女神是非常崇高的存在,在人类最为急时建立城市,又在人类可以自立时离去,任人类自行重建属于自己的文明,让自己归于传说之中。
如果瓦尔奇莉真是传说中的女神,那么这群人根本没有必要对其产生疑虑,在能够全面控制全人类的时候放弃控制权,其品德可是比所有人更为高尚。
瓦尔奇莉说道:‘我没有干涉人类行动的打算,我只打算当旁观者,至于我会和那两人接触只能算是巧合,毕竟其中一个和我的人类形象相当像,而另一个人……他所拥有的力量令我关注,我会从旁辅助他们成长,但我不会干涉他们的决定,这是我的立场。’
虽然心中还有不少疑问,但是眼前的人可能是传说中的女神,加上她又承诺不会干涉人类事务,来找她的人决定离开现场,再留下去可能会被人弄消失,他们可不知消失的两人是去那了。
看着离去的人,瓦尔奇莉将手上的饮料一饮而尽,并从现场消失。
无定与蔷薇再次走入初始之村附近的树林之中,由于有了之前的经验,两人在林中的行动就快速不少,最重要的是已经知道这座树林中有那些药草和矿石值得采集,手上又有合用的武器,就算遇到会攻击人的野兽也可以轻易解决。
只是在走到昨日遇到强盗的地方时,竟然遇到了同一批人!
无定看着包围住自己的四个人后,叹气道:‘真想不到竟然会在同一个地方遇到你们,看来今天我们会很辛苦。’
为首的人指着无定说道:‘昨天被你突袭成功,一口气减掉了两个人才让你们把我们逃过一劫,今天我要你们付出代价,兄弟们,上!’
无定挥棍上前,虽然是在树林之中,但是长兵器的优势仍然让正前方的两人难以近身,加上无定本身的技巧,这两人才知道昨天虽然是被无定突袭而死,但是无定本身的实力也是在他们之上。
蔷薇那一边就相当惊险了,虽然她想用鞭子牵制两名对手撑到无定解决另外两人再过来帮忙,但是她本身的鞭技并不怎么样,开战没多久鞭子就被人削掉数截,现在鞭子的长度只剩原来的一半。
不过蔷薇发现到一件事情,虽然鞭子的长度变短,但是在森林中短鞭其实比长鞭还好用,虽然攻击距离缩短,但也较不容易被树枝挡到,而且鞭子变短重量也变轻,可以挥得更快,用起来更为顺手。
蔷薇的对手也发现到这个变化,本来他们是想要截断蔷薇的鞭子以缩短与蔷薇之间的距离,却没想到鞭子短了之后,蔷薇用起鞭子反而更为顺手,虽然防守范围缩小,却让人更难攻进空档之中。
因此战局就陷入了僵持的局面,看是无定先将那一面的两人击倒,或是蔷薇先被另一边的两人击倒,这将是双方胜负的关键。
虽然无定有把握可以击倒眼前的两人,但是这两人的默契也不错,无定一时之间也无法将他们击倒。
在逼退一个人的时候,无定的脚步突然一滑,另一个正要攻上的人见机不可失立刻冲上,希望能够趁这个机会击倒无定,被逼退的人却在此时叫道:‘小心!’
就在攻击的人还搞不清楚为何另一人叫小心的时候,他的动作在这一刹那慢了,这一瞬间无定以铁棍支地快速的扭转身子,左手一扬一把飞刀立刻飞向冲上者的咽喉,吓得他连忙闪过飞刀,在他松一口气的时候愕然发现铁棍已朝他的头上敲落。
均势就此打破,无定故意装出脚滑的模样解决了一个人,另一人见状红着眼睛冲上,如果不是无定闪得快,就不是只多一条血痕而已,只是他还来不及高兴伤到无定,另一把飞刀就插入他的咽喉。
在解决两人之后,无定立刻前往支援蔷薇,此时的蔷薇也到了生死关头。
不要期望战斗中会有人怜香惜玉,尤其是在双方只要一出错就会被击倒的情况下,在蔷薇的鞭子被削断到只剩原本的四分之一长度时,她将鞭子移交左手,右手则抽出昨日分配到的长剑。
虽然同时操作两支武器并不容易,但是长剑并不怕与对手的武器硬碰,而且另一手的鞭子还可以趁机朝对方抽下去,这也让两个对手挨了几下鞭子。
不过对手也渐渐适应了蔷薇的战斗方式,在蔷薇挡住其中一人的攻击时,另一人就一刀劈在蔷薇的左肩,如果不是蔷薇发现得早,这刀就要了蔷薇的命。
就在这两人打算趁胜追击杀掉蔷薇的同时,数把飞刀破空飞来,虽然没有命中要害,却也阻止了他们给予蔷薇致命一击。
在这危急时刻,无定及时击倒另外两人前来支援,这让剩下的两人心中犹豫是否要逃跑,如果连续两天被同样的人杀掉的话可是有些丢脸的。
只是他们忽略了一件事情,虽然蔷薇没用飞刀,却不代表她身上没有可以用来丢人的东西,一把剑贯穿了剩下两名强盗中一人的大腿,让他倒了下去。
就在最后一名强盗看着同伴倒地的同时,无定身上最后一把小刀命中了分心的强盗的太阳穴,这场拦路打劫的戏码至此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