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子绝孙腿?”云飞扬睁大了眼,故作讶然道。
博雅感觉嘴上一松,狠狠的瞪了云飞扬一眼,发现轻薄自己的登徒子还笑嘻嘻的调笑自己,慌忙像条鱼儿一样的游回了岸边。
云飞扬尝到甜头,犹兴未尽,见美女也无反感,“哗哗”扑腾起几个水花儿,冲了过去。博雅看到云飞扬像山中发情的野兽向自己扑来,惊吓得又慌忙爬上岸去。
萨雅拉族向来都是族内通婚,婚前不准与任何男子有亲昵行为,现在云飞扬已经打破了博雅的心理底线,她虽对眼前男子无限好感,但是心中仍是有着巨大拴梏,加上少女的羞涩,所以赶忙惊慌而逃。
博雅刚刚上岸,云飞扬也爬了上来,不待博雅又任何反应,掌住博雅的双臂,将对方的身体挪到自己面前。
身后是轰鸣的瀑布,四周是幽幽草林。
博雅双目呆了一呆,抬头望向云飞扬,眼中射出无比复杂的神色。云飞扬怎知道眼前美女的想法,只是觉得刚刚一水中一吻已经让自己尝到了那无比美妙的滋味,又伸头向前,欲痛吻眼前美女。
博雅蓦然用力一挣,摆开云飞扬的掌控,侧身避过他火辣辣的眼神,呆呆的并不说话。
云飞扬看着眼前满身水淋淋的美女,云飞扬喉头一动,又展开双臂,欲从后面去抱得美人,岂知博雅轻轻一闪,避开他那双恶手,云飞扬心中暗自奸笑一声,走上几步,博雅身子再次一闪,始终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偏偏又不出言阻止云飞扬的动作。
两人就这样在无言中此进彼退,云飞扬只见得博雅全身湿滴滴诱人之极,根本按捺不住,索性冲上去,双手按住博雅的肩膀,将她身子挪转过来,让后不顾一切的狠狠抱在怀中,同时低头痛吻下去。
博雅被深拥入怀,被吻住的嘴“嘤嗯”一声,全身无力的扭捏挣扎着,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越是用力想要摆脱,对方抱得越紧,胸间变成了剧烈摩擦,她手臂被压住之后,只能用在云飞扬腰间两侧的双手握成拳头,不停的锤打在云飞扬结实的肌肉上。
打了几下,力量越来越轻,随着对方的舌头如泥鳅般的侵犯,紧握的拳头一点点的松开,最后扶在了云飞扬的熊腰间,彻底放弃了抵抗。
云飞扬见怀中美女不在挣扎,顺势搂得更紧,同时那双大恶手开始在美女柔软的腰间游动,移至那翘挺的臀部,在丰满而又充满弹性的屁股上,实实在在的揉搓了几把。
博雅全身酥麻,再也无法抵挡自己爱慕男子的深吻,但感觉到屁股上一双大手的刺激,被封住的嘴再次“嘤呜”了两声。
双方身体紧密的接触,云飞扬感觉胸前有两团高挺的软肉被挤压成半球贴在自己的胸肌上,脑中血脉膨胀,单手绕至博雅的大腿侧处,开始慢慢的向里进犯。
博雅已经完全沉醉在长吻之中,双手因为紧张和快乐,像爪子一样抓住云飞扬腹后的肌肤,深入皮肉。
就在此时,云飞扬感觉自己伸入的手忽然摸到一个冷冰冰的东西,身躯一震,离开博雅的身体,整个人冷静下来。
博雅俏面通红,情动之后双目似水,抬头看着云飞扬,轻声道:“那是萨雅拉族未婚女子的贞洁匕,只有丈夫,才能为自己的妻子亲手取下这匕首。”
此话过后,云飞扬身心俱颤,随即便后悔万分,自己虽然享受到那美妙销魂的滋味,可竟从来没在乎过人家的感受。
博雅露出柔情似水的眼神,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云飞扬道:“飞扬,你会离开博雅吗?你会离开萨雅拉族吗?”
云飞扬大感头疼,竟不知如何回答。
博雅见云飞扬面色一呆,便知道他无法回答自己,心中忽然涌起一阵绞痛,感觉万般难受,又无法形容。片刻后,博雅恢复如初道:“飞扬,博雅愿意等你,一直等到你能回到我这个问题为止。”
云飞扬心中无比愧疚,脑海中泛起“男人都是用下半肢说话”的台词,苦苦一笑,原来这句话的含义如此,再一想,朗斯是否还会回来报复?总不可能在萨雅拉族生活一辈子吧?一时念想纷纷,杂乱无章,任何一个问题都无法寻到答案,默然无语。
博雅看着自己心中的男人沉默不语,眼中射出复杂的神色,似有无比柔情,又似万般痛苦,发现自己与他的感受竟然一模一样,只能一声低叹。
两人沉默了一会,博雅忽然露出一个柔美的笑脸,若无其事道:“飞扬,你知道这是什么山吗?”
云飞扬开初就听博雅说这山是与“灵蛇山”齐名的另一座神山,忙问道:“什么山?难道是鸳鸯山?”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博雅甩给云飞扬一记白眼,娇骂道:“这是困兽山,上来的恶兽,休想下得去。”
云飞扬露出惊愕的表情,迷惑道:“困兽山?”
博雅走开几步,回头道:“对啊,困兽山,凡是你这般坏的野兽,就只能有来无回,等着山中的老神仙老收拾你吧。”说完咯咯大笑,带着风铃般的笑声逃了开去。
云飞扬恍然大悟,扬了扬眉毛,故意恶狠狠道:“原来如此!可我不光是野兽,还是恶魔兽,你就看看我这头恶兽,怎么收拾你这个流落山中的美女子。”说罢便追了上去。
博雅一路娇笑,一路奔逃,云飞扬做出凶神恶煞的样子,在后面追逐,一时间山间充满了欢声笑语。博雅跑到一棵树前停了下来,娇喘着气息,待云飞扬跑近,忽然抬首指着雄峰道:“飞扬,你看,这山像什么?”
云飞扬举目而望,只见其山怪石峋,鬼斧神工,忽然惊讶道:“好像一只扑食的老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