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低沉的磁性男中音响起,‘我是赵丹,不想死在这里的人,快滚。’说着,双手一伸一缩,手中忽地出现两把黑郁郁的尺长匕首,很随意地拿在手里。
  ‘那你知道我们是谁吗?’另外一名显然是领头的黑衣人见到有人阻挡,暗道不好,看来今晚的任务有麻烦了,轻叱一声。
  ‘你们是谁,马上我的匕首会告诉我。’赵丹不屑地淡淡说着,俊目环视身前的几条黑衣人。
  ‘放肆。’头领挥舞着宽剑一剑劈来,激起两丈多长的剑气,在黑夜里闪出暗蓝的光芒,并不很清晰。
  忽地,面前的赵丹消失不见。
  ‘你要敢动动,我一刀割下你的头颅来。’赵丹沉声威胁,两把黑黝黝的匕首横放在头领脖子上,只要轻轻一拉,立即能将头领大好的头颅从脖子划拉下来当球踢。
  周围的黑衣人见到头领被擒,举起宽剑就欲上来解救。
  ‘都退后。’头领双目急闪,低声喝道,房间里面还有个杀神,要是吧他惊醒出来,自己这波人全部吧小命丢在这里,只好低声说话。
  ‘赵大人,你想怎么样?’头领问。
  ‘滚,以后再让我在这里看见你们,格杀勿论。’赵丹凶狠警告,说着收回匕首。
  ‘我们走。’领头的黑衣人话音未落,人已跃到院墙上,另外几条人影尾随着纵身跃上围墙,闪呼消失。
  赵丹看眼远去的人影,并未去追,俊目流转观察下四周,双手一缩,两把匕首隐入衣袖中盘腿坐到地上。
  第二天,太阳又挂上天空,阳光普照大地。
  赢诗小庭院内客厅里。
  ‘父亲,你果然料事如神,咋晚果然有人去暗杀张天鹏。’赵丹已换成一身女儿装,柳眉细长,瓜子脸蛋粉红,不施一点脂粉,端坐在赢诗身旁。满头青丝披散在后背,湿湿的还滴着水珠,低声细语。
  赵丹,竟然就是赢朵朵!
  ‘嗯,铭顺明一套,暗一套的做法,我当然了解。张天鹏没去找他,他自然明白张天鹏已来我这里了,既然自己得不到,那就除掉。这是他的一贯做法。’赢诗点头。
  ‘可是,我不可能每晚都去他门前站岗啊。’赢朵朵跺脚叹气,焦急起来。
  ‘让他住进家里来吧,铭顺现在愈来愈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真是放肆。看来不给他碗辣椒水尝尝,他怕是忘了这世界上还有规则这样的东西存在,既然要越过底线,老夫就让他碰得头破血流。’赢诗目光坚毅,恨恨地吩咐。
  ‘我怎么办?’赵丹美目飘起喜悦,眉头却忽地微微皱皱。
  ‘你还是继续当赵丹吧,这样方便与张天鹏接触。’赢诗斟酌会。
  ‘可是,赢朵朵不见了怎么解释?’赵丹与父亲开始统一口径。
  ‘就说她离开寒林城出去游玩了。’赢诗笑说。
  ‘嗯,父亲,明白了,我马上去办。’赢朵朵听说要让张天鹏住进家里,快乐地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赢诗看眼赢朵朵离去的身影,坚毅的眼神顿时化成温柔的目光,微笑荡漾在脸上。
  呯!赵丹一脚踢开张天鹏住的卧室们,满脸愉快的表情走进门来,俯身坐到椅子上,浓眉下俊目盯着盘坐在床上的张天鹏。
  张天鹏对进门没长手的赵丹很是无奈,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还是没有一点效果,他仍然我行我素,仿佛跟门结了八辈子的冤仇。
  ‘张大人,睡醒没有啊?’赵丹关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