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副堂主,整整十一天都没见到你来交班,请问你这是什么意思?’钱彬一脸漠然的表情,以冰冷的语气表达出心中的不悦。
  ‘唉呦!有这事情?啊!对了!刚好堂主交代我办些事情,忘了交代这些手下前来交班,这是我一时疏忽,见谅见谅啊!哈哈!’胡金一脸欠揍地笑着,根本没有任何的歉意,而他身后的众人,也相视大笑,根本吃定了对方。
  是可忍,孰不可忍,颜面被对方如此糟蹋,在加上丧弟之仇,顿时让钱彬露出狰狞的面目,拔剑指着对方说道:‘你们毒龙堂欺人太甚!今天我要不杀了你们,我就不叫钱彬!’
  ‘哼!钱副堂主,你这样举剑对者我,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就连你的属下也是难逃一劫,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胡金见对方举剑相对,顿时拉下脸来,冷哼说道。
  这时,两人背后的人马全都拔出武器,怒目相向毫不退缩,场中气氛一触即发。
  只见钱彬一脸悲愤地狂笑说道:‘哈哈哈!你们如此嚣张跋扈,我尚且可以忍让,可是我唯一的弟弟,已经被你们杀死,你认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余地可言吗?’当下划出五朵剑花,直接向胡金攻去。
  胡金闻言尚在错愕之中,却见钱彬之剑已然临身,虽侧身闪避,但仍然被刺中了右臂,鲜血直流已无力拔剑,又见钱彬满脸寒霜地继续杀来,顿时惊慌失措,脚下一绊,整个扑倒在地,却急忙翻过身来大声说道:‘这是误会!’
  但钱彬的心早被愤怒所填满,根本不打算停手,当下剑身往前一送,在胡金满脸惊骇的目光中,直接刺过了他的心脏。
  胡金伸出颤抖的右手指着钱彬,却已经无法出声,一口气缓缓吐出,魂归阴府,却死不瞑目。
  而双方人马早就展开了厮杀,虽然地虎堂的人数较少,但个个不畏生死,所爆发出来的力量,打得毒龙堂的众人心慌意乱,再加上领头的胡金已死,更是失去了重心,整个局势往地虎堂一方倾斜。
  方兵看着这一幕的演变,顿时大感遗憾,心中想道:‘唉!为什么何异没来?如果有他在,这场戏会更加精彩。’
  这时远方忽然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一名身穿黑衣,相貌平平,年纪约莫三十有五,借力于草尖之上,凌空虚渡而来,神情不怒自威,眯着双眼,眉头紧皱地看着眼前众人,语气冰寒地问说:‘混帐东西,你们是在干什么?’
  当他的目光落在身死的胡金上,两眼突然睁大,一股怒气浮上颜面,冷声问说:‘有谁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虽然口中如此说着,却是转头对着钱彬,似乎在静待他的解释。
  ‘哼!何堂主,这胡金欺人太甚,不只未行交班之责,一连拖延十一天,人未见踪影也就算了,还命人杀害舍弟,此人不除难平众怒!’钱彬毫不客气地将过错全推至胡金身上,一来是顾及何异的身分,二来是为自己找到一个正当的理由。
  ‘你说胡金命人杀害了你弟,有何证据?’何异表情冷漠的问着,这十一天的拖延,有一半算是他默许的,另一半是胡金自作主张,但说到杀害同僚,他相信胡金也没有这个胆量。
  方兵在树上紧握着双拳,两眼遥遥怒视着何异,这个身影他太熟悉了,不是当处追杀他舅舅的人,那又会是谁?心中一股想要冲过去的冲动,可是他刚刚前来所露出的一手,说明如今何异的武功,已经更上一层,不可当日而语,现在过去反而会白白地葬送性命。
  ‘经过查证,舍弟的咽喉为致命之处,但伤口却带有百炼蛇毒,平日舍弟就与他交恶,若非他派人袭杀舍弟,难道会另有他人吗?暂且不论毒物的种类,凶手既然有如此高明的手法,又何必多此一举?这分明是习惯性的作为,除了贵堂之外,我未曾听过他人还有如此独特的喜好。’钱彬缓缓地分析说道。
  ‘嗯?’何异转头看着毒蛇堂的众人,眼中不停闪烁,似乎在思考这其中的关键。
  ‘启禀堂主,这绝对是诬陷,属下愿意用性命担保,这几日以来,我们从未有人离开过城里,更不用说杀害钱浩了。’一名毒龙堂的下属挺身站了出来说道。
  何异眼睛溜溜一转,嘴角微撇,摆手说道:‘好啦!这事暂时压下,等任务完成后,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两方的人马顿时愣在当地,没有想到事已至此,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还不快处理处理,万一坏了盟主的大事,你们有几颗脑袋都不够砍!快去!’斥喝着众人开始收拾残局,何异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转头观望着四周,但看到钱彬的背影时,两眼爆出精光,冷笑一声,缓缓地向入口处走去。
  ‘哼!果然是不简单的人物,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够顾及大局,压下心中的怒气,真是够冷静的。呵呵!不过他憋在心里,应该也是气到不行吧!’方兵对何异的处理,给予相当高的评价,但想到最后,嘴角不由微微翘起。
  在方兵前世的教育里,对敌人,宁可高估对方,也绝对不要低估,猛虎扑兔尚尽全力,更何况弱小的自己,要对抗这么大的一个组织,不得不小心翼翼。
  黑衣盟的众人很快的收拾好了环境,死去的人全堆在一处,以火化处理,至于受伤的人,只好自己找个地方,闷闷地开始包扎着伤口。
  夜晚又再次来临,而所有人都换回了黑衣,除了几名站哨的人员之外,其余人全都开始闭目养神,但是经过早上这一场厮杀,整个气氛变得相当沉闷。
  ‘这次连何异都已经出现,应该差不多要有结果了,可是我要怎么从中破坏呢?’方兵目光闪烁,从高处望着底下众人,心中不断思考。
  ‘这距离他们有点远,我要不要再往前一点?或许可以探听到他们的对话。’方兵犹豫了一会,心中下了决定,还是要偷偷的摸过去,至少对于之后会了解多一点。
  可是,他并没有想到,就在他开始行动的同时,在不远处正与属下谈事的何异,却是突然望了他所在方向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朋友,竟然来了,何不前来聚聚?会何要躲在阴暗之处受苦呢?’何异冷声缓缓说道。
  才刚下树而正要隐入暗处的方兵,闻言身体一震,缓缓转身,果然看见何异两眼正盯着他,心中苦笑想道:‘没想到这何异功力这么高,就这们一点动静,都被他发觉。’
  ‘你是何人?来这所为何事?’何异又接着问道。
  脑中灵光一闪,方兵随即恭敬地答覆说:‘我是城里的猎户,刚刚在树上埋伏等待猎物,却发现各位大人的到来,所以不敢轻举妄动继续躲在树上,但天色已晚,小人归心似箭,因此才冒昧的下树,没想到还是打扰了大人。’
  ‘是吗?看你藏匿的技术也不错,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何异面露笑容,缓缓说道。
  ‘小人这微薄之能,不敢妄自菲薄,还是当一个平凡的猎户就好。’方兵假装犹豫了一下,才欠身说道。
  ‘你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我提出的话是你能反对的?你是不要你的小命了吗?哼!那你就留下来吧!’何异冷哼一声,一股气势逼向方兵,身形也一步步地往前逼近。
  方兵未料何异如此出招,当下一惊,被这股气势逼的连连后退,靠在一颗树上,呼吸急促地喘着,心中骇道:‘没想到何异的武功,竟然高到这种地步,光是气势就让我喘不过气来,不行,绝对要逃!’
  何异见方兵如此不堪,被自己的气势给逼的如此狼狈,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但转眼间,方兵的身体在半屈之后,忽然往树后逃去,顿时大怒喝道:‘那里逃?’
  这一声斥喝也将周围的众人给唤醒了过来,纷纷开始往方兵逃去的方向追去,但是何异却冷森森地笑着制止,说道:‘你们不用去了,好好地守在这里,我去抓这只兔子就好了!’
  ‘是!’黑衣盟的众人不敢违背,纷纷称是后停下脚步,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刷的一声,何异身形有如飞鸿一般,急速地往前掠去。
  此时的方兵拼命的跑着,心中也犹豫着,要往哪里去?穿过了一片又一片的树林,一颗心仍然放不下来,因为他知道,只要一停下来,不用多久,何异一定会追上来。
  ‘你还想跑到哪去?想从我手中逃走,你是不可能的!’何异的声音从后方不远的地方传来,让方兵的心冷了一截。
  ‘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方兵看着身前这排树林,咬牙说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哪就去死吧!’何异拔出手中的长剑,脚下一点,翻身一跃,在空中抖出三朵剑花,分别攻向方兵的三处要害。
  方兵一见,不敢怠慢,反手射出三把飞刀,以品状直接撞向剑花,根本没有武学经历的方兵,这手飞刀全然没有灌住内力,立时被剑花给磕飞老远,但却也换来一点点的时间。
  ‘咦?’何异从剑上传来的力道,发现方兵竟然有一身蛮力,不由好奇出声,可是就在这一瞬间,方兵往前一跳,翻进了树林里去,右手也拉着飞刀上的细丝,将飞刀收回。
  这个动作让何异不屑的一笑,在他的眼中,方兵也不过只是困兽之斗,迟早精疲力尽,乖乖的俯首于自己的剑下,当下也没多想的就追进了树林之中,可是他却没有想到,这次的大意,却也是让他吃足了苦头。
  方兵翻过树林后,毫不犹豫第往另一边的草丛钻去,因为这里正是当初误入森林的地方,要不是有之前的经验,方兵也不敢如此冒险的闯入。
  他才一钻入草丛之中,何异已经在他方才所战之处落下。
  ‘嗯?这家伙跑的还蛮快的,一转眼就不见踪影,哼!想用藏匿之术来躲过我的追踪,门都没有!……咦?’何异原本还自信满满的说着,但运功探查之下,却发现四周环境的诡异。
  他急忙转身往来处一看,顿时愣在当地,这时候那还有什么树林,眼前尽是一片白雾,惊骇地说道:‘这……不会……是……’话还没说完,眼前已经有了答案,脸色马上整个变的苍白。
  因为在他又转回来踏出一步后,四周什么景物全不见了,只有一片白茫茫的景象,这也就是传说中,迷雾森林的幻阵困境,此时在何异的心中,冒出了曾经听过的一段话:‘只能往前走,千万别回头!’心中的那个悔啊!恨不得将引他进来的那人,给碎尸万段方能解恨。
  而一直照着当初路径行走的方兵,并不知道何异现在的处境,但是对于何异所给的压力下,只好咬牙拼命往前走,却也让他因此避免犯了与何异相同的错误,但是,他同样也遇上了一个难题,因为眼前的景象,再也不是他所悉熟的那样。
  ‘咦?这本来应该是颗大树?怎么会变成大石头?难道我迷路了?’方兵不由疑惑着想道,但随即甩了甩头,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后,冷静想着:‘反正都已经进来了,是福是祸拼过才知道!’
  当下,方兵继续左拐右转地往前走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方兵也开始烦躁了起来,开口骂道:‘马的!这道底是什么迷宫啊?走个不停还没有重复,摆这个迷宫的人,还真是想玩死人啊!’
  这时的方兵根本不知道,自己所在是一座古阵当中,是一名即将飞升的大乘期修真者所布,而经过了这么多年来,灵气不断的聚集后,竟然提升了不少威力,范围也逐渐地扩大,方圆大约有五十里远。
  忽然间方兵感到脚下一软,还来不及反应,整只脚就陷了进去,可是现再是黑夜,根本看不见脚下是什么东西,心头大惊说道:‘靠!我不会遇到沼泽了吧?’说着将脚用力挣扎,却发现越用力却陷的越深,不由叹了一口气说:‘完啦!这次真的事没有希望了!’
  其实,本来方兵还不想放弃,但是仔细观察后,发现这里与沼泽的特性不同,除了陷下的速度快了很多之外,似乎还有一股莫名的压力,让他十分难以动弹,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也只能放弃挣扎,两眼开开准备投胎。
  就这样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方兵就被整个淹没在土里,而他因为被压迫而喘不过气,暂时也晕了过去。
  ‘呜……’方兵一醒来就感到一身的疼痛,但是由于光线太过刺眼,也只能眯着双眼打量着四周,心中纳闷的问着自己:‘我死了吗?这里是天堂吗?’
  等眼睛适应了光线后,他看清楚了整个环境,竟然是一个洞室,还跟他在魔鬼藤那里的一模一样,方兵好奇地爬了起来,要不是这个洞室没有出口,他铁定会以为是自己回到住了七年的家。
  ‘这里好像外围那个洞室,难道这两个地方是同一个人弄的?’方兵疑惑地自言自语说道。
  ‘有人在家吗?’方兵不由出声询问着,心里还是希望这里是有人居住,并且能向他说明这一切变化。
  可是尽管他一问再问,还是没有半个人回应,有的只是自己的回音。
  ‘靠!我怎么那么倒楣?简直是一波三折,每况愈下,这次连个出口都没有,这还不被活活给饿死?’
  ‘反正都进来了,还是找找有没有其他出路比较实在!’拥有穿越经历的他,很快地就放开了心中的担忧,开始往一旁的石室中查探。
  一进入石室,方兵差点被吓出心脏来,因为在他的正前方,有一个全身灰白的枯骨,以打坐的姿势,在一个用石头做的莲花台上坐着。
  ‘我的妈呀!’方兵拍着自己的胸口,安抚着还在激烈跳动的心脏,不过随后想道:‘所谓死者为大,说不定这就是石室真正的主人,算来也可说是前辈了。’这样一想后,方兵直接跪在枯骨面前的一块垫子上。
  ‘这位前辈,晚辈方兵,是无意中闯入了您的墓穴,打扰之处请多包涵。’说着,足足叩了三个响头后,才缓缓起身。
  可是就在此时,一种机关运作的声音传出,从枯骨身前半米处,升起了一个盘子大小的石台,石台上还有一个土黄色的袋子。
  方兵好奇地将袋子拿了起来,在背面竟然还有一张纸条,而此时石台却自动地缩回了地面。
  ‘送予有缘人!’方兵念着纸条上难以辨识的文字,心中却是乐开了花。
  ‘嘿嘿!我说嘛!怎么可能穿越的主角,没有任何的奇遇呢?’方兵开心的笑着,并试着打开袋子看看,却发现无论怎么用力,袋子的小口还是打不开来,而且袋子也十分地坚固,即使用眼睛瞄着里面,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天啊!这前辈是在玩我吗?’方兵无奈的摇着头苦笑,这么一来,所谓的奇遇,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不过随即方兵脑筋一转,脸色由阴转晴,两眼发亮的喜道:‘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空间袋?’
  这时的他想起自己前世之中,在小说里曾听过的神奇物品,但是又不知该如何才能确定,心想:‘前辈必定是位修真高人,当然能轻易的打开袋子,而我只是一个凡人,打不开也是必然的,唉!只不过我注定不能修真,这东西拿在手上也是枉然啊!’
  摇了摇头将袋子收入怀中,方兵继续前往另一个石室。
  这次方兵并没有任何的发现,只见石室一片空旷,但是地上却有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他好奇的蹲下观察,心中想道:‘这些符文是什么东西?’
  忽听身后轰然一声,方兵心中一紧,转头一看,口中爆出大骂:‘靠!有没有良心啊!我都想你跪拜了,你还把我关在小房间,玩人也不是这么玩的!’
  此时石室的门口已经被堵住,根本回不到之前的地方,方兵气急败坏的拍打着石门大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如同之前一般,仍然是没有任何回应,这可就让方兵拗起了性子,哼声说道:‘哼!我就不相信,你这里会没有出去的机关!’
  方兵为此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将石室中的每一个地方都看遍摸遍,甚至连壁缝都没有错过,除了头上的那颗夜明珠外,根本没有什么线索可寻。
  ‘唉!看样子是没有出路了。’方兵失望的摇着头,疲惫的身体往墙壁一靠。
  ‘啊………’
  他背后的石壁突然出现一个暗门,顺着力道往内一翻,方兵整个人就这样被带了进去。石壁一翻回原状后,外表完全看不出痕迹。
  忽然由明亮的环境,进入阴暗的洞穴之中,方兵感觉眼前一片漆黑,等眼睛适应之后,凭着微弱的光线,他默默地观察着四周,不再像之前那样的怨天哀地,毕竟一旦人被刺激几次后,就会自然而然的感到麻木了。
  还未等方兵坐热,石室忽然一阵晃动,轰隆声响不绝于耳,就有如正被炸弹轰炸一般。
  ‘靠!还真不消停啊!’方兵一边骂着,一边不惊不惧地缓缓起身,慢慢地走往前面微光之处,但是他却不知道,此时的变化,并非原本石室内的机关,而是有人正在想尽方式,破坏着石室外面的防护阵法。
  石室外,一名年约四十,身材福泰,却一脸阴鹜,身穿黑衣的中年,正站在不远的地方,而他的身旁还站着一名白发苍苍,身材枯瘦,一身黄杉的老者,他们的目光全放在眼前,一群人正不断用术法轰击着山壁。
  黑衣中年冷哼说道:‘骆老,难道你们门内就没有通过古阵之法?再这样下去,万一失手将石室给破坏掉,你我不只得不到秘宝,还要被玄天门给追杀!’
  骆姓老者闻言脸色一冷,淡淡的说道:‘何邪,如果有通行的方法,我又何必找你一起合作?要不是我将迷雾森林的秘图给偷了出来,单凭你们黑衣盟能够找到这里吗?更何况我也不晓得有这个古阵的存在。’
  ‘不晓得?哼!说的好听。骆言,你们玄天门拿了这个地图这么久,难道说没有任何对这里的叙述吗?’何邪一脸不相信的说着。
  骆言闻言心中虽有不快,但两者还在合作,只好无奈的摇头解释说:‘这你有所不知,整个门内的人,除了我之外,对于这件事知道的人,除了门主之外,就只有三大长老,怎么可能还有文件介绍?我还是在不经意中,听到长老间的谈话,这才找机会将地图偷出来。’
  何邪听完他的解释后,眉头一皱,低声问道:‘那你知道是由谁摆出这个古阵的吗?’
  骆言摇摇头说:‘我也不知,但是听说这里是一名元婴期的前辈,所坐化的地方。’