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喜庆看到张天鹏的脸,顿时两眼圆睁,伸手就要去撕开张天鹏身上的衣服。
  ‘天鹏哥说过,不能动他。’紫箬抓住西门喜庆肥胖的手。
  ‘公主大人,皇子有救了,没想到皇子大人天赋异禀,这是他的身体在自我修复伤势啊!’西门喜庆激动的双眼亮起来,说着轻轻解开张天鹏的上衣,凝望着张天鹏身上的银色内衣半响,伸手摸摸柔软的鳞甲,又惊喜道:‘皇子大人这件衣服,可是价值连城啊,老夫明白了!’
  说着,西门喜庆望着紫箬,扑地就跪,朗声:‘公主大人父亲原来是东方王子殿下,属下西门喜庆,东方殿下门下西门小胖子拜见小主公!属下可是找你们好久了,不知道东方王子殿下在哪里,属下好去拜见。’
  西门喜庆看到银色内衣,认识这样的衣服只有姜东方才能制作出来,激动不已,俯身便拜。
  紫箬听到张天鹏有救了,心情总算舒服点,没想到父亲当年这么厉害,西门喜庆居然是他的徒弟,望着小胖子西门喜庆,暗想,他说自己是小胖子,那么大胖子是什么样子呢,微微一笑:‘西门大人,你起来,父亲的事我不方便说,你快点想办法救救天鹏哥吧,’
  西门喜庆点点头,‘小主公,叫属下西门便是,皇子大人这个情况很复杂,老夫不敢鲁莽,你等等,今晚我好像看到个老相识,现在情况紧急,说不得要把他抓来了。’
  说着西门喜庆起身站起来走出门去。
  西门走出门来,纵身腾身飞进夜空,庞大的身躯灵活无比。
  夜色很浓,薄雾渐起。
  距离鞠家庄园很远的地方,忽然响起一声尖悦的哨音,在夜空中回荡,不多时,一条白影悄无声息地冲出在薄雾中朦胧的鞠家庄园,向着声音响起处飞去。
  在一条阴暗的小巷中,一黑一白两条人影面对面站着。
  ‘是你!’白衣人问
  ‘是我!’黑影答。
  ‘呼叫我做什么?’白衣人问。
  ‘你早知道我在这里?’
  ‘知道!不过我来东阳城并不是来找你,而是来帮鞠家。’
  ‘你不想把我拉进这塘浑水中,不过我本来就在这塘浑水里,比你还早掉进来。’黑影叹息。
  ‘我们各为其主,互不相干。’白衣人淡淡哼一句。
  ‘好个各为其主,还记得当年我们分手时说的话吗?’黑影问。
  ‘说这个做什么?我差不多走遍大陆的每一个角落了,可是还是没有找到主公!’白衣人有点激动地感叹,声音波动起来。
  ‘看来你没有忘记我们的誓言,是的,那时我们四人发誓,不管天涯海角,只要能找到主公,都要回到他身边,你还记得吗?’黑影激动问。
  ‘我没有一天敢忘!十多年来,我一直在寻找,在打听,每一个可能的地方我都去查看,可是渺无消息,仿佛凭空消失一般。’白衣人忧郁的神情。
  ‘那么,我告诉你,我找到主公的女儿了,你想见她吗?’黑影开心地笑道。
  ‘你怎么知道她就是小主公。’白衣人不为所动。
  ‘主公有个身份是神医,只有他才能把金鳞圣兽的鳞甲软化制成衣服,大陆上我还没听说其他人有这本事,而且穿着这衣服的人,身份是公主身边的皇子,你以为凭皇城里那帮蠢材,谁有这个能力。’
  ‘很好,带我去,不管她在那里。’白衣人压住激动的心情,平淡地说,心里嘀咕;早该想到,我居然没有这头猪聪明!
  ‘在你见她前,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不管什么事,在老夫眼里都没有见到小主公重要。’白衣人淡定地问。
  ‘很好,小主公是与张天鹏张大人一起来到东阳城的,现在我府上。’
  ‘哦~~,哈哈,这下小主公可要怪罪属下了,走!’白衣人心里忽然想起自己竟然设计让鞠子轩杀掉小主公,还好没实施,额头冷汗涔涔,催促道。
  半个时辰后,紫箬看着张天鹏渐渐平静下来,安静地睡去,放心下来坐在床边打盹,忽然听到门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门被轻轻推开,西门喜庆走进来,在他背后站着一人,白衣飘飘,腰挂三尺窄剑,背负双手看着紫箬,炯炯有神的眼里满是惊喜,当年两岁多的粉嘟嘟小女孩,如今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眉梢间隐约可见当年肖雨纷飞主母的风采。
  是的,不会错!
  ‘属下,东方王子殿下门下万精油白晓生拜见小主公。’白衣飘飘,白晓生俯身拜在紫箬脚下。
  ‘呀喂,你不是鞠家的剑圣吗?今晚我还看见你站在鞠子轩身边呢。’紫箬惊呀。
  赶快站起来拿起小刀守护张天鹏,担心白晓生对张天鹏动手;‘你来干什么?’
  ‘属下该死,因为属下父辈曾受鞠家老祖救命之恩,这次鞠子轩相邀,不得不来相助鞠家,望小主公见谅,我来,拜见小主公,也看看张大人,也许我能尽点力。’
  白晓生脸色苍白,看看紫箬身后躺在床上沉睡不醒的张天鹏,赶快解释。
  ‘好吧,白大人,你能救天鹏哥吗?’紫箬听到白晓生的话,半疑半信。
  ‘小主公,大人不敢当,以前东方王子殿下称呼属下万精油,属下很是喜欢,小主公也这样称呼属下吧。’白晓生说着,立刻走到床边,仔细观看起张天鹏的脸色来,一会,白晓生满脸呀色:‘小主公,属下看来,现在张大人呼吸平稳,神态安详,不像受重伤的表现,能不能让属下摸摸他的手脉。’
  白晓生聪明绝顶,瞟一眼在旁紧张注视着自己动作的紫箬,知道紫箬对自己还不放心,提出去摸张天鹏全身筋脉,肯定会被紫箬拒绝,可是不摸筋脉,自己没办法下判断,总不能瞎猜,只好小心翼翼地问道。
  ‘只准摸手!’紫箬思量片刻,点点头。
  白晓生弯腰单手搭在张天鹏手腕上,双目微微眯着,一会,双目微微张开,精光暴闪,站起来轻声说;‘真是奇怪,西门,张天鹏身上的经脉我确定是全部断了,可是他身上的内劲气息却顺着血脉在流动,运转得非常流畅,毫无阻碍,这是什么怪事?’
  ‘不瞒你万精油,两个时辰前,我查看过张大人身体,内府器官全部被震碎,经脉寸断,已没几个时辰好活了,可是,你看他现在像个重伤的人吗,所以我不得不来找你。’西门喜庆也摇摇圆头,迷惑不解。
  ‘恭喜小主公,张大人武力如何属下不敢判断,至少没有生命危险了。’白晓生听着西门喜庆的话,微微思考一会,对紫箬说。
  ‘真的,那太好了!’紫箬听到张天鹏没有生命危险,再看看张天鹏安静沉睡样子,顿时高兴起来,喜笑颜开。
  看着紫箬那酷似当年肖雨纷飞的表情,白晓生感慨万分,赶紧问道:‘我记得小主公的小名是叫紫箬,对吧!’
  紫箬大眼睛转转,坐到床边笑道:‘对啊,父母亲从小就这么叫我的。’
  白晓生微笑起来:‘小主公,你知道吗?你的这个名字还是属下给你取的!’
  紫箬脸羞红,‘是吗,那是什么意思啊?’
  ‘小主公出生时就与众不同,从东飘来满城紫气,福瑞降临的兆头,所以就取名紫若。’白晓生笑道。
  ‘真的吗?万精油叔叔,你真有趣。’紫箬笑得大眼睛月牙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