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广阔的空地里,黑棋势如破竹,噼啪噼啪地在里面闪转腾挪,犹如孙猴子在芭蕉公主肚子里大展手脚。
赢诗满脸凝重,很冷的脸色都快能凝出水来了。本来完全是自己的空,只因一时的意气,现在却变成黑白混乱成一团的战场。
自己还居然抢不到一次先手,把自己早就瞄着的立那手棋走到。
张天鹏看似轻巧地接上。
赢诗一看,缓手!呵呵,你小子终于露出破绽了,马上,啪!把原来自己那手早就想下的立起。
张天鹏看着赢诗迫不急待地分断自己的黑龙,暗暗偷笑,给你接回家的机会,你不要,那就别怪我下手狠了。
噼啪噼啪几手定式交换完。
呯!跨断白棋。白棋立即四面楚歌,局面一个处理不好,马上就要奔溃。
黑棋很强力的手筋,不仅扭断白棋,自己还在原本是白空的地盘里形成一个十多目的空,把被黑棋冲断的那块黑棋的损失全部捞回来不说,还瞄着吞吃一块白棋的手段。
白棋自然不肯随着黑棋的调调走,很强硬的档住。
张天鹏看眼白棋,好吧,你既然客气,那少爷我可不客气了,夹住。
赢诗看看黑棋的落子,顺手将手中的白子投进棋盒里,呵呵一笑,‘不错,这棋下得舒畅,今天这棋就到这里了吧。’
‘是,在下告辞。’看看天色,马上就要亮了,张天鹏站起身来准备回去。
‘再见。’赢诗点点头,眼神很祥和地看眼张天鹏。这小子不错,他的棋不仅仅计算精确,更重要的是那种不计较小节的大气势,很不错。
‘天都要亮了,再坐会吃过早餐走嘛。’赵丹象主人似地招呼张天鹏。
大咧咧的张天鹏却没有细想赵丹的话,转身离去,边走边还很干脆地说,‘不了,我回去休息会。’
张天鹏回到小庭院,天边已渐渐明亮起来,他往床上一坐,运转内功修炼起来。
下午的太阳懒洋洋地挂在半空。
呯!门忽然被踢开,张天鹏正盘坐在床上修炼中,沉寂状态被冒然打断,顿时血脉喷张,心如火烧般难受。
赵丹笑嘻嘻走进门来,坐到椅子上,‘张大人,睡醒没有?’
张天鹏睁开血红的眼睛,看眼端坐面前的赵丹,实在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忽地起身,提着赵丹衣领摔到床上,骑在他肚子上,掐住脖子,‘赵大人,请问你的手是长来做什么的?’
赵丹憋红小脸,精致的五官扭曲着,虽然又不是没有被张天鹏骑过。可是,还是鬼火冒,双手乱拍,‘让开,死猪,让开,蠢货,再不让我发飙了啊。’
急骂着双手一伸一缩,两把黑黝黝地匕首出现在手中,挥舞着就向张天鹏脸上划去。
张天鹏后仰避开前面一把匕首,伸手抓住赵丹接着伸过来的手腕,压在床上,另只手很灵巧地逮住赵丹还能动的那只手,一起压在床上,这下子,张天鹏的胸口就紧紧压住下面赵丹的胸口,‘赵小子,你在乱动试试!信不信少爷我把你扒光了扔到街上去?’喷溅的口水直接喷到赵丹脸上。
赵丹脸红似火烧,怒睁双目,嘶声厉叫‘让开,蠢货。你个臭不要脸的猪。’双脚乱蹬,啪!一脚就把床蹬塌,哗啦,两人掉进塌陷的破碎床板中。
别看赵丹拿张天鹏没办法,被他随时提着想打就打,想骑就骑。赵丹可是动地级剑圣,别说蹬塌一张床,把这座房子拆了也就是举手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