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带着张天鹏走进一间房,房中地铺红地毯,大床红罗软帐,一桌四椅,桌上早已准备齐一桌酒菜。古色古香的一只香炉冒着青烟,满屋浓郁香味比妇人身上的味道还冲鼻。
看着屋子里的摆设,张天鹏暗笑着点头,很好,不错的地方。
赵丹,今天你就在这里欢乐今宵吧。
‘公子爷请坐,马上就给你请姑娘来。’妇人笑道,把张天鹏让进房中,转身合门离去。
一会,响起敲门声,‘公子爷,小的是来服侍你的。’两声还算清脆的声音喊道。
张天鹏应道,‘进来。’
两名个头足有张天鹏高,腰似水桶粗,穿身红衣,脸上铺满脂粉的粗壮女子走进门来,嘴唇上的唇红鲜艳得象刚喝了碗鲜血,红得吓人,血盆大嘴!
哈哈,看着两名五大三粗的女子,张天鹏差点笑出来,谁说女子不如男?好,就要这样的女子,满意地点点头。
‘两位姑娘请坐,’张天鹏微笑着招手。
‘这位公子爷贵姓啊,来,喝杯酒呀。’两名姑娘可能一直不受客人喜欢,进来时还有点惴惴不安。好不容易有客人光临了,害怕客人见到自己的样子要求换人。
此时见到张天鹏满意的笑容,也就放下心来,热情围坐在张天鹏两边,伸手给张天鹏倒酒。
‘两位姑娘,今天不是我来找你们,我是帮一位朋友来定这间房的,一会他来了一定要好好服侍他啊。’
张天鹏按住姑娘欲端起酒杯往自己嘴里送的手,轻声说。
‘呀,不是公子爷啊。’其中一位姑娘失望地叹口气,这么帅的公子都没机会陪,真是可惜。
‘那位爷比我还帅,姑娘们别失望,只是他有个怪癖,喜欢别人强迫他喝酒啊等等等等什么的,你们懂不?’
张天鹏坏笑着掏出一把金币,大概有七八十个的样子,数也不数,放在桌上,拍得山响,‘这是两位姑娘的酬劳,’
‘那当然是懂的,公子爷放心,我们一定把他服侍好。’
瞎子见钱都眼开,再不懂的人见到金币都懂了。
两位姑娘见到桌上叮当作响的,金灿灿的,这么多金币,眼睛放光,都说妞爱俏。
可是,这里的姑娘们早就明白,世界上最俏的男人就是黄澄澄的金币,立刻双手按到金币上,大声说,生怕张天鹏后悔了把金币收回去。
张天鹏得意地微笑起来,看来爱金币的人不止他一个啊。
侧耳听听,伸手坐个禁声的手势,悄悄来到门后藏好。
‘呯!’门被一脚踢开,赵丹怒火冲冲地闯进来,看着一桌子的酒菜和桌子旁坐着的两位风尘女子。
哼,难怪要自己一个人走,居然跑到这里来喝花酒,而且长相这么差的姑娘都要,张天鹏这小子真是个色魔,气愤得冲上去准备掀翻桌子。
蓬!张天鹏忽然从门后闪身出来往赵丹后脑上一敲,敲晕赵丹,伸手接住赵丹直挺挺倒下的身体,放到床上,冲两位惊呆在旁边的两位姑娘努努嘴。
‘快来,姑娘们,我说的就是这位公子爷。’
身强体壮的两位姑娘见到这么俊俏的小后生,犹如饿了十天的大灰狼看到一大块鲜肉,猛地争相扑上来。
男人见到美女会疯狂,是个男人都懂!
据说久旱的饿女见到英俊男人也是很放得开的,何况这本来就是她们的工作。
还有那一大堆就算工作十天,或者更多天也赚不到的金币,马上拿出拼命的态度去做事。
‘姑娘们,今晚就看你们的了啊。’张天鹏看看两位姑娘在床上忙碌地为赵丹宽衣解带,嬉笑着关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