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魃与魄魈在门口等了大半天,原以为贝拉斯上楼了解情况后就会下来跟他们说明原因,谁知道他竟然会一去不覆反!
  说到魄魁与魄魅更是火大,他们俩个都已经等到望穿秋水了,还不见半个人影!
  魄魈疑惑的看着魄魃,‘我们到底要等多久?’
  只见魄魃火冒三丈的看着他,没好气的说:‘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掷杯啊?’
  魄魈见状,只好语气缓和的说着,‘别气了,待会儿我帮你问个清楚。’
  他努力的陪着笑脸,如果以他平时的脾气,早就回她一句‘火气这么大,你大姨妈失调喔’!但是他知道不能这么做,因为这只会惹得她发火,一脚把他踢到楼下,这国家的男人真是没价值啊!
  就在他们俩等到心浮气燥、准备破口大骂时,忽然看间远方有一抹熟悉的身影朝着他们俩飞过来,魄魃一认出是魄魅,立刻振翅飞向她,魄魈见状也跟了上去。
  ‘魅,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
  魄魅一见到熟人,不知不觉的放慢了速度,‘我待会儿再告诉你,你和魈先来帮我的忙吧!’
  她一回到极棂,立刻来到无忧,一见到仕女们便大声的使唤着,‘快!快将窗户都给关上,窗帘也拉上,别让阳光照射进了屋子里,快--动作快一点……’
  魄魅的出现让好不容易休息的仕女们又纷纷动了起来,魄魃与魄魈虽然不晓得这用意为何,但也动手加入行列。
  一瞬间,无忧上下碰、碰、碰的做响,大家都忙着紧闭门窗,在一楼的战奴们莫不纷纷抬头往上瞧,每个人都好奇不已,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魄魅随意的拦下一名仕女,‘主人带回来的女孩在哪?’她得先赶过去将现场布置好才行。
  ‘在南维的客房。’
  她匆匆忙忙的来到房间内,立刻开启所有的照明设备,否则整个房间乌漆抹黑的,任谁也没办法看的清吧!
  她见床前围着一群仕女,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照料着小女孩,奇怪,怎么不见主人呢?
  ‘主人呢?’
  带头的仕女必恭必敬的回答着她的问题,‘回大人,贝拉斯带着主人回寝室休息。’
  ‘快去请主人过来一趟,说夜医先生马上就到了。’
  ‘是!’
  魄魅看着门外,不晓得魁是否说服的了夜医?
  人都是偏心的,更何况她的徒弟还是上官艾佳,前几天还突袭过默隐城。如果是她,别说是帮爱徒的敌人疗伤,没毒死对方都算不错了还妄想要救人?!
  唉……现在就祈祷他真的就如外界所说的一样公正不阿吧!
  她一走出房门,才绕了一个转角就遇上一无所知的魄魃与魄魈。
  ‘大小姐,你们究竟在忙些什么,可以跟我说了吗?’魄魃满腹疑惑的看着她,从一开始痴痴的等,现在又忙的不可开交,如果不让她知道原因,她一定会呕死。
  ‘这……’魄魅一个抬头,就看见魄魁正背着夜医朝着她飞了过来。
  ‘跟着我,别问我问题,待会儿你们就知道原因了。’要她解释这所有的事件,她还真不晓得要从何说起?到不如让他们亲自参与,或许会比较容易了解。
  一转眼,魄魁就降落在他们之间,由于她身后背着夜医,丝毫不敢大意的将他放下来。
  她看着眼前的魄魅,‘小女孩呢?她还活着吧!’老天保佑,千万别让她来迟一步。
  她的出现让魄魅又惊又喜,想不到她真的带回了夜医,‘她在南维客房,我们快走。’
  魄魁迅速的来到客房里,另外三人则是一步一趋的跟在她身后。
  ‘夜医先生,我们到了。’她小心翼翼的放下他,在收起双翼之于也帮忙脱下覆在他身上的斗篷。
  夜医不适应的举起手遮了遮光线,唉!人老了就是这样,现在连照明设备都觉得刺眼,这以后该怎么办才好?
  ‘病人在哪?’
  ‘在床上。’魄魅看着眼前的老人,恭敬的回答着,想不到他真的不会寻私,果然是一位直得敬佩的前辈。
  夜医一转身,果然就看见一名女孩胸前插着一把短刀,旁边还围了许多人在照料着。
  他无奈的摇着头,一手指着那些仕女,‘你们都把空气吸光了,小女孩吸什么?’真是一群没常识的人。
  魄魅见状,立刻指挥着大伙,‘你们先下去,快!’
  ‘是!’
  她一声令下,仕女们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床沿一瞬间变的空荡荡,只剩下病人、热水与毛巾。
  魄魃好奇的往床上一瞧,这不是原本关在地牢里的女孩吗?怎么会伤的如此严重?
  这时候贝拉即时赶到,她一见到夜医,立刻捉着他的手臂,声泪俱下的哀求着他,‘夜医,我求您、求您救救这孩子,就当我贝拉欠您一个人情,求求您了……’
  布丹里见状,连忙带开妻子,‘你别这样,夜医先生会有办法的。’
  在一旁的魄魃与魄魈忽然恍然大悟,原来他们忙了这么久,全是为了救回那名俘虏?!也对,她是主人唯一可以拿来逼迫伊玛的筹码,难怪主人会如此紧张。
  夜医扬着眉、看着布丹里,他还真把他当神呀!有他来就万事搞定了是不是?现在的人喔……不,是吸血僵尸!脑筋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转身看着眼前的卢雨柔,想不到她就是柔依!想当初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还只是个嗷嗷待哺的小娃儿,现在都长这么大了……
  他坐在床沿上观察着她的伤势,自言自语了起来,‘这短刀是钢做的吧!伤的不浅喔……’
  他皱着眉、面带愁容的看着在场的人士,‘是谁将短刀留在她胸前的?’以正常人来说,受到如此惊吓时,只会急着将刀拔出来吧!
  魄魁自动往前站了一步,‘是我!’她既然身为德那罗,即使做错事情、下了错误的判断也要勇于认错。
  ‘喔!’想不到克拉尔也会有脑筋清楚的人物存在,还真是难得。
  ‘夜医,是不是她怎么了?’贝拉紧张的问着,该不会是柔依没救了吧!
  ‘没事、没事,只不过老头子我现在要拔刀,需要一位头脑冷静的人来帮忙。’他若有似无的看着魄魁,‘那就你吧!来帮我的忙。’
  ‘我?’魄魁愣了两三秒,‘是!’
  夜医一步步的教导着她,‘我将刀拔出来时,你要马上按住她的伤口,别让血白白的流失了。’
  ‘知道!’魄魁看着脸色苍白的卢雨柔,胸前受着伤的她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她还真怀疑她能不能捱过拔刀的那一刻?!
  万一她捱不了,那主人岂不是……不会的、不会的,这女孩不像个短命鬼,这一次一定能逢凶化吉。
  魄魁烦闷的甩着头,她必须将恼人的思绪全抛开,专心听夜医的指令才行。
  ‘我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他相信眼前的魄魁经历过无数的大小战役,这一点小场面应该不至于惊慌才对。
  魄魁点点头,她深呼吸一口气稳定自己的心情,‘好了。’
  众人屏气凝神的看着夜医,尤其是贝拉,现在交在他手中的生命不是别人,那是她失散以久的柔依,是她妹妹的小孩。
  夜医将手握在刀柄上,一转眼已经将短刀撤出人体,魄魁紧急的用双手捂住源源不绝的血液,双手沾满血渍的她忽然感到过意不去,如果不是她将这女孩捉回来,她现在也不用面临这重要的生死关头。
  万一那女孩真的是失散多年的柔依小姐,她真的会内疚一辈子。
  就在这时候,魄魁忽然感到不对劲,原本脸色惨白的显得更苍白,甚至感觉不到她薄弱的呼吸,她紧张的问着眼前人,‘夜医先生,她……她的心跳好像停了……’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夜医量了一下卢雨柔的脉搏,又检查了她身体上各个状况,最后却偏着头,无关紧要的说:‘以目前的状况而言,是死了没错。’
  此话一出,惹得魄魁自责不已,都是她害死了这小女孩,如果当初带回来的人质不是她,或许她就不会早逝了。
  贝拉不可置信的大喊着,‘不会的,我的柔依……不会的,她怎么再度离我而去--不会的--’
  魄魃与魄魈两人面面相觑、狐疑的看着对方,柔依!奇怪,这名字怎么如此耳熟,好像在哪听过似的……
  ‘啊!’魄魈忽然大叫一声,他想起来了,眼神立刻直盯着魄魃,‘是二公主的女儿--柔依!’
  魄魃瞪大双眼看着他,他有没说错呀!小人质会是柔依小姐?
  贝拉在一旁哭的肝肠寸断,不断挣脱想抓紧她的布丹里,‘你放手,我要去看看柔依,柔依……’她话都还没说完就因为太激动而晕了过去。
  ‘主人!’
  ‘贝拉、贝拉……’布丹里紧张的将贝拉打横抱起,现在整个状况已经很乱了,他必须先带妻子远离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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