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凡给黑鸟一顿暴揍,鸟嘴才闭上,趴在他的怀里哭泣道:“屈凡,你欺负我!我以后不跟你混了,我要回庐山!想当初在三岳秘境我为了立下汗马功劳,如今你掌握了庐山派的实权,马上就欺负我,你是想抹杀功臣呀!还有前几天,我为你耗费那么多力气毁掉血罗堂的分店,你都没有给我奖赏!我以后再也不跟你混了,我要回庐山!”
  “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给你三叶灵芝!”
  屈凡拿出一株三叶灵芝,黑鸟连忙抢过去伸长脖子吞下,“这还差不多,我原谅你,如果下一次你再欺负,我对你不客气!”
  黑鸟满意的钻到屈凡的衣服下面,同时,一只墨绿色蛤蟆露出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他,“好吧,也给你三叶灵芝!”
  绿水蟾蜍叼上灵芝马上消失了,屈凡看着自己日渐缩小的药材堆,一阵无语!
  窗外行人走过,日落西天,地上一片血红,屈凡站在窗前皱起眉头,“血罗堂的血狂,没想到他回来这么早,我有法器青铜油灯,应该有和他抗衡的实力,等十天后器海阁的庆典结束,该是血罗堂覆灭的时候了!”
  夜色大暗,屈凡点上蜡烛,一个人趴在桌上喝着玉竹香,这时咯吱一声阁室的门开了,走进一个穿着红衫的女子,“易小琳,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
  易小琳很自然的坐到屈凡平日里喜欢躺着晒太阳的那把大靠椅上,“我想你了,所以来看看!”
  “是吗?鬼才信你的话!”
  屈凡头也没抬,依旧喝着他的酒,好似美酒和女人让他选择,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美酒,至于女人,他还是秉承了孙老汉的理论——美女是老虎!
  “屈凡,问你个问题,你说凡人为什么要吃饭?”
  “凡人不吃饭当然要饿死!”
  “那修士为什么要吃饭?”
  “这个嘛,大概是美食的诱惑谁也无法抗拒!”屈凡喝下一杯酒,终于抬起了头,发现易小琳说的话怪怪的,让自己摸不着头脑!
  “那你为什么喜欢喝酒呢?”易小琳依旧很平静的说道。
  “呃......我是因为养成了喝酒的习惯,一天嗅不到酒味,心里便闹得慌!”
  易小琳盯着屈凡,水汪汪的大眼睛没眨一下,“难道你不知道众生都难抵外物的诱惑么?”
  “我修道千年,成就不死神仙,自然能抵挡各种诱惑!”
  “是吗?”易小琳抿嘴轻笑,烛光下的容颜清纯欲滴,“屈凡,你是不明白还是和跟装糊涂啊?神仙也有七情六欲,你难道不知道?”
  这个时候屈凡终于无法淡定了,一杯酒递到嘴边却没有喝下去,而是转过头看着易小琳。
  “有句话叫食色,性也!就算是修士,就算是神仙,也抵挡不住它们的诱惑!”易小琳说着话来到屈凡身前,弯下腰在他的耳旁轻声道:“屈凡,你难道是不近食色的神仙吗?”
  屈凡皱起了眉头,易小琳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飘到他的鼻尖,接着是耳畔呼出的热气,绵绵的轻轻的,就像一缕清风窜进了耳孔。
  “屈凡,你能抵挡食色的诱惑吗?”易小琳咯咯笑着伸出玉葱一样白皙的手指,拿捏起屈凡递到嘴角的那杯没有咽下去的酒,“这是玉凤楼的玉竹香吧,酒是好酒,可是玉凤楼的女人没有一个好的!”
  易小琳仰起头喝下那杯酒,顿时脸颊上升起两坨晕红,就像一朵含羞待放的玉莲花,烛光如流水一样充斥了阁室,照在她红色的纱衣上,那衣服下婀娜的身姿显露无疑。
  屈凡看着她,不由自主的吐下口水,“我不是的神仙,大概也抵挡不了食色诱惑,特别是晚上有女人引诱我的时候!”
  “哦,我引诱你吗?如果我引诱你,我已经脱了衣服!”易小琳红着脸,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屈凡,目光温柔的就像二月的雨,一瞬间在屈凡的心田催生了野草,屈凡发现自己有股蠢蠢欲动的意念,好想干点禁忌的事情!
  “屈凡,那你想知道我这件衣服下面穿着什么吗?”
  屈凡瞪大着眼睛,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
  嘶啦!
  阁室静谧,响起一道嘶啦声,易小琳撕裂了她的红衫,露出一件淡红色围胸,而那些碎裂的衣服片从空中飘过,缓缓落到屈凡的肩头!
  屈凡皱起了眉头,这个时候阁室多出一股浓烈的香气,香味很特殊,就像女孩身上的cu女香,但又不像!渐渐,他发现自己的意识有些混乱,脑袋昏昏沉沉,腹部躁动难捱,“这是毒药?”
  他朦胧着眼看向易小琳,视野之中只剩下模糊的身影,隐约可以看见易小琳白皙的脚丫,浑圆的臀部,“你给我下了毒?”
  “不是毒,是比毒药厉害一百倍的春.药!”
  屈凡的耳畔响起易小琳咯咯的笑声,这时他发现一只手伸进自己胸前,嘎嘎......黑鸟和绿水蟾蜍惊叫着跳出去,爬在角落惊讶的看着他们这边!
  “你还养宠物呀!”易小琳又咯咯笑起,屈凡意识昏沉,感觉自己好像被脱.光了衣服!
  这一夜的三岳坊市异常的安静,就连玉凤楼上的灯笼也早早熄灭,街道旁的树叶微微颤抖,深夜的风如一层薄纱,缓缓地流遍所有角落!
  意外的是,整个三岳坊市还有一间阁室亮着烛光,光线温柔好似带着催眠的作用,透过窗户依稀能看见一张床榻上有人影晃动!
  “屈凡,我用这冰洁之身换你的一臂之力,只求你能帮我夺回器海阁!”
  昏睡中,屈凡发现自己的身体融入一片柔软之中,暖暖的,那一瞬间仿似灵魂也在颤抖,劲气的运转速度快到一种无法想象的地步,血液好像脱体而出,甚至有一种新生的喜悦!
  同时他有一种恐惧感,担心这一时刻稍纵即逝,甚至他祈求这个时刻可以恒久的一千年、一万年的延续下去,只要这一刻可以恒久,就算不修道不长生也愿意,只要这一刻可以恒久,就算死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